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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一个暴哭,感冒加重期,脑子不是很清醒,所以昨天没更成。看今天的情况明天还得休息一天,所以只能后天再见啦!我会照顾好自己尽快好起来!
以及,在微博那边又收到了小天使画的维拉和西里斯!!!呜呜呜太好看了,开心到一个螺旋起飞!!!
因为这一次收到了好多张就不发过来了,大家阔以去我微博看!!!
校长办公室似乎永远都是那副老样子。
烟雾缭绕的长腿桌子上,银器在不住地旋转。霍格沃兹的历任校长在肖像中打着瞌睡,美丽的凤凰福克斯站在镀金栖枝上眨着眼睛。阿不思·邓布利多坐在他那张办公桌后面,身上穿的是一件缀满星星的深蓝色睡袍。他交叠着十指,神情严肃地听完两个姑娘叙述的事情经过,便起身向敞开的窗户举起了魔杖。
两只银白色的凤凰从魔杖头喷出,优雅地振翅飞进浓稠的夜色里。
“我通知了你的父母,琼斯小姐。”邓布利多回身看向艾尔维拉,“相信他们很快就能赶到。”
艾尔维拉合上眼,点了点头:“谢谢您。”
办公桌前摆了三张舒适的软椅,她脸色苍白地坐在莉莉和爱丽莎中间,原本盘得精致的发髻此刻凌乱不堪,嘴唇到下巴之间满是血迹。被牙齿磕破的下唇又肿又痛,在石板地上磨破的下巴疼得细细密密地发麻,但这些对于艾尔维拉来说并不那么重要。她的脑仁在跳痛,被倒吊在半空中的血液倒流感还没有从她的大脑中褪去,被那只恶心的手抚摸过的皮肤在长袍底下火辣辣地疼。
邓布利多手中的魔杖轻轻一挥,空中出现了一只冒着热气的牛奶壶和三只大柄杯。牛奶壶有意识似的给三只杯子里都倒满了热气腾腾的牛奶,而后杯子便飘到三个姑娘的手边。
“应该是我说抱歉,琼斯小姐。”邓布利多微蹙着眉头,神情严肃,“今晚发生的一切是我的失职。”
艾尔维拉把杯子碰到手里,翕张一下嘴唇,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办公室的橡木门被叩响,邓布利多又回到办公桌后面的那张椅子上。
“请进。”他说。
推门而入的是斯拉格霍恩教授。他还穿着晚会时穿的那身暗紫色天鹅绒长袍,嘴里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看起来行色匆匆而又不知所措:“阿不思,我看到我的两个学生站在外面,费尔奇说——噢,莉莉,你们也在这儿……”他的目光从莉莉身上滑向艾尔维拉,立马大惊失色地张大了眼,“梅林啊,这是怎么了,艾尔维拉?”
因为过于吃惊,他没能掌握好关门的力道。橡木门在他背后砰一声合上,吓得他踮起了脚尖。
“此事涉及隐私,霍拉斯。”邓布利多仿佛没注意到他小小的失态,“在听琼斯小姐的陈述以前,我想向你确认一件事。今晚在你的小型晚会上,是否有未成年巫师饮用烈性酒?”
“当然没有!”斯拉格霍恩的表情看上去就好像邓布利多刚才捅了他一刀,他谨慎地站在橡木门边,遭到冒犯一般涨红了脸,“今晚的六个孩子都还是四年级生,我只给他们喝了我的樱桃蜜酿!”
“那么,在你的办公室里还有没有其他的烈性酒?”
