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话：法庭—AceAttor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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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种情况。我只是去了一趟卫生间，然后像是被人从身后打晕了，等醒来的时候一群警察围在我的身边说我是杀人嫌疑犯，就将我扣押到了法庭。

站在被告席的少女无助地面对着自己面前的高台。高台上坐着一位穿着黑袍德高望重地老者，从老者面前的台签上可以知道他是一位法官，是这起案件的审判长。

“起立！”

随着审判长一旁的书记官高声地口号，法庭内的人齐刷刷地站了起来。这时少女才注意到自己身后的陪审席上坐满了前来旁听的市民。左右两侧则是提起公诉的检察官和为她辩护的律师。

“行礼！坐下！”

当法庭中的人都在位子上就坐后，审判长才宣布道。

“现在开始对被告人乌尔奇奥……拉拉小姐杀人一案进行审理！检察官请你先开始发言讲述一下事件经过吧。”

说罢乌拉拉右手侧穿着红色西装礼服的检察官站了起来，向着审判长的方向行礼，接着开始讲述案件经过。

“我方指控本案的被告，乌尔奇奥……拉拉，女性，二十岁，基建之国人。今天上午在百货公司三楼的女卫生间的隔间中以勒毙的方式杀害百货公司的经理金多多女士，警方在死者隔壁的隔间发现了昏迷的被告。现场处于密室状态，而且在她手中发现了作为凶器的绳索，在绳索上发现了被告的指纹。另外在被告身上还发现了带有消音器的枪械，断定其为职业杀手是在行凶后滑倒不慎撞到隔间的壁板晕厥，所以对其进行了逮捕。审判长请您尽快下达对她的判决。”

“不是，我没有杀人！”

乌拉拉大声地向着审判长辩解道。

“肃静！被告请你冷静一些。辩护律师你现在可以提问了。”

身着蓝色西装的辩护律师此时还在查看着案件的卷宗。

“辩护律师！你可以开始提问了。”

“诶！我吗？不好意思，我马上开始！”

这个蓝西装的刺猬头到底行不行啊。乌拉拉此时这样想着，如果是夏洛克为自己辩护该有多好。

“辩护方的第一个问题，检方为什么说案发现场是一间密室？那是百货公司的公共卫生间，除了内部仅有的两个马桶隔间可以上锁外，窗户和门因为换气的原因是一直来着得。那么凶手完全可以从门窗出入。”

辩护律师最先的提问则是对案发现场是密室的看法。毕竟判断乌拉拉是嫌疑人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卫生间里除了被害者只有她的存在。

检察官听了以后要了摇头说道。

“辩方律师，你只有这点程度吗？那就由我来回答你的问题吧。首先虽然有用于通风的窗口但窗口的大小并不足以令人通过。而且现场是三楼，就算真有人可以从那窗口通过，那吊挂在大楼三楼外壁那么危险的地方必然会有路人目击。很遗憾我们检方并没有收到这样的目击报告。”

“那么卫生间的大门哪？那总是敞开的大门吧。”

“辩方律师，你知道一种密室叫做监视密室吗？”

“监视密室？”

“下面有请检方的第一位证人，对卫生间的密室状态进行作证。”

话音刚落法庭的侧门被打开了，戴着眼镜的异色瞳少年正穿着着枯叶色的风衣站在门外，随后便走入了法庭之中站在证人席上。

“夏洛克！你来救我了吗？”

看看是夏洛克站在证人席上乌拉拉像是看到了救星一般激动。夏洛克看着乌拉拉只是微笑了一下，像是在安慰她不用紧张了。

“证人，请告诉我们你的姓名、职业。”

“我叫夏兰行德……洛克，现在是一位旅行者。”

“那么证人，请对大家解释一下，监视密室的部分。”

检察官向夏洛克提出了请求。

“那我开始说了。”

“事件当时，我和乌拉拉……也就是被告人，正在百货公司采购旅行要用的物品。然后被告人突然告诉我她要去一趟卫生间，我就陪同她去了三楼的卫生间。”

“请问证人为什么是三楼的卫生间，而不是其他楼层的。”

检察官打断了夏洛克的证言。

“因为我们当时就在三楼购买旅行要用的东西，这有什么奇怪的。”

“那么我能不能理解成被告人可能为了达成什么目的才故意谎称要在三楼如厕哪？”

“审判长，我有异议！检方这是在诱导询问，而且与被告现在所需作证内容无关。”

“辩方律师，异议有效。检察官，请将问题回到正轨上来。”

“那么请证人继续吧。”

“然后被告人进入了卫生间，与她同时进去的还有一位丰满的女性。”

“那位一同进去的女性是谁？”

“我不认识，但根据服装上来看。那应该是本案的被死者没错。然后没过多久卫生间的保洁大妈从卫生间内走了出来走进隔壁的男厕。直到我等待被告人大概半小时后，我才拜托正在男厕清洁的大妈帮我进入女厕去催促被告人。之后就听见了保洁大妈的惨叫，出于紧张被告人我跑了进去。便发现了倒在隔间里晕倒的被告和在隔壁隔间里被勒毙的死者。期间没有人出入过女厕。”

“审判长，我有一个问题！”

“辩方律师请讲。”

“刚才证人提到在被告与死者进入后，卫生间里出入的还有保洁员。那是否能怀疑当时卫生间里还藏匿着其他人。”

“这是不可能的，辩方律师。”

检察官此时拿出了现场的平面图。

“这个卫生间，只有两个隔间的位置。死者在靠窗那间，被告在靠门那间。根据门的角度，如果里面还有第三者的话可以在进门后就能注意到。保洁的大妈之所以会从卫生间中出来也是因为两个隔间正有人使用，那个大妈说实话身材也有些臃肿，所以在简单收拾了工具后就去一旁的男厕继续工作，有点时间差合情合理。”

