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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晏收回目光:“容晏”。
短短二字,再无他话。
“容晏。”沈潋将容晏的名字在嘴里来来回回跟过筛似的,念叨了好几遍。“哪个宴?燕子的燕?大雁的雁?讨厌的厌?”
沈潋话太多,容晏不知道被触了哪根神经,转头看着沈潋,竟是一丝客套都没了:“有没有人说过你话多?”
沈潋懵住:“啊?”
容晏扫了眼沈潋,冷声道:“凤梧山的确行医救世,但无奈出了我这个忤逆之人,没学得医仙那副菩萨心肠,你再聒噪,我就割了你的舌头。”
沈潋仿佛没听到容晏说要割他舌头这几句话似的,一脸笃定道:“我就觉得阿容你出身凤梧山,那劳什子凤梧令绝不是你捡来的,你方才只是唬我对不对!果然我猜的是对的,阿容你口风还是不太紧啊。”
看着这个喋喋不休但长得又挺好看的男人,秋池觉得自己的耳朵都快受不了了,更何况师父那样脾气的人。果然,秋池已经看见容晏衣袖下的手,微微一动。
显然沈潋也注意到了,慌忙摆手道:“我不说了行吧,我错了,阿容你别动气,就当我没长这张嘴。”
容晏瞥了眼沈潋,不知这个人是何目的。打从雨夜他遇见那场杀戮,他便觉得事情有点脱离了他的轨道。不过好在这个人虽然半路杀出,却并非一时之敌。
就是聒噪了些。
容晏师徒又往前走了半条街,期间几次秋池都想给容晏撑伞,却被沈潋明里暗里推了出去。关键是容晏并没有什么反应,也根本不关心执伞之人是谁。秋池内心好不郁闷,师父这么多年皆由他照料,何时出了个登徒子来抢他的活儿。要是把这事儿放在——秋池想了一半,突然停住不再往下想。管他的,等他和师父办完事儿回到家乡,他迟早要回来好好教训一下这个登徒子!可怜的孩子,明明自己才是正牌徒弟,如今却只能在自个儿师父旁边看着沈潋干瞪眼。
话说回来,沈潋跟着容晏这一路,愣是把容晏从头到脚,从左往右看了个遍,越看越觉得容晏真是一等一的美人。方才从雨中追来,容晏转身时他只瞧见雨水从容晏高挺的鼻梁上滑落,在鼻尖凝成一粒雨珠。沈潋心想,这怎么就那么丝滑呢?对了,还有那睫毛,美人的睫毛纤长浓密,挂着些散碎的雨粒,再配上他那双勾魂眼。沈潋想着,不禁打了个哆嗦。
绝,长得真是绝!
“你还想跟着我回客栈吗?”容晏开口打断了沈潋的思绪。
沈潋嬉笑:“求之不得。”
秋池打了个岔:“我师父是在赶你走。”
沈潋纠正:“是邀请我。”
秋池:“赶你走!”
沈潋:“邀请我!”
秋池:“世上怎会有你这般厚颜无耻之人!”
沈潋:“世上不也有你这种不解风情的榆木小子吗?”
......
容晏无话,一把夺过沈潋手中油纸伞,自顾自向前走去。秋池一看师父走了,马上不再同沈潋斗嘴,立刻迈着大步冲了上去,语气里突然多了些现学现用的谄媚:“师父,徒儿给您撑伞!”
沈潋见状,正要追上,前方有路人执伞奔走,一个不小心撞上了沈潋。沈潋被突然撞了一下,顿时火从心起,撞到沈潋的那人立即点头哈腰地向沈潋赔罪,不知叽里咕噜地说了些什么。沈潋在大街上骂了声娘,一把推开那人,训斥道:“走路长点眼睛,再冲撞爷,有你好果子吃!”
路人连滚带爬地走了,沈潋抬头看了看容晏远去的背影,皱了皱眉,神色有些耐人寻味。沈潋挥手,朝着前方容晏的背影大喊一声。
“阿容恩人,今日有事,在下改日再来夜探香闺!”
这声音极大,前方容晏走着走着,肩膀突然塌了一下,随即便是秋池转头一个恶狠狠的眼神。不止如此,沈潋这句话一出,街上的人几乎将目光全部锁定在了他身上。沈潋倒是不以为意,唇角挂着一抹笑,几个行人擦身的时间,沈潋便消失在了大街上。
待沈潋消失后,容晏停下了脚步,看了看沈潋消失的方向,心中疑云密布。
“走吧。”
容晏沉声,刚一转身,却见面前冲出一堆身穿弟子服的武林人士。只见那些武林弟子一窝蜂涌上来,将容晏和秋池团团围住。容晏举着伞,雨水顺着伞面滴落,在地上溅起一朵小小的水花。
“师父。”秋池见状,举着手中弯刀,横在容晏身前。
容晏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前方,不一会儿,他的视线中,便出现几个人影。
容晏这才开口,嗓音极冷,让人如坠寒冰地狱:“好一个华山派。”
周遭的华山弟子没有一个胆敢上前,就连刚刚赶来的华山派少主,当今武林盟主的儿子,少盟主叶祁安也觉得,眼前这黑衣青年,看似病弱,身上却散发出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不像行医救人的医仙,倒像个煞气难消的杀神。
看愣了眼,知道容晏此刻是不悦了,少盟主叶祁安立刻上前赔礼:“在下华山派叶祁安,医仙大人,家父已在盟主府等候您多时了。”
谁知道容晏不卖面子,连看都没看这所谓的少盟主,便甩袖离去,留下冷冷的一句。
“想见我,让你爹亲自来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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