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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氏寻了一块大石头,一屁股坐下去,“不行了,让我歇歇。”

姜锦花瞅瞅她腰间的赘肉,暗叹道:难怪走不动呢。

她走过去,朝山脚下看?了几眼,“嫂子,我们这还没爬几步呢,离着重元寺还太远了,你要是一直歇着,可能晌午了咱们也没到。”

“真?的?”

姜锦花就指着下头,“不信你自个儿瞧。”

赵氏扭头一看?,好家伙,自己还真?没爬多高,这一下又不甘心地站起来了。

“不行,还是往上爬吧。”

赵氏咬咬牙,为了那灵符,真?是拼了老命了。

于是在姜锦花和原嬷嬷双重地逼迫下,赵氏强忍着双腿酸疼,总算是爬到了重元寺的门口。

姜锦花每天清早都会锻炼,她爬上来后除了气息不稳之外,到没觉得怎样。

她挽着赵氏一只手臂,笑着说:“嫂子,我们到了。”

“嗯,到了。”赵氏累得都要趴下了。

“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去求符。”姜锦花再次诱惑赵氏,“嫂子,你看?那边人好多,我们去晚了别到时候没多的符了。”

如今这灵符跟拿捏赵氏的命盘似的,她一听可能抢不到,顿时生龙活虎地拽着姜锦花往人多的地方去。

赵氏喘着气大声道:“不行,今日来都来了,必须得求一个再走!”

“好好好,我们现在就去。”

两人就排在了人群之后,等前面先求符。

趁着等待,赵氏缓了几口气。

一个时辰过后,轮到了赵氏和姜锦花。

“二位想求哪一样符?”

大师面前的桌上摆了各色各样的符袋,他睁开一只眼望了两人各一眼。

赵氏抢着说道:“我要那学业符,以求我夫君早日金榜题名。”

她脸上的急功利切实在是明显,旁人一眼就能看穿。

大师拿过学业福袋,又写了几个字塞进袋中,询问赵氏:“这位夫人,您夫君的学问如何?”

“还……还不错!”赵氏也不知怎么答。

大师笑笑,递给她说:“既如此,夫人没什么好担忧的。”

学业一事?,他若有才,自会早日金榜题名。

赵氏递了五两银子过去,反复谢道:“多谢大师,多谢大师。”

那抱着符袋的珍惜样子,仿若有了这符袋,汪自明就能高中进士一样。

赵氏一过,大师又看?向?姜锦花,“这位夫人所求为何啊?”

姜锦花一心只留意看赵氏去了,突然被问愣了一刹之后才回道:“我想为我夫君求一道平安符。”

相比金榜题名,姜锦花更盼望他不要被卷入是非之中。

自从那日顾疏抱着她流了眼泪,姜锦花就牢牢记住了那件事?。

当时也劝住了他,但?姜锦花又怕真?有意外。

功名也好,富贵也好,都没有平安重要。

大师拿过一道平安符,赵氏却插话问道:“顾妹子,你怎么不为顾小弟求学业符啊,他此前乡试名头那样高,会试再金榜题名多好。”

“嗯,我也觉着会试再金榜题名更好,我太贪心了,想学业和平安都求,但?佛祖定然不会应允的。”姜锦花半开玩笑地说。

大师难得露出笑容,“夫人的夫君也是学子?”

“是,他乡试才中的解元。”

大师笑容更深,他将平安符交给姜锦花,“夫人的心愿,佛祖已经听到了,祝福你和解元郎。”

“多谢大师。”

姜锦花同样也掏了银子。

求完符,赵氏还拉着姜锦花进殿拜佛,以昭示两人心诚。

姜锦花跟着她跪下,闭上眼后心里胡乱说了几句,求佛祖保佑顾疏平安。

但?诚意不多十足,她怕佛祖不显灵,又完完整整地念了一遍。

“好了,咱们也该回去了。”

姜锦花睁开眼,颔首应道:“该做的都做了,这符带回去定会有用的。”

“就是这个理,佛祖啊,一定会保佑我们的。”

