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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在课桌边坐下的克里斯蒂娜·格温回过头,恰好撞上西里斯·布莱克的视线:他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她的课桌旁边,两手插在衣兜里,一如既往一副姿态散漫的模样,却微蹙着眉头,神情厌倦又冷淡。克里斯蒂娜吓一大跳,畏惧地往一旁躲了躲:“什、什么?”坐在她身旁的阿米莉亚·帕金森站起来。

“你想干什么?”她厌恶地问。

西里斯丝毫不理睬她的问题。

“艾尔维拉上哪儿去了?”他的目光依然停留在克里斯蒂娜·格温脸上,问得直截了当。

奇怪的是,这个问题让克里斯蒂娜的脸色愈发惨白了。

“她、她……”她慌慌张张地去看达芙妮·怀特,那个金头发的姑娘刚刚转过头来,正同她挤眉弄眼地交换眼神。

“她有私事。”回答他的是阿米莉亚·帕金森,她语气果决而冷漠,不像另外两个姑娘那样遮遮掩掩,“我们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来。”

格温和怀特连连点头。西里斯瞥一眼板着脸的帕金森,而后面无表情地走开。

“她们怎么说?”等他回到教室后排的座位,詹姆才伸长脖子问。

西里斯沉着脸拉开自己那张椅子:“说她有私事,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来。”

“私事?”彼得小心翼翼地重复一遍,“可是我们早上也没听奥利弗说有什么事啊?”

从桌兜里拽出书包,西里斯抽出课本随手扔上桌面,突然觉得无比的心烦意乱。距离上课只剩几分钟时间,除了上学期因为夺魂咒时间受伤的那个星期,艾尔维拉还从没缺过课。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昨晚鼻涕虫俱乐部那个晚会我们不该推掉的。”他烦躁地把笔盒也甩到桌上。

詹姆已经坐不住了,他还没有打开书包。

“你怀疑跟艾弗里他们有关?”

“肯定有关系。”西里斯将书包塞回桌兜,“今天早上伊万斯也没出现,她昨晚也去了鼻涕虫俱乐部。”“是啊,伊万斯现在也还没来……”心不在焉地应着,詹姆扭头四处搜寻那个红头发姑娘的身影。

“可是我早上看到了威尔逊,”莱姆斯心平气和地提醒他们,“她看起来好像没什么事。”

他刚说完这句话,另一个好迹象就出现了。“伊万斯来了!”詹姆猛一下坐直身子,接着又突然垮下脸嘟囔:“她又跟那个鼻涕精走在一起。”他转头去瞧自己的三个伙伴,“我们要不要去问问?”

西里斯直接站起身,朝教室后门走去。莉莉·伊万斯正和西弗勒斯·斯内普一道走进教室,显然在低声争吵着什么,两个人的脸色都非常糟糕。“你们去吧。四个人一起去会像要惹事。”莱姆斯告诫急急忙忙站起来的詹姆,“别又打起来。”

教室里吵吵闹闹,大多数人都在议论昨晚那件让斯莱特林丢掉两百分的神秘事件。当事人穆尔塞伯和艾弗里今天没有来上课,因此各种离谱的猜测几乎都没有证据能够反驳。西里斯和詹姆从两个斯莱特林男孩儿身边走过时,听到其中一个在信誓旦旦地说:“皮皮鬼也在场,他说他亲眼看到穆尔塞伯他们把一整桶没稀释的巴波块茎脓汁浇到了麦格身上。”“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另一个不屑地哼哼,“肮脏的混血,就算身上长满了黄水泡也没什么区别。”

西里斯脚步没有停顿,他拿出魔杖冲那个男孩儿漫不经心地一挥:“嘴巴放干净点,帕特。”

数不清的红疖子从帕特脸上冒出来,他惨叫一声,急忙捂住脸。

“你在瞎嚷嚷什么呢,帕特?”詹姆转过头装出诧怪的表情,“干嘛捂着脸呀?我看也没什么区别,是不是?”

这个小小的插曲并没有引起伊万斯和鼻涕精的注意。他们停在后门旁边,争吵似乎在进一步升级。西里斯和詹姆走近的时候,正好听见鼻涕精在激动地辩解。

“……只是个玩笑!没有任何伤害性!”

“我说了,我不觉得把人倒吊起来是什么好玩的事!难道你会喜欢被别人吊起来吗?”伊万斯竭力把声音压低,却掩盖不了语气里的愤怒,“为什么你就是不明白呢,西弗?如果我们不喜欢某些事发生在我们自己身上,就更不应该那样去对待别人!”

“嘿,伊万斯!”詹姆忍不住扬声打断他们,“怎么啦?鼻涕精惹你不高兴啦?”

听到詹姆的声音,原本背对着他们的鼻涕精立刻转过身来,飞快地从衣兜里拔出魔杖。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西里斯和詹姆的魔杖也指向了他。“把你们的魔杖都给我放下!”伊万斯恼火地高声呵止,“你们就不能消停一次吗?非得一见面就打起来!”

