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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中央城区警署大楼,二十六层,刑事侦缉部内,独立会议室。

这并不是例行的晨会。席间在座每位警官脸上都写满了一夜未睡。这是在连夜高度紧张的侦破过程已有一定进展后的总结会议。

并由帝国中央警署总警司古德隆长官,亲自跟进。

不同于中年男人的发福危机,总警司体型健壮,五官精健,头发短得近乎光头。他手持一杯浓缩咖啡,快步进入独立会议室,开门第一眼就看到霍尔,以及坐在霍尔会议桌对面的那个戴着黑色眼罩的男性警官。

“好消息。”

没有任何开场白,总警司面无表情地拉来会议长桌正中央的椅子,入座:“刚刚得知,银露夫人送医及时,经过连夜抢救已经脱离死亡危险,异常幸运。虽然没人知道她要等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坏消息。”总警司以和方才一模一样的干瘪声音继续说道:“这是王室贵族聚会期间险些发生的命案。倘若侦破不了,今天这会议室中的所有人,谁也不会好受。”

说完,古德隆以钢板似的表情将杯中剩余的咖啡一饮而尽,看向前方的案件汇报投屏,屏幕上放映着肤色青白的银露倒在地面,手握一株殷红纸玫瑰的照片画面。

照片色调昏暗,纸折玫瑰在青冷如骨的女人手中娇艳绽放。气氛诡谲。

而总警司依旧毫无表情,捏扁纸杯扔入垃圾桶:“汇报我目前的案情总结。”

会议室内诸人的目光瞬间齐刷刷集中在霍尔身上——虽然他只是犯罪特警队近日的新入职成员,并非指挥官,但霍尔同时也是在座所有特警队员中唯一一名当时正巧身处晚宴现场的探员。

“受害人银露,在昨晚卡特公爵夫人的生日宴会上被投毒谋害。”

霍尔当即起身,给出案件汇报。高挑笔挺的身型瞬间为面前的会议桌上投出一片阴影。骨节好看的右手抬起,下意识整理了颈间领带,颈线修长。处于工作状态、精神力高度集中的男人此刻沉稳,专注,严肃得高不可攀。和昨夜面对薇拉时那危险玩味的气质判若两人。

那低沉的男声平稳,可信,极有条理:“受害人毒发时独处于古堡一层女士盥洗室洗手台前,全程无目击者。唯独一枚黄宝石戒指被盗,其余财物未经变动。以及,受害人右手被放入一株纸折玫瑰。公共治安部的山鬼警司,”霍尔看向桌对面那位独眼男人:“是案发现场第一发现人,并第一时间通知我赶至。”

“至于毒药种类,昨夜医院方已呈上解析报告。是一种代号‘红雨’的已知致命毒剂,剧毒。银露夫人的毒素摄入源,现已查出是来自于当晚吧台的供应酒品。”

古德隆总警司闭目捏了捏眉心:“嫌疑人?”

“是银露夫人的随行侍女,阿丽,已经被逮捕。”这时,霍尔左手边另一名警司忽然露头,抢先回答,并快速将投屏上调出画面:“案发后,我们调取了宴会现场所有摄像画面。虽然存在个别死角,但,”他指出某一页面上的截图画面:“存在明显证据证明,案发后,该侍女神色慌张,试图将包中某物件扔入垃圾桶中掩藏。”

“我们第一时间前往该处搜索,在桶中找回了失窃的黄宝石戒指,以及被丢弃的微型药瓶。药瓶中残留着被稀释的‘红雨’毒素。”

古德隆总警司皱眉盯着投屏画面里,那名为阿丽的侍女脸色苍白:“动机?”

“十分充足。”那位警司飞快回答,笃定的语速快到像是炫耀:“阿丽和银露夫人的儿子,有染。”

此言一出,会议室内所有尚不知情的警官顿时露出惊讶情绪。就连一向脸色如枯树皮一般毫无波澜的古德隆都一挑眉。

“那位夫人只是看上去年轻,其实非常……恩,擅于面部调整。她的长子今年已经十九岁了。”

“这份关系被银露夫人近日发现。家中所有侍者均可作证。阿丽被夫人当众责骂过,可谓深深受辱。但她出身贫民窟,一来不可能主动辞去这份工作,二来很可能本想靠这段关系翻身。但这一切都被银露破坏。”

霍尔在这位警司高谈阔论时已入座,精神高度集中的神情里隐隐有什么:“阿丽并没有承认罪行。”

该侍女被抓捕后惊吓过度,无论对她如何审问,都没再开口讲出一字。

“她不承认。”警司一耸肩:“但谁又会承认呢?”