“桌上的篮子里还有一瓶火焰威士忌……但我没有……”
迟疑的目光在自己的三个学生之间打转,斯拉格霍恩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脸色变得一青一紫。他张开嘴,好像还想说点儿什么,却被邓布利多平静地打断:“我明白了。谢谢你,霍拉斯。”
抬眼撞上邓布利多的视线,斯拉格霍恩像是被施了石化咒似的闭上了嘴。
这时橡木门再一次被敲响,穿着睡衣的米勒娃·麦格在得到允许之后推开门,焦急而茫然地走进来:“阿不思,我接到消息……”看到办公室内的其他四个人,她停住嘴边的话,显然没料到这个时间的校长办公室会这样热闹。
“是的,米勒娃。我们这里正需要你。”平静地顺着她的话说下去,邓布利多做出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两位教授都走上前,“我认为在琼斯小姐作出陈述的时候,我们应当有一名女性教师在场。”
麦格教授依旧显得十分不解,但她没有提出质疑,径自走到艾尔维拉身后,将一只手搭上她的肩膀。邓布利多教授的这个判断无疑是准确的。当感觉到麦格教授那只手落在自己肩头的重量时,艾尔维拉脑子里紧绷的弦终于放松下来,死死扣着杯柄的手指也不自觉松了松。
邓布利多教授那双清澈的蓝眼睛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他的眼神不再像她印象中的那样带着极强的穿透力,而是温和、耐心而又坚定。他告诉她:“琼斯小姐,请你从头开始说。”
在魔药课教室外遇见皮皮鬼的过程,说起来并不困难。直至说到有人从背后跑出来把她猛一下扑倒,艾尔维拉的语速才渐渐慢下来。“穆尔塞伯用缴械咒打飞了我的魔杖,艾弗里把它捡起来,冲我念了一个咒语。”她说,“我记得是‘倒挂金钟’。”
身旁的莉莉不知为何忽然触电似地动弹了一下,脸色变得有些发青。被钩住脚脖子倒吊在空中的回忆钻进艾尔维拉的脑海,她捧着杯子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收紧,指节因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然后我被倒吊在半空中,长袍滑到了头上。我看不见他们,但是能听到他们的声音。”她竭尽最大努力,盯着手中的杯子平淡地说道,“艾弗里……”
大腿被摸蹭的触感仿佛又回到皮肤上,艾尔维拉下意识地揪紧长袍,感到胃里一阵一阵地翻滚着呕吐的欲望。她肚子里的全部器官都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有那么漫长的几秒钟时间里,她觉得自己的喉咙被羞耻感扼住,一点儿也发不出声音。
呼吸不畅地抬起头来,艾尔维拉的视线避开屋子里的所有人,漫无目地地在前方打转。她希望自己能表现得更平静一点,希望有什么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哪怕一个瞬间也好——然后,毫无征兆地,她看到了书架上的某本书。那是一本厚厚的、黑色封皮的旧书,书脊上的书名是烫金的古代如尼文,而如果艾尔维拉没有认错……它就是雷古勒斯提到过的,那本从图书馆□□区消失的《尖端黑魔法揭秘》。
惊诧感在这个瞬间取代了身心的不适,艾尔维拉忽然奇异地冷静下来。
她重新望向邓布利多教授的蓝眼睛,努力使自己保持冷静。“艾弗里摸了我的腿,是直接的皮肤接触。”她简短地说,麦格教授在她肩头收紧的手让她忽略了斯拉格霍恩教授倒抽冷气的声音,“我叫他不要碰我,也试着把他的手打开,可是没有成功。穆尔塞伯想给我的脸施恶咒,这个时候爱丽莎和莉莉赶到了,她们救了我。”
阿不思·邓布利多微微颔首。
“到这里就可以了,琼斯小姐。”他说,“喝点儿热牛奶吧,那会让你好受些。”
麦格教授在三个姑娘身后站直了身子,像个随时准备走上决斗台的女巫。
“这件事非常恶劣,阿不思。”她严肃地说。
“我和你的看法一致,米勒娃。”邓布利多的目光转向在场的另一位教授,“霍拉斯,你是斯莱特林学院的院长,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我……”斯拉格霍恩教授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布兰登和希瑞尔也是很优秀的孩子……我是说,我没想到他们会……”他显得犹疑不决,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校长,“我们还是会先听听他们怎么说,对吧,阿不思?或许……或许这中间有什么原因……艾尔维拉也说他们身上有酒气……”
一阵与牛奶无关的热意冲上头皮,艾尔维拉捏紧杯柄。坐在她身旁的爱丽莎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腕。
“难道您认为他们喝醉了就不该承担责任吗,教授?”莉莉几乎是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开口,她从没有拿这样愤怒的语气对这位喜爱她的老教授说过话,“如果喝了烈性酒就管不住自己,那么他们根本就不该喝!今晚可没人逼着他们喝酒,连您也知道未成年巫师只能喝樱桃蜜酿!”