没有人真的把魔杖放下来,但他们也没有向对方扔恶咒,只是警惕地相互瞪视着。

伊万斯生气极了,她似乎决意不再搭理他们,抱着自己的书包扭头就走。

“等等,伊万斯。”西里斯叫住她,稍稍垂下举着魔杖的手,“你知不知道艾尔维拉在哪?”

红发女孩儿的脚步停下来,侧过身看向他们。“对,我们就是来问这个的。”詹姆赶忙说道,眼睛仍在死死盯着对面的鼻涕精,“你早上怎么没去吃早饭啊?你们昨天晚上没什么事吧?”

“昨晚发生了一点事,维拉还在校医院休息。”伊万斯思索一会儿才告诉他们,“她今天应该不会来上课。”

西里斯皱起眉头。

“穆尔塞伯他们找她麻烦了?”

“嗯。”她眼神少见地有些躲闪,“总之……事情已经解决了。”

这种含糊的让西里斯愈发烦乱起来。

“什么叫已经解决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语气不善地追问。

詹姆在一旁龇牙咧嘴地用气音提醒:“嘘——嘘——西里斯,别这么凶——”

然而伊万斯已经重新板起了脸,态度强硬地回答:“就是字面上的意思,你们不需要操心。”说完,她把头发甩到身后,头也不回地走向她的室友玛丽·麦克唐纳。

很好,西里斯想。今天不搞清楚这件事,他也没必要上课了。

收起手里的魔杖,他丢给詹姆一句“帮我请假”,没有理会西弗勒斯·斯内普戒备的打量,径直从他身旁走出教室。

校医院外的走廊总是格外安静。皮皮鬼躲在拐角处的麻瓜研究教室,尖笑着吓唬快要迟到的学生,结果被经过这里的西里斯用一道咒语封住了嘴巴。他现在烦不胜烦,遇上皮皮鬼后,脸色变得更加阴沉。那几个低年级生赶忙低下脑袋钻进教室。

远远望见校医院的橡木门时,上课的铃声已经响起来。西里斯加快脚步,还没有走到门边,就看见橡木门被推开,艾尔维拉从校医院走了出来。她穿着一身飘逸的蓝色长袍,显然是昨晚去晚会时穿的衣服。除此之外,她看上去似乎与往常没什么不同,只是脸色略显苍白。

烦躁的感觉这才消退不少,西里斯走上前,出声叫她:“维拉。”

“西里斯?”抬头看到他出现在走廊里,艾尔维拉露出惊讶的表情,“你怎么没去上课?”

脚步停在她跟前,西里斯还在细细打量她,面不改色地把问题抛回去:“你怎么没去上课?”

艾尔维拉好像迟疑了一下。

“我喝了缓和剂,刚刚才醒。”她说。

西里斯扬起眉毛:“为什么要喝缓和剂?”

“昨晚发生了一点事。”艾尔维拉看看四周,“我们换个地方说吧。”

他们来到五楼大镜子后面的密道里,入口刚刚合上,西里斯便转身面向艾尔维拉。“是不是跟穆尔塞伯他们有关?”他不给她兜圈子的机会,直接问道,“礼堂外面贴了处罚通报,但是没写他们违反了什么校规。”

掏出魔杖把密道里的蜡烛点亮,艾尔维拉答得有些心神不属:“嗯……没错。”

她还没有考虑好要怎样告诉西里斯昨晚的事。对亲近的人复述一遍那段耻辱的经历实在太难,而且艾尔维拉没有把握能够安抚好西里斯的情绪。她挨个儿点亮蜡烛,直到把最后一根的烛芯也点燃,才慢吞吞的转过身:“昨天晚会结束以后,我们起了一点冲突。”

“需要喝缓和剂的冲突?”西里斯直勾勾地看着她的脸,不打算放过她任何一个细微的表情,“他们对你用黑魔法了?”

“不,不是。”艾尔维拉试着把事情说得更轻松一点儿:“就是一点冲突。多亏了勃利……”

“这跟勃利又有什么关系?”

无奈地叹一口气,艾尔维拉问他:“你有没有带糖?”

略微挑高眉梢,西里斯从衣兜里掏出一把滋滋蜂蜜糖。拉住他的手走到沙发边坐下,艾尔维拉拿起一颗糖,剥开包装送到他嘴边。脑袋往后退了退,西里斯拿怀疑的目光审视这颗无害的糖一眼,再朝自己的女友看过去。他需要一个解释。

艾尔维拉又拿糖在他嘴边点了点,哄劝道:“先吃颗糖,心情会好一点儿。”

干嘛每次都这样小心翼翼地哄他?西里斯有点儿恼火,却还是启唇含住那颗糖,将它拨进嘴里。

“说吧。”他盯住她的脸。

“其实就是起了一点儿冲突。”艾尔维拉再次强调,“勃利听见声音,及时把爱丽莎和莉莉叫过来救了我。”

西里斯收紧眉心,眼里满是不快:“从头开始说。”

就像艾尔维拉担心的那样,她刚说到艾弗里用她的魔杖念出“倒挂金钟”,西里斯的脸色已经阴得能滴出水来。他使用过这个咒语,哪怕是拿脚趾头想,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你当时穿的就是现在这身衣服?”他的声音毫无温度。

艾尔维拉幅度极小地收了收下巴。“袍子滑下来了。”她尽力不去回想当时的情况,“艾弗里……嗯,摸了一下我的腿。”瞧见西里斯的眼神,她忙又重申,“然后爱丽莎和莉莉就赶过来了,我们把他们送去邓布利多教授那里,他们都得到了处罚。”

西里斯的脸上没有表情。

“停课两个星期,扣掉两百分?”他冷冰冰地反问,“那算什么见鬼的处罚?”