古德隆总警司翻看着眼前的卷宗,半响后忽然道:“案件中出现的纸玫瑰怎么解释。”

“和我们以往在犯罪现场拾获的玫瑰如出一辙。”

会议长桌上,那从未开口的独眼男人忽然开口回答,声音火山灰似的沙哑平静:“折纸手法百分之一百匹配。出自盗贼纸玫瑰本人,无疑。”

霍尔身边的警官听了,不太相信的一笑:“山鬼,你怎么能这么确定?纸玫瑰向来只对国家级宝藏下手,昨晚所为,实在不符合其行事风格。要我说,根本没那么复杂。一切就全是那个侍女的计策。毕竟她是最方便在银露夫人酒杯里下毒的人!等到夫人饮酒毒发后,阿丽偷走黄宝石戒指,在夫人手中留下自己仿造叠出来的纸折玫瑰……阿丽就是想把这一切嫁祸给那位大盗,然后再把证据丢掉——要我说这案子已经破了!”

对面的人口沫横飞,独眼男人只是淡淡一瞥:“你知道纸折玫瑰,一共有多少种折叠方法?”

被那寒冷的独眼目光一扫,警司脸上不屑的笑意不由顿时收敛。

“数不胜数。”山鬼继续冷淡讲道:“但是唯独我们这位大盗,所折叠出来的玫瑰,在外观看不见的内在细节里也栩栩如生。手法独特。这种细节我们绝不可能透露给媒体。而昨夜这株纸折玫瑰无论表里,和过往手法完全如出一辙。不会有任何其他人还能做到这一点。唯一的解释就是,纸玫瑰本人,确实曾出现在昨日的案发现场。”

“山鬼是公共治安部追击了纸玫瑰半年的警司。”主座上,总警司一挥手间制止了在座其他想要反驳的警官:“他是中央警署里最了解纸玫瑰的人。既然山鬼说纸玫瑰来了,那么,纸玫瑰昨晚一定来了。这位至今不知道是先生还是女士的大盗,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已然这杀人未遂案搅和在了一起。”

——即便是昨夜那般严苛的安检,也无法制止其来去自由。

霍尔心想。那个大盗可以说是明目张胆,就混入宴会之中。

甚至,纸玫瑰,很可能就是他昨晚见过人。

说不准,还和他发生过交谈。

霍尔交叠在桌案上骨节好看的十指微微发紧。

就在此时,会议室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一个身形瘦小的男警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探入半个身子,谨慎的目光望进来:

“霍尔警官,有你的电话。”

霍尔听了,神色一时意外:“公事?”

“恩……”男警抓了抓后脑,声音放低:“私人。”

“我没时间。”

“恩……”男警官欲言又止地看着霍尔,再度放低的声音也还是让会议室中每位警官都听到了:“对方通报,自称是薇拉大小姐的贴身侍女……”

“……”

一瞬之间,霍尔感到室内所有视线再度齐刷刷集中在他身上。怪怪的感觉。

……就连对面山鬼的独眼目光,都追望了过来。

霍尔抬手,食指关节蹭了蹭眉心。薇拉会把电话直接打来警察总署,点名找他,且在重要案件发生的时间点,是他所意料之外的。

“新来的,建议你去接一下。”霍尔身边的警司以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他,声音近似轻佻:“我们现在,可实在招惹不起再多的贵族了。”

霍尔转头,和身边这男人对视了几秒的时间,凌厉深邃的五官没有什么情绪溢出。

旁边的人莫名心虚了下,抿抿唇,收了那打趣的笑意。

******

这位前往会议室中通知霍尔来电的瘦小男警,是情报组的灰林警官。

刑事侦缉部并没有专职的助理人员。而且灰林的工位,恰巧就在本楼层入口,公用外线电话的旁边。故此他不知不觉间,不仅慢慢开始负责接待来客,还兼职向整个部门传达外线电话的工作。

此刻,灰林将霍尔引导来外线电话这边接听回话,自身返回工位入座的同时,其实竖着耳朵,好奇地倾听霍尔的电话内容。

毕竟,同事间已然有所传闻——霍尔警官初至贵族晚宴,就和那位倾城容貌的千金擦出了暧昧不明的火花。

听说,还直接带去了房间……

灰林望向电脑屏幕的目光,控制不住地再度移向了在一旁站立接听电话的霍尔方向,期待着劲爆新闻的到来。

只见那男人侧颜深邃精致,挺鼻薄唇,修长白皙的手指漫不经心地玩弄着电话线,目光微狭。

灰林禁不住都看得失神了半响。

他仍然记得,霍尔刚刚调动来警察总署的那天,实打实兴奋了中央警署每一位女警。尤其二十六层的刑事侦缉部。

据有效数据统计,女性警员的工作效率,一周以来出现了肉眼可见的降低……

古德隆总警司对这一现象十分头疼,但又很难明令禁止什么。灰林此刻终于深刻理解了总警司的两难。毕竟如果你的部下在很有能力的同时,又看上去就是一个调情高手……

他正想入非非,随即听到霍尔用简约明了的态度回答了电话那头的人:

“没空。”

“去不了。”

“代我向薇拉小姐问好。”

挂了。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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