“那我需要保洁大妈来作证检方所说的内容。”

“非常抱歉，辩方律师。那位大妈因为目击了凶案现场昏厥了过去，现在正在医院进行治疗。今天应该是无法出来作证了。”

“审判长，因为出现了新的可能性，导致检方提出的密室手法不成立。需要另一位证人的证词，所以我请求今日暂时休庭。”

“审判长，现在证据确凿请您立下判决。”

“检察官，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辩方律师没错，我们这是公正的法庭。在三日的审理流程期限内，法院不能无视每一种可能。所以我宣布现在休庭，明日再审。现在退庭，法警将被告人带去拘留室。”

“夏洛克！夏洛克！”

“乌拉拉，不要担心！一会我和律师先生来拘留室找你！”

傍晚时分，法院拘留室的谈话间内。夏洛克和律师如约去找乌拉拉了解案件的详情。

“夏洛克，你听我说他们好过分那。我明明没有杀人，他们却因为凶器上有我的指纹，就一直说我是杀人凶手。还把我的‘无声’给收走了。”

“乌拉拉，你老实告诉我们。上午在卫生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这样我和律师先生才能更好的帮你。”

“难道夏洛克也觉得我是凶手吗？”

“怎么可能，就我对你的了解你肯定是被陷害了。但是……”

“但是就凭夏洛克先生的只言片语是证明不了你的清白的乌拉拉小姐。我国的法庭审判制度就是为了防止冤假错案和提升案件侦破效率才会把对案件的侦破也放在法庭上进行。但是我手上可以利用的证据不多，所以乌拉拉小姐你有什么能回想起来的都可以说出来。”

坐在夏洛克一旁的律师先生这样说道。

“是啊，乌拉拉。所以你把你知道的告诉我们吧。”

“可是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一进去就突然后脑勺像是被什么东西打了，失去了知觉。醒来的时候我就被逮捕了。”

“那么容易就被放倒了，你是白痴吗？就不能再提供更多的线索了吗？”

“你还要我说什么，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了，夏洛克。”

“乌拉拉小姐，你先别急。你好好回忆一下当时卫生间里其他还有什么人。”

“刚才法庭上听你们说得，应该保洁大妈吧。当时最后一个隔间前放着正在打扫请勿使用的牌子，她应该在那边吧。”

“那么说你没有亲眼看到保洁大妈在卫生间工作的样子对吧。”

“嗯，我没有看见。”

“果然那个保洁大妈是有问题的，明天的法庭上我会想办法跟她对峙的。乌拉拉小姐、夏洛克先生你们就放心吧。”

“顺带问一下，我这是律师先生办过的第几个辩护的案子。”

乌拉拉还是对白天法庭上律师的表现耿耿于怀。

“第一次的辩护，但是请放心我自己在事务所用游戏联系了无数遍了。”

“夏洛克，你从哪里帮我找来的律师！”

“没办法，为了应急嘛。刚好看到这家伙在法院门口兜工作，然后价格便宜，看到他也有正规的资格证。所以就……”

“……你可别害死我啊。”

第二日的庭审。

“现在继续对被告人乌尔奇奥……拉拉小姐杀人一案进行审理！检察官，昨天说的证人请来了吗？”

“不好意思，审判长大人。现在证人还需要休养，但她已经答应出席明天的终审。”

“原来如此，那么辩护方今天有没有什么要进行补充询问的。”

“有的，审判长大人。今天我想对杀人的凶器作出询问。”

“那么辩护方请开始吧。”

“如检方证物所呈现，凶器是在警方到达时从被告人手上搜到了沾有被告指纹的绳索。那么绳索的获得途径查明了吗？”

“当然，那个绳索原本就是百货公司三楼户外区的商品。被告人恐怕是在昨日对那进行了偷窃，毕竟她是伪装成旅行者入境的。这也与昨天的证人说他与被告人在三楼购买旅行用品的证词相符。在偷窃后通过隔间上方的空间将绳索在被告人脖子上将其勒毙。”

“那就很奇怪！被告人明明自己随身就带着一把枪械为什么还要偷窃绳索来进行杀人。”

“恕我直言你是傻子吗？如果使用枪械杀人，在凶手射击时会发出巨大的声响。那么必然会引起他人的注意，导致自己无法逃脱。”

“但是被告人的枪械是不一样的。昨天你也说明了，被告人身上搜出的枪械是带有消音器的。有对声音的抑制作用，这样即使开枪会发出声响，也会被百货公司广播中的乐曲声与顾客交谈的喧闹声盖住。现在看来偷窃绳索这一条是不是多此一举。”

“辩护人，被告人可是职业杀手。她就是想要利用你这样的心态才逆道而行之。”

“我才不是什么职业杀手！我真的只是一个旅行者！”

被告席上乌拉拉大喊了起来。不过却很快被审判长制止，然后审判长示意辩护律师继续发言。

“那么既然检方说被告人是职业杀手，那她为什么还为什么会犯下在凶器上留下指纹这种不专业的事。”

“只是来不及处理罢了。要知道被告人可是在行凶之后就失足撞到了隔间的挡板失去了意识。”

“……”

辩护律师貌似陷入了绝境，因为检察官的话语并没有什么逻辑上的失误。

“那么辩护律师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没有的话今天的审理就……”

“等一下！”

此时法庭上一声喊声中止了审判长的发言。法庭旁听席的大门处夏洛克正拿着一本百货公司的备忘录站在那边。“太好了，看来赶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