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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义年纪虽小,也知道这语气是在嫌弃自己家,登时气势汹汹要往施玺面前冲,
“胡说!我家不脏!姐姐天天擦地!都怪你!是你要逗狗。狗身上都有跳蚤!才不是我家脏!你浪费肉!奶奶都舍不得吃,你是坏女人!”
谢义皱着鼻子,大抵又说了诸如“滚出去!”的话,施君也听不明白他的方言,施玺大暴脾气一定要去别处住,谢情湿着头发跑出来时正好遇到这一场。
施君不胜其烦,“算了。你也别拍照了,直接回家去吧,你把这儿闹得鸡犬不宁。”
“姐姐!”施玺瞪着眼睛,惊讶于自家姐姐胳膊肘往外拐,帮外人说话。
施君认真回想一番,只觉得记忆错乱,十年前和十年后的情景交织,她一时捋不清。
但也能想起上一世施玺在乡村受了刁民欺负,拍了几卷废片回家诉苦,最后也没能成功参展。
上辈子施君没跟着妹妹来山区。只是看着自家妹妹受了苦,回家哭得梨花带雨,就偏着心护短,顺着她一起骂“穷山恶水出刁民”。
这辈子再来看,这里就属自己妹妹最刁蛮……
施君平和了心情,从上帝的视角劝说:“真的,回家去吧。参展的事,我给你掐指一算,悬。”
“有姐姐这么咒自己妹妹的吗!”施玺气得歇斯底里,把行李箱一拖,一路大哭着跑出去,惊动了沿路的农户,最后,附近的政府招待所临时给她腾空了一间房供她过夜……
“我妹妹是不是有些恼人……”施君看着面色苍白的谢情。
之前一切都很开心,施玺一折腾,谢情看起来都憔悴不少。
她嘴角牵强地扯了个笑,“没事,天也晚了,我帮你支帐篷吧。”
谢情的动作很利落,从前施君就觉得她厉害,什么都会做,小到用糖纸折小女孩,大到领队进行物理探测,好像从没有谢情做不到的事。
她三两下给施君支起了X型的支梁,又打了地钉,施君才抖开折叠的气垫床,费劲地往里吹气。
直到两腮都酸了,头也晕乎乎的,谢情把气垫床拿过。正当施君以为,谢情也要含着吹片吹气时,谢情感叹道:“全凭嘴吹,要吹到什么时候。”
说着就去隔壁叔伯家借了打气筒。一个脚踩的打气筒,用来给自行车补胎的,用这个小件来吹床垫也很勉强。
两人都感到麻烦,突然对视一眼,有了些不一般地想法。
“我有个想法就是不太方便说……”
“我也是……”
谢情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翘首问:“你是什么想法?”
施君:“我想把车的排气管接个管子通到床垫这儿,一脚油门,那个排气量应该足够把床垫撑起来……”
谢情有点汗颜,施君观察她的表情,觉得她应该很想笑,因为她的唇角始终有向上走的趋势。
“我也有这样想,但如果床垫阀门漏了,你帐篷里就全是尾气味,半夜把你给熏醒……”
“我只是开个玩笑,尾气有毒的。”
最后两人轮流踩气筒踏板,气垫半软不硬始终充不满,施君也打算将就。
刚准备从行李里拿驱虫蛇粉,施君才发现箱子早被自己妹妹提走了。箱子里还有她所有的洗漱用品和换洗衣物,现在什么都没剩。
施君挠着脸,她的脚趾头也恨不得扣地,能扣出个农家乐。
她这一晚已经给谢情添了不少麻烦,她熟悉十年后的谢情,但对于十年前的谢情,她是个十足的陌生人。
能不能在对方不厌烦的情况下,再提出一点点突发的请求……?谢情会烦她吗……
“小谢~”施君喊这声带了点撒娇的味道,“我妹妹住的招待所,你能给我指一指在哪儿吗?我的东西被她带走了。”
原本想让谢情指个大方向就行了,但谢情不放心,一定要陪着她一起去。
两人走在黑黝黝的泥路上,一盏灯都没有,谢情拎了个手提电筒,在黑夜里往哪儿一照,就是一个圆形大光斑。
也多亏小情陪着,除了黑,除了风吹树叶的萧索声响,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偶然路过路边一个野坟头,坟包上还插着白坟飘,随着凄凄的夜风荡来荡去,搭在施君肩头。施君见了就怕,不动声色地往谢情身边靠。
这些举止都被谢情看在眼里,她伸手不容挣脱地握住了施君的手,用力一牵,把人拉到自己身边来。
施君中午时感触谢情的手,只觉得毛燥割手,现在握起来,温热干燥,莫名让人心里踏实。
路过村长家门前时,突然窜出来几只眼冒绿光的看门犬,谢情迈一步跨到施君面前挡着,几只恶犬闻了闻气味,才让开了道。
感觉到被握着手的人的紧张,谢情就随便开口和她聊聊,“你真的是因为讨厌喝折耳根水才哭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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