斯拉格霍恩惊讶地瞪大双眼,对莉莉尖刻的反驳始料未及。
“我同意伊万斯小姐的说法,霍拉斯。”麦格教授在姑娘们身后冷冷地附和,“醉酒完全不能作为他们这种恶劣行为的借口,更何况未成年学生饮用烈性酒本来就违反了校规。”
“当然、当然!”斯拉格霍恩赶忙说,他显得十分懊恼,嗓门也不知不觉拔高起来,“我明白!我不是在为他们开脱,女士们!我只是认为我们有必要再听听门外那两个学生的说法,按照常规程序确定事情的经过……”
“我们当然会这么做,霍拉斯。”邓布利多彬彬有礼地结束这个话题,“谢谢你的意见。”
斯拉格霍恩的脸上还残留着震惊的表情,好像不敢相信自己突然变成了大伙的公敌。他呼哧呼哧地喘起气来,从衣兜里掏出一块方帕,擦去额角并不存在的汗水。然而不等他再说点儿什么,办公室的壁炉里便忽地燃起了高高的绿色火焰。所有人都朝壁炉看过去。
“邓布利多!”汉特·琼斯匆匆忙忙走出壁炉,身上披着脏兮兮的旅行斗篷,袍角湿漉漉地滴着水,“我收到你的消息,维拉她发生什么——”他看见自己的女儿,没说完的话立时在嘴边打住,“老天,发生什么事了,孩子?”
艾尔维拉从椅子上站起来,汉特已经快步走到她跟前,满脸的担忧。
尽可能挤出一个笑脸,艾尔维拉抬起胳膊擦了擦下巴上的血,有点儿后悔自己坚持保持这副狼狈的模样,好让事情看上去更加严重。“妈妈呢?”她故作平常地问父亲。
“她在给一个伤患进行急救,得过一阵才能赶到。”汉特已经拔出魔杖,只对着她的下巴干脆利落地一挥,她脸上的伤和血迹便一并消失。他还是不大放心,又抓着她的肩膀仔细打量一番:“你还好吧,孩子?出了什么事?”
“汉特,这件事我们慢慢再说。”邓布利多绕过办公桌走出来,“米勒娃,请你先带琼斯小姐去庞弗雷女士那里,我想她会需要服用一些缓和剂。”而后他看向另外两个姑娘,“伊万斯小姐、威尔逊小姐——你们今晚勇敢的行为会为你们的学院各加五十分。现在,也请你们回去自己的宿舍,早点休息。”
莉莉和爱丽莎相互交换一个眼神,一块儿站起身。邓布利多轻挥一下魔杖,她们手中的杯子随即消失。艾尔维拉的目光移向汉特,他确认她安然无恙,已不再刚开始那么紧张。汉特拍拍女儿的胳膊:“去吧,去校医院休息,我来解决剩下的事。”
艾尔维拉沉默地点头。她没法当着父亲的面再把那件事复述一遍。
“霍拉斯,我们把门外那两位先生请进来吧。”橡木门在背后关上的时候,她听到邓布利多这样平和地宣布,“是时候按照常规程序来确认事情的经过了。”
宵禁时间开始后,城堡的走廊不见人影,只有踩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脚步声在墙壁间回荡。麦格教授把三个姑娘领到楼梯平台,这里能看到拉文克劳塔楼的入口,也能望见通往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胖夫人肖像。
“回你们的床上去吧,伊万斯小姐,威尔逊小姐。”麦格教授停住脚步,转向身后的两个姑娘。莉莉拉住艾尔维拉的手,恳求地去看麦格教授的眼睛:“麦格教授,今晚我能陪着维拉吗?”