赵氏就爱听她这话?,笑容更是灿烂。

两人刚从殿中走出,姜锦花又想起一件事,“嫂子,我想再去烧点香火。”

“你还要烧香火?”赵氏不明白了,“那不是多费钱吗。”

讨灵符那五两都够她肉疼一阵了,再去烧香火……

赵氏打一百个不愿意。

姜锦花看出她不情愿,就说:“那嫂子在这里等我,我很快回来。”

不等赵氏回应,姜锦花撇下她就走。

她烧香火也是为了诚意,来一趟寺庙总得做全。

香炉那地就在重元寺寺院的正中央,姜锦花到的时候,有一位姑娘正插了香,拜了三拜。

姜锦花远远端详着,不知为何觉着她有点眼熟。

等一走近,那姑娘再抬起头,姜锦花顿悟了。

是买首饰时遇见的那位玉兔姑娘。

“是你?”崔玉珂露出亲切的笑来,“没想到今日你也来了重元寺,是求平安符来的吗?”

她留意到姜锦花手里正捏着一枚平安符。

姜锦花回以笑容,“你也是?”

无他,崔玉珂手里也有一枚平安符。

“是呀,我是为我二哥求的,他时常出远门,我想他一切都好。”崔玉珂走到姜锦花身侧,打趣道:“你呢?你看?着比我还小吧,我还以为如你这年纪的小姑娘都会来求姻缘,这重元寺不是听说姻缘符是最灵验的吗?”

不错,上重元寺求姻缘符的最多,好些姑娘家的都来求这符,以为有门美满的姻缘。

姜锦花噎了一下,反道:“没有,我已经成亲了,还求姻缘做什么?”

“你都结亲了!”崔玉珂很震惊,“可你看?着很小啊?”

“我出嫁早,去年就嫁人了。”姜锦花又笑着问她,“你说重元寺姻缘符灵,你怎么不为自己求一个?”

她应该还未出嫁。

崔玉珂腼腆一笑,抚着自己耳边的发?道:“我定了亲,婚期就在明年,也不需要再求姻缘了。”

两人不知不觉聊了很多,姜锦花如今还不知晓她的名字,便要问,谁知她身边的红玉忽而提道:“小姐,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回府了,不然老夫人会担心的。”

“啊?我才出来没多久呢?”

崔玉珂很显然是喜欢往外头跑,不愿被拘在府中。

但?红玉是得崔老夫人的命令,崔玉珂又不敢不听自家祖母的话?,祖母虽看着再和善不过,但?发?起脾气来,比祖父还要骇人。

崔玉珂只好与姜锦花说了抱歉,“今日不能久留,下次再遇见不如我请你上我家玩吧?”

“啊!”

“啊!”

侧院的尖叫声打断了两人的交谈,崔玉珂神情一凝,心头有不妙的预感?,“我想我们可能一时半会走不了了。”

“先去看看?那边如何了。”

姜锦花和崔玉珂迈着大步往侧院走。

刚一进侧院,赵氏就朝着姜锦花扑了过来,双手紧紧抱着她嚎啕大哭,“顾妹子,太吓人了,那井里……那井里……”

她哽咽着说不下去。

崔玉珂又问:“井里有什么?”

姜锦花怀疑,井里莫不是有鬼吧?

问赵氏,赵氏只知道哭不记得要回答了。

井的那头已有两个小僧在打捞,先前写符的大师就站在一边,手里播着佛珠,口中一遍遍地念着“阿弥陀佛”。

等小僧拖着一处衣角露出井口,围在井旁的一众人等全发出了惊叫连连。

崔玉珂身边的红玉更忍不住牙齿打颤,“这,这井里竟然有死人?”

崔玉珂面色发冷。

在重元寺偶遇命案,她绝对无法这时候离开了,回府还得和祖母好好解释。

姜锦花面色也很不好,“嫂子,你是第一个发现的?”

