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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白以檀也很无奈,她素来最怕花粉,要知道今天院子里是这个情况她肯定备着药来,也不至于自己不好受还妨碍到别人。
又一波咳意涌上喉间,她喝了口热水硬是忍了下去,感觉胸口越来越不舒服了。
严子航瞥了她一眼,皱着眉撂下笔,顺手剪灭了灯芯,拎起一沓册子就往外走。白以檀感觉光线一暗,扭头发现这个惯常晚走的人今天居然要早退,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你做什么去?”
“去吏部送东西。”他头也不回地答着。
这下澈亮的潇.湘楼里只剩下白以檀一人,她也不用忍着了,不过坐在这也难受,还不如早些回去。于是她开始收拾东西,正要去严子航桌上拿剪子,门又开了,她想也没想就问道:“忘了什么东……”
话尾淹没在抬头的一瞬间,来人并不是严子航,她怔了两秒才想起来行礼。
“参见王爷。”
云凛大步流星地走进楼内,身后风声呼啸,使劲敲打着门扉,间合还有玫红色的花瓣漏进来,浓郁花香顿时盈满一室。
“卷宗。”
什么卷宗?
白以檀满脑子雾水,见他看向自己桌子上的新策八言才恍然大悟,原来昨天掌院叫她搜集的东西是云凛要的,幸好全找出来了,不然又得挨他一顿训。
“王爷,您要的都在这里了。”
白以檀把一沓卷宗摞起来交到了云凛的手上,闻着越来越重的花粉味,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只盼着云凛赶紧走人。
云凛也没让她失望,拿着东西转过身就走了,沉稳的靴声回荡在楼中,随着玄色身影的远去最终被风盖过。白以檀跑去过关上门,背靠着喘了好几口气,慢慢滑坐在地,感觉心口愈来愈紧,似要窒息。
这哮喘真是要命,要是在重生的时候能一并去掉该多好……
她坐在地上胡乱想着,还没缓过气来,熟悉的靴声又回来了。
“新策八言少了一本,你怎么……”
人随声至,云凛推开门,看见一副狼狈样的白以檀,后半句自动消音,同时白以檀也想到了,刚才她在看树孤论,忘记给他放进去了。
“王爷恕罪,是微臣遗漏了,这就去给您拿。”
听她说话都带喘,锐利的目光迅速扫过她全身,尔后问道:“怎么回事?”
白以檀轻摇螓首,回到桌前拿了树孤论来,然后放在他手上,气息不稳地说:“王爷……都在这里了。”
云凛盯着她,脑海里掠过几个零碎的片段,随后连成一线,他骤然洞悉,然而还没来得及确认,面前的人已经支撑不住地弯下腰,呼吸急促,脸色雪白。
他掏出一块巾帕扔到白以檀手里,也不管她抓没抓紧,直接道:“蒙上口鼻。”
白以檀不知他要做什么,心底疯狂咆哮,我都喘不过气来了你还让我捂住嘴!
下一刻,云凛唰地拉开了大门,寒风倒灌进来,冻得她一哆嗦,还有那擦着鬓发飞过的粉色花雨,都让白以檀觉得末日来临了。
怪不得回来之后云凛没找她的麻烦,原来是想找个机会弄死她……
正当她内心呜呼哀哉的时候,一种熟悉的晕眩感传来,紧接着眼前的景物都在快速移动,先是出了潇.湘楼,然后从山茶花丛中过,她后知后觉地仰首,磕到了云凛坚毅的下颌,一记眼风投来,她顿时僵住了。
这场景与半年前的那个仲夏夜分外相似,她同样蜷缩在他的臂弯里。
喘息声越来越重,白以檀脑子里瞎想的事却越来越多,比如被人看见怎么办,死在这了又怎么办,不过幸好也只是想想,若是让云凛知道她有这么多内心戏,只怕不会带她去找大夫,而会直接一掌劈了她。
罢了,看在他施以援手的份上她还是提醒一句吧,免得自己真出了事,可就没人告诉他太子有多坏啦!
白以檀攀住云凛的肩窝,凑到他耳边细声说道:“小心太子……和苗疆王。”
话音刚落云凛就感到手臂一沉,低头一看,白以檀已软软地靠在他肩上不动了,光洁的额头抵着他的脖颈,汗都蹭了过来,冷风刮来,颤起细密的寒意。他却无一丝不悦,双眸因刚才那句话泛起了厉色,落在她脸上时,尖棱逐一敛去,深邃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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