略微拧起眉头,米勒娃·麦格将征询的目光投向艾尔维拉,很快便从这个神情疲惫的姑娘脸上读出了答案。“好吧。你们都睡在校医院。”她说,然后又朝一旁的爱丽莎·威尔逊看去。
“那我先回去了。”没有让这位严格的教授为难,爱丽莎主动向她们道别,视线最后落在艾尔维拉脸上:“好好休息,明天我应该会带一份礼物给你。”
还有礼物?回给她一个有气无力的微笑,艾尔维拉微微颔首。
这晚的校医院没有其他学生。庞弗雷夫人让两个姑娘在二楼的教职工盥洗室洗澡,换上柔软的病号服。最靠近办公室的那张病床被咒语加宽,洗过澡的女孩儿们坐在床上,莉莉拿梳子轻轻梳理艾尔维拉刚刚烘干的头发。
“你觉得好些了吗?”莉莉柔声问道。
艾尔维拉点一点头。“别担心。”她叹气,“我只是很生气。我没想到他们会做这种事。”
虽说知道他们会想方设法报复她,但在艾尔维拉的设想里,从来没有这种卑鄙下流的方式。艾弗里制住她的时候,甚至没有使用魔杖。他那样瞧不起麻瓜,憎恶麻瓜的一切……到头来却是用这种麻瓜的肉搏方式对付她,而且……
想到那只在自己皮肤上胡乱摸索的手,艾尔维拉攥紧床单。她感到恶心。
“我也没想到。这太恶毒了。”坐在她身后的莉莉摇摇头,轻柔地替她梳开缠在一起的发尾,“教授们一定会严肃处理的,否则这种事将来还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所有姑娘都可能变成受害者。”
最后给艾尔维拉把头发梳理一遍,莉莉放下梳子。
“维拉,还有一件事……”她犹豫地出声道,“那个咒语,是西弗发明的。”
艾尔维拉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她在说什么。她挪过身,对上莉莉那双翡翠色的眼睛。
“倒挂金钟?”
莉莉点头,神情迷茫而焦虑。“西弗有时候会把自己发明的咒语写在课本上,我看到过这个。”她说,“当时他说这只是个开玩笑的恶作剧咒语,我……”她收住嘴边的话,拧紧眉头摇了摇脑袋,像是要借此甩开那些无用又软弱的辩解。她肯定地说:“这跟他说的完全不一样。这个咒语太侮辱人了。”
肚子里又翻涌起一阵肠子打结的不适感,艾尔维拉抿紧嘴唇,一时没有吱声。她还清楚地记得袍子从腿上滑落,双腿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空气中的羞耻感。这个咒语当然和无伤大雅的玩笑一点儿关系也没有,但是……
“西里斯也用过这个咒语。”几秒钟过后,艾尔维拉几乎不动嘴唇地说。
莉莉显得有些诧异。“二年级圣诞假期回来的时候,在列车上。他当时用的是无声咒。”艾尔维拉尽可能用平常的语气告诉她,“他把艾弗里吊起来了,不过那个时候艾弗里穿的是长裤。”
最后一句显然是在找补,艾尔维拉情不自禁地有点儿脸热。她不愿意承认西里斯也干过这种事,就好像他和艾弗里他们是一类人似的。尽管……当时艾尔维拉自己也谴责过他。
“那一定是跟西弗学的。”幸运的是,莉莉并没有看穿她的想法,她关注的依然是斯内普与这件事的联系,“他们经常打架,西弗一定是在哪一次用了这个咒语。”她忧心忡忡地摇着头,“现在艾弗里他们也会了……以后说不定还会有更多的人被这样倒吊起来。”
两个姑娘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我得跟西弗谈谈。”再开口的时候,莉莉的语气里染上一丝不解和气愤,“我真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跟艾弗里他们交朋友?他还把这种咒语教给他们!”