从尖叫声是赵氏最先发?出可以断定。

赵氏点着头,眼泪不住地落下,姜锦花第一次看她吓成这鬼样子,“是我,我……”

“嫂子,你不是在那边等我吗,怎么跑这处来了。”

赵氏抹着眼泪,“我看?你一直未归,就四处转转。”

姜锦花也是佩服的很,四处转转竟翻出一具死尸来。

“没事,你别怕了,这是重元寺的事?情,我们看着就好。”姜锦花只能这么安慰她。

赵氏呜咽哭泣,又点了点头。

她真的要怕死了。

无意间往井里看?了那么一眼,就望到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当时就被吓得放声大叫了。

为什么井里会有死人啊!

赵氏觉着自己倒霉透了。

这时人群中传出一道女子的声音,“重元寺里找出了死人?我方才好像看见了,那位婶子就是头一个看井的,大家伙进了寺院可无人对这井感?兴趣,也就你不知做什么,鬼鬼祟祟地跑去看,还又大声叫喊,你怕不是贼喊捉贼吧?”

女子从人群里走出,姜锦花眼前浮现一张明艳的小脸,她生着瓜子脸,眼睛很大,只是说话?就透着刻薄。

想就是哪家的千金。

她这么一暗指赵氏与此案有关,人群更是议论纷纷,好像所有人看赵氏的眼神都带着异样了。

赵氏一听有人指自己有嫌疑,当即不乐意了,“你是谁啊,管这么多?”

“我?”吴子月投来蔑视的目光,“我爹是荣安县的县令,你问我管这么多?你与此案有关系,还由不得我说一句了?即便是我父亲在这里,他也一定会先审问你!”

吴县令是荣安的大人,重元寺里的人都清楚,吴子月是吴县令之女,她指认赵氏,那就更有说服力了。

姜锦花暗道不好,别这么一闹,给赵氏安个最大嫌犯的名头了。

“吴小姐,我嫂子她只是一介普通妇人,今日也是头回上重元寺,如何与这死者会有关系?我瞧见死者应是重元寺曾经的僧人之一吧,我嫂子可不认识重元寺的任何人。”

有姜锦花撑腰,赵氏还为吴子月的真?实身份胆怯,瞬间又鼓起了勇气,“是啊,我哪里认得重元寺里的人?到井边来也是偶然,莫非就因为你看?见我头一个发现这死人,就认定我是真凶了?”

“有何不可能?贼喊捉贼又不是没有过。”吴子月太过笃定。

姜锦花听得很不舒服,“我嫂子哪有能力能杀得了人,这话?我可不信,吴小姐也莫要明白无辜还没证据就冤枉别人。”

吴子月当即对姜锦花也不满了,“从方才到现在,你就为这婶子连番说词,你俩又是一起来的,我有理?由怀疑你们彼此包庇,保不准你也与此事?有关呢!”

吴子月指着姜锦花,语气极度不耐烦。

“吴小姐这话?就可笑了,我不过说一句公道话?,你这意思我也是嫌犯之一了?”姜锦花觉着她可笑至极。

随随便便就冤枉一个人,判案可没这样的。

吴子月哼道:“我说你是,你要承认吗?”

崔玉珂这时候插话?了,“她不可能是嫌犯,我能作证。”

姜锦花一听她这话?,很是感动。

她和崔玉珂才相遇不过一刻,她却愿意站出来为自己与吴子月对立。

吴子月看?到了崔玉珂,皱眉更不快道:“你又是谁?该不会你们三个都是一起的吧,做伪证被揪出来可是要掉头的,待会我爹过来我就如实禀告他!”

她威胁三人。

姜锦花又是冷冷一笑,这吴小姐怕是个蠢的吧。

莫非她还想强行给她们几人带上真?凶的高帽?

“你吓唬谁呢?当本小姐没见过真?正的断案?吴县令若要真?如你说的这样,连实证也不讲究就压我们几人进大牢,我看?他这官也该做到头了!”

吴子月一张脸被说得青紫,“你……”

“你不是不知道我是谁吗?好,我告诉你。”崔玉珂本不想以身价压人,但?这位吴县令的千金太过愚蠢,让她心生厌烦,“我是崔家人,我本名崔玉珂,现在你知道了吗?”