“这已经很严厉了。”艾尔维拉耐心地解释,“在此之前还没有哪个学生被停过课。”

西里斯不说话。他绷着脸站起来,手里的滋滋蜂蜜糖撒了一地。

“你要干什么去?”见他起身就往大镜子走,艾尔维拉赶紧跟着站起来。

“给他们‘一点’教训。”西里斯把“一点”这个词咬得格外的重,一面抽出兜里的魔杖,一面大步走向密道的入口。

“他们已经被父母领回家了。”艾尔维拉急忙追过去拉住他,“昨晚就走了。”

男孩儿的脚步刹在大镜子前。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拳头,西里斯忍了又忍,最终猛地转身,一脚踹向身边的扶手椅。椅子侧翻着滑出去,在粗糙的地板上刮擦出刺耳的巨响。胸脯还在因难解的愤怒剧烈起伏,西里斯死死瞪住那张狼狈的扶手椅,几乎没法正常思考。怒火和冲动在他的血管里乱窜。

要是勃利没有插手,要是伊万斯和威尔逊没在附近……

一双柔软的手轻轻抓住他紧捏着魔杖的右手。

“西里斯,冷静点。”西里斯听到艾尔维拉嗓音轻柔地安抚,“昨天晚上爸爸妈妈也来了,他们都坚决不同意和解。这个处罚真的是最公正的结果。”

“你难道以为他们真的会在家里乖乖反省?”转过脸讽刺地问她,西里斯简直无法控制自己刻薄的口气:“这种处罚根本不可能让他们长记性。除非让摄魂怪送给他们一个吻,不然这种事他们干得出一次,就敢干第二次。”

“邓布利多教授加强了城堡的安保措施,”艾尔维拉认真地向他保证,“以后我自己也会更警惕一些。”

“这跟你警不警惕没有关系。”西里斯不耐烦地别过脸,差点儿忍不住挣开她的手,“他们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你再怎么警惕都不管用。”他真不明白艾尔维拉怎么会这么天真,男人要以最卑劣的方式践踏一个女人,难道是她警惕就能避免的?问题根本从头到尾就不在她身上。

“别这么说,他们总要考虑再干一次的后果。”心平气和地说着,艾尔维拉抱住他的胳膊把他带回沙发边,使了点儿劲让他重新坐好。“听我说,西里斯。”她蹲到沙发边,伸出手郑重地握住西里斯还攥着魔杖的手,蓝眼睛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这回幸好有勃利报信,一定是因为你平时对他很好,他才肯冒险这样做。谢谢你。”

她专注的凝视使西里斯渐渐冷静下来。西里斯意识到艾尔维拉在安慰他,这种安慰就和她刚才哄他吃糖的行为一样,让他很不好受。她才是这件事的受害者,而他竟然像个没头没脑的小孩子,只会乱发脾气。

合上眼平复了呼吸,西里斯扔开魔杖,拍一拍自己的腿:“上来。”

眨眨眼仔细端详他一秒,艾尔维拉顺从地起身坐到他腿上,搂住他的脖子。

西里斯伸手揽住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带了带。他考虑片刻,抬起手替她顺背。

“还怕吗?”西里斯问。

艾尔维拉愣了一下,她没想到西里斯这个时候还能记起问这个。

“只是很生气。”她摇摇头说,“现在气已经消了。”

“嗯。”简短地应了一声,西里斯沉默下来,右手还在轻轻捋着她的背。艾尔维拉安静地靠到他胸口,等他自己平复情绪。

“我不是在冲你发火。”好一会儿过去,西里斯又开腔道。他的语气已经平静不少,只是依旧有点儿生硬。“我知道。”抬头看他一眼,艾尔维拉拿一种哄孩子的口吻耐心地问他,“你现在还生气吗?”

西里斯回避着她的眼睛,给她顺背的手也停下来了。

“有点。”他干巴巴地回答。

这可不像只有一点。艾尔维拉意味深长地扬高眉毛。

“非常。”西里斯只能不高兴地改口,重新给她顺起了背,手下的动作不自觉重了一点儿:“下次我会记得换个顺序。”

“什么?”艾尔维拉没听明白。

“没什么。”略有些烦躁地调整一下姿势,西里斯搂着她躺下来,下巴蹭了蹭她柔软的头发,不再说话。这种事绝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他告诉自己。但如果还有类似的事,他一定会记得换个顺序,在发火之前先考虑她的感受。

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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