“不一定是他教的。”也许他是当着艾弗里他们的面,向别人使用了这个咒语。
“他总不可能也跟艾弗里他们打架吧?”莉莉没听出艾尔维拉的言下之意,“要真是那样,他们肯定早就结仇了,怎么可能变成朋友呢?”
庞弗雷夫人端着一杯药剂出现,没有给艾尔维拉回答这个问题的机会。
“来吧,孩子,把缓和剂喝了,它能让你睡个好觉。”她把杯子塞给床上的姑娘。
伸手接过那杯缓和剂,艾尔维拉扭头看一眼莉莉。红头发的姑娘已经不再纠缠刚才的话题,她的表情缓和下来,柔软温暖的手握住艾尔维拉的右手,鼓励地向她保证:“喝吧,我会陪着你。”
艾尔维拉于是一口喝光杯子里的药剂,和莉莉一块儿躺进暖呼呼的被窝。庞弗雷夫人熄掉校医院的灯,替她们拉上床帘。两个姑娘面对面侧躺着睡在一起,莉莉摸了摸艾尔维拉的头发,轻声对她说晚安。
脑袋里挤满了杂乱的思绪,艾尔维拉在黑暗中闭上眼,一会儿看见自己被倒吊在半空中,一会儿又看见校长办公室里那本大部头的《尖端黑魔法揭秘》。很快,魔药的效力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将一切都吞没。她意识沉沉,陷入无梦的酣睡。
星期五的早晨往往是学生们精神最振奋的时候。
从格兰芬多塔楼的窗户望出去,九月下旬的天空阴云密布。球员选拔赛不幸被安排在这天下午,为了躲避队长迪兰一大早就没完没了的抱怨,詹姆拖着三个好友早早溜出了公共休息室,哈欠连天地前往城堡的礼堂。
没人料到他们会在一楼收获一个惊喜。
“怎么回事?”一看到正对着城堡大门的壁龛,詹姆的困劲便一扫而光,“斯莱特林该不会集体夜游去禁林了吧?”
四个学院的计分沙漏就摆在壁龛里。属于斯莱特林学院的沙漏中,底部满满当当的绿宝石一夜之间少了一大半。几个斯莱特林高年级生正徘徊在计分沙漏前,他们听见詹姆幸灾乐祸的声音,不由回过头怨恨地瞪他一眼。七年级的麦克尼尔粗鲁地把低年级生赶开,目不斜视地从四个男孩儿面前走过,踱进礼堂。
莱姆斯抬手指了指礼堂外的告示墙:“看起来应该只有两个人夜游去了禁林。”
他在说贴在告示墙顶部的一张处罚通报,西里斯已经盯着它看了许久。通报的内容只有寥寥数语:“斯莱特林学院四年级生布兰登·艾弗里、希瑞尔·穆尔塞伯,于昨晚在城堡内严重违反校规。处罚决定如下:二人停课两周反省,各为其学院扣分一百。以上决定从即日起生效。”
落款日期是在今天。西里斯眯缝起眼睛。
“真奇怪,也没写他们违反了什么校规……”站在他们身旁的彼得嘀嘀咕咕。
“停课两个星期?”詹姆才不在乎那两个小食死徒违反了什么校规呢,他摆正鼻梁上的眼镜,无限惋惜地长叹一口气:“干嘛不再停久一点儿?最好是一个月,那样穆尔塞伯就不会上比赛了。”
只有西里斯自始至终没有吭声。
穆尔塞伯和艾弗里?他在心里琢磨。恰好是在这个时候?
就像在印证西里斯的怀疑,艾尔维拉这天早上并没有出现在斯莱特林的餐桌上。上午的第一节课是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一起上的魔药课,直到她那三个拖拖拉拉的室友抵达教室,西里斯也没有瞧见艾尔维拉的影子。
“喂,格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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