“崔玉珂?”吴子月再一回想,脑海里浮现出崔家的地位,直接弯了腰,“崔二小姐,是子月的不是,不该随意非议你。但?那二位,确确实实与此案有关联啊。”

“我说没有那就是没有,证据都拿不出来还想抓人,别出来丢人显脸了!你也莫怪我说的难听,我是教你在外如何做人,免得你爹过来知晓情况还要训你一顿。”

崔玉珂说的半点不委婉,就当众嘲讽吴子月一通。

吴子月碍着崔家势大,是自己惹不起的,只能咬唇默不作声。

吴明志派人回城及刻将此事禀告吴县令,仆从离开后,他才回来寻吴子月。

绕过人群,却转头看到她小脸通红,眼泪在眼眶中滴转,走去就关心问:“妹妹,出何事?了?”

“是,是她……”

崔玉珂打断了她的话?,“吴大公子,我想你身为吴大人的长子,应该能辨是非吧?吴小姐凭着一张口就想指认我这友人和她嫂子是杀害僧人的真?凶,这位婶子不过第一个发现死者在井中,只凭这一点就定罪,未免太过武断了吧?”

吴明志一看?清楚崔玉珂的脸,狐疑道:“你……”

“我是崔二。”

崔玉珂大大方方地行礼。

崔家大小姐去年已出嫁,家中剩的只余二小姐,那身份地位比明珠还要尊贵。

崔二小姐现身重元寺,可不是意味着崔家也搬来沧州了?

这可是大事?啊!

吴明志恨不得赶紧将此事也告知吴县令,早一步先巴结崔家。

于是在崔玉珂面前,吴明志笑容满面道:“我妹妹不懂事?,胡言乱语一通还望崔二小姐不要放在心上。等我父亲抵达重元寺,一定会将此案查个水落石出的,还请崔二小姐放心。”

崔玉珂可不领他的情。

她说:“你这话?应该和我身边的这二位说,她们才是无辜之人,被泼了一身脏水。”

吴明志当即也道歉,“让二位蒙冤受委屈了,我代我妹妹道歉。”

“没事没事,吴小姐也是无意之举。”

赵氏见到吴家两位大人物都快被吓傻了,哪里还敢和吴子月计较。

姜锦花却没说什么,她知道,要不是崔玉珂,她和赵氏还会被吴子月揪着,在众目睽睽之下,泼以嫌犯之名,被愤恨地训斥。

她也完全不想接受吴明志的道歉。

崔玉珂在旁拉了姜锦花的衣袖,笑道:“你别怕,我为你作证,等吴大人来了,我就带你们一起走。”

“崔姑娘,真?是太谢谢你了。”

姜锦花一阵暖意,崔玉珂真?的给予太多善意。

“没什么,是我们投缘。”崔玉珂对着姜锦花笑起来就很俏皮,有点曲音音的意思,姜锦花对她很有好感,“对了,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说来也奇怪,姜锦花的容貌崔玉珂一见便很舒服,很想与她亲近。

尤其是她眼角的朱砂,越看?越觉着透出一股浓浓的熟悉感?。

崔玉珂很喜欢姜锦花的笑眼,她一笑,崔玉珂便心生一种她本该是这样温婉姑娘的感?觉。

太奇特了。

“姜锦花,我夫家姓顾。”

“崔小姐,你家也住在荣安吗?”

赵氏不甘示弱,崔玉珂一身气派像极了大家小姐,吴子月在她面前都不敢造次,想来身份比吴子月还要高,她就想巴上崔家。

“是,我家才搬来荣安。”崔玉珂平淡回了赵氏一句,又笑着看?姜锦花,“叫你顾娘子有点太不亲近了。”

“我还有半年及笄,崔姑娘你呢?”姜锦花问。

“啊,那我比你小半年。”崔玉珂笑得更明媚,“那好,我还是叫你锦花吧。”

崔玉珂挽着姜锦花的手臂便往院外走,不再去理睬侧院里的凶案。

赵氏再想插话也插不进去,崔玉珂已经拉着姜锦花走远了。

她只好迈步追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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