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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应了,她也只能应。为夸大战功,皇兄说服坍达尔做了一场戏,打“赢”了与坍达尔的最后一仗,父皇欣喜万分,但因为皇兄之前败得太多,父皇并没有兑现当时承诺。

直到她站出来表示自愿和亲坍达尔后,父皇才亲自写了圣旨,皇兄得以如愿以偿。

皇兄想杀定北王,是因为定北王在百姓间呼声甚高,几乎是一呼百应,比他这个做皇帝的都来得有排场。

定北王尚且如此,何况是逼得他卖妹求荣的坍达尔。

如今坍达尔的王是她的具儿,皇兄欲杀鸡取卵,不仁不义,但太子谆,也不是什么好人。

姬谆静看她脸色瞬息万变,便知她心有动摇,只待找准时机一拔而起,故不再咄咄逼人,退一步循循善诱,

“晋南北朝时,北朝公主铎娅娜和亲汉人,生下了后来的北朝皇帝铎锋,公主皇家血脉,虽为坍达尔人所得,谁知现坍达尔王流的是哪儿的血呢?”

“王太后是聪明人,三月之内,本宫等得起。”

王太后……

二十年来,坍达尔王账之中人人唤她一声公主,好似她还是新安城内金家娇娥,太子谆医生王太后,生生破了她沉珂一梦。

三字有如魔音入耳,盘亘在金时妤的脑海中,皇兄能当上储君,成为韩国皇帝,不过是因为流着他们金氏的血,她的具儿又何尝不是……

离开坍达尔,姬谆顺道去了一趟跖蝥和女真,他们无韩国支援,早就是强弩之兵,如今硬撑着,不过是为了能拿到魏国承诺的土地和粮食罢了。

一旦知道,魏国不再有能力实现承诺,穷疯了的人会做出什么,谁也不知道。

姬谆回到甘西,没时间接风洗尘,便找来允启,

“传话给田复儒,说服韩王两月之内让锡裕郡主和亲魏国。”

允启领了令,

“殿下,平京传来消息,皇上前些日子在召见老臣时晕了过去。”

“太医如何说?”姬谆拧干手上帕子,不甚在意。

“太医院的说法是体力不支所致,但皇后娘娘说皇上召见的那位老臣早就解甲归田,皇上忽然之间将人召进宫来,怕是不简单。”

姬谆拿帕子擦干脸上的水,心思斗转,能让老皇帝如此急切的事情大概只有一件——他那位遗落民间皇子,或是找到了。

允启闻言,目露急色,“那殿下得赶快回去才是,否则平京是要变了天了!”

帕子被扔在在铁盆里,姬谆正了正衣冠,事不关己道,

“急什么,人总是会找到,本宫这个太子早晚得让出位子来。”

“殿下!!”允启急得跳脚。

姬谆自由成算,怕允启又唠叨开来,便催他赶快把田复儒的事儿办了,才勉强让自个儿耳朵得一时半刻的安歇。

真不知老师为人肃静怎会生出如此聒噪的孙儿来。

虽则和金时妤定下三月之期,姬谆却等不得这么久,一把把火往锅子底下加,他就不信金时妤没有狼子野心。

退一步讲,饶是她没有,那位坍达尔王难不成也没有吗。

具体内情姬谆自然不会和童彪过多阐述,只简单告诉他最多再守城一月余,而这一个多月,姬谆并不打算回平京。

有些风浪,自是等它越搅越乱,才更易平息。

今夜,姬谆终有时间静下来好好聊表对平京那处美人的挂念之情。

之前阿菩写信,言辞之间皆是不知如何是好的慌乱,奈何被甘西事务缠身,他虽心中记挂她心情如何,到底没能抽出空来好好与她说道。

现下甘西之事将毕,他也是想她了。

唉,他尚且如此,不知阿菩孤身一人,看完自己留的四封信后,思念之情汹涌澎湃时该如何度过漫漫长夜啊。

太子殿下落笔三叹,起笔三叹,若是叫允启见了,半夜梦回怕是要被祖父找上门来问责。

而卫莘若是知道了太子殿下的担忧,大概会表示:你真的想多了。

这些天不仅要应付年念阑有事没事的找茬,还得天天跑戚氏那儿给她垂肩,陪她下棋,棋还得下的有水平,赢是肯定不能赢的,输也得输的有水平不是,为此她每天几乎是想秃了脑袋。

每日晨起,被褥上粘着的头发都比以前多了不少。

美人掉发,那是不得了的事情,再说,要是太子殿下不喜欢掉发的美人可怎么办?为此,卫莘半夜起来用井水从头到脚给自己浇了个透心凉,终于成功迎来了风寒大人。

太子妃戚氏那边是不用去了,可谁知道年念阑却成了病床前的常客,每天亲自“喂”她喝下那些不知掺了多少黄连的苦药不说,还日日在她床头说些前朝宠妃的凄惨下场。

日子过得苦不堪言,恰逢此时,罪魁祸首来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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