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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格粗野的脸庞上露出一丝笑容,他乐呵呵地说:“麦格教授还有课要上,所以接你们回学校的任务就交给我了。啊!弗立蒙,尤菲米娅,许久不见!”他伸出巨大的手,向波特夫妇问候道。“很抱歉听到那样的消息。”一贯多愁善感的海格说,“福里夫妇,他们都是很好的人。坎蒂丝,你要为你的父母感到骄傲。”说着,他拿出一条大得像浴巾的手帕,擤了擤鼻子。
气氛一下子又变得悲伤起来,坎蒂丝抱了抱海格,善解人意地安慰他:“好啦,别哭。再耽误下去我们就赶不上吃晚饭的时间啦。”
“让你们见笑了。”海格说。
作为他的好友,詹姆和坎蒂丝早已习惯了,他们不甚在意地耸耸肩。
波特夫妇对海格的出现并不感到意外,相反,他们更加放心地把两个孩子托付给他。在离开地路上,他们仍不忘叮咛孩子们:“——记得常写信回来。”
“知道了!”两个孩子异口同声地说道。
很快他们就回到霍格沃茨,看着熟悉的城堡,詹姆忽然想起自己是多么想念这里的一切。葬礼对他而言实在过于沉重,直到真正看见那两幅承载着福里夫妇的棺木时,他才明白原来死亡是这样的,对于死者并非不幸,对于生者才是不幸。
“坎蒂丝,如果你想找人聊聊的话,我的小屋随时欢迎你的到来。还有詹姆你也是。”海格柔声细语地说,“礼堂还有半个小时才开宴,你们可以先回休息室。我就送到这里啦。”
“谢谢你,海格。”坎蒂丝转身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其实就算父母不说,詹姆也知道自己应该怎样去照顾坎蒂丝。他们亲如兄妹,即使他也知道自己表面上看起来不甚可靠,实际上他明白自己必须承担起兄长的职责,不论如何,他都会和坎蒂丝共同进退。
“总算回来了,待会我一定要吃上好几块牛扒。”詹姆笑着转过身说,“坎蒂丝,你的鼻子.......”笑容凝固在脸上,他不安地说。
“我没事。”坎蒂丝冷静地把鲜血擦干净,若无其事地说。
“没事?”詹姆生气地说,“葬礼开始前,我看着你捂着鼻子偷偷跑到后面不知道干嘛。你那时候也像现在这样流鼻血了吧?”
他拉起坎蒂丝的手,强硬地说:“跟我去医务室,庞弗雷夫人会把你治好的。”
“没用的,詹姆。”坎蒂丝低下头,不敢去直视他的眼睛,“就算吃再多药,还是会这样。”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有,你不用再问了。”
“等等!你给我说清楚。”詹姆拦住她的去向,不屈不挠地说,“我知道你在假装自己过得很好,但是伊万斯跟我们说每天晚上你都会做噩梦,然后满头大汗地惊醒。还有你的脸色越来越差,就连莱米看起来都比你健康。我们都很担心你,尤其是西里斯,你根本不知道他看着你现在这幅模样有多煎熬。”
走廊上准时响起下课的铃声,学生陆续从课室里走出来。眼看着集聚的人越来越多,坎蒂丝无法,只能把詹姆拖进杂物间说明一切。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总是会梦到那种鲜血淋漓的场面。”坎蒂丝扶着自己的额头,说道。
“你怎么不早说?我们一定会找出办法的!”詹姆激动地说。
“我不想成为你们的累赘。”坎蒂丝直直地望着詹姆金褐色的眼睛,倔强地说,“这种麻烦事我一个人可以搞定。”
“梅林啊,你真是固执得可怕!”詹姆叉着腰,一时之间拿她没有办法,“我和你亲如兄妹,难道眼睁睁看着你备受折磨却无动于衷吗?这件事就交给我们吧,不用多说了。”
“我就知道你会把所有事拦在自己身上。说我固执,其实你自己也是这样。”坎蒂丝不悦地说,“我不想让西里斯知道这件事,你要是敢对他透露半个字,我就把你弄晕打包送给桃金娘。”
大家都知道桃金娘垂涎詹姆.波特的美色许久。
“随.....随便你。”听到她的话语,詹姆气得舌头打结,“我要出去了,这里的空气差点没把我闷死。你是想待在这里过日子还是跟我回休息室?”坎蒂丝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在用晚饭的时候,两个人好像在斗气一样视对方为空气。就连平日里最看不惯詹姆的莉莉也感到奇怪,她用眼神示意坐在对面的莱姆斯,只见那个茶发少年一脸迷茫,表示自己也不清楚。
“詹姆,你还好吧?”懵懵懂懂的彼得问道。
“好极了。”然而詹姆不知道自己的语气是这么的咬牙切齿。
西里斯见状,不由得把视线放在坎蒂丝身上,她漫不经心地用叉子撩拨盘里的意大利面,似乎不满意今天的伙食。虽然詹姆平时没少和坎蒂丝吵架,但如今这幅场景却是他们没有见过的。
就在一伙人疑惑不解的时候,教师桌正中央的邓布利多校长笑眯眯地站起来,原本喧闹不已的礼堂顿时变得鸦雀无声,大家都望着校长。
“大家都吃饱了吗?呵呵,希望你们不要忘记家养小精灵的辛勤劳动。”他说,“在晚宴结束前,我有一则通知要对你们说。原定于四月份的魁地奇决赛将提前举办,比赛时间定于周四的下午。希望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的队员们发挥自己实力,赢取今年的魁地奇奖杯!”
邓布利多校长的话让全场哗然,提前举办魁地奇决赛,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尽管让人感到诧异,但是学生们表现出来更多的是兴奋(除了芬恩,他嚷嚷着:“这么快?完了,明天一定要卯足劲训练!”)其他老师的笑容僵住了,在工作日举办比赛,难道不用上课了吗?
“——肃静!”邓布利多校长喊道,“在我们就寝之前,先让我们唱首校歌吧。”
前一秒格兰芬多的魁地奇队员们仍在激烈地讨论着赛事,在校长的一声令下,他们不得已开口跟着唱校歌。
“真是太可怕了,提前比赛?老天爷.......”芬恩压低声音对多卡斯抱怨道。
“等等回寝室,我有话要对你们说。”詹姆对西里斯耳语道。比起魁地奇,现在他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尽管詹姆说得很快,也很混乱,但是莱姆斯和西里斯已经在脑海里得出了清晰的思路。而彼得还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
“所以说,坎蒂丝不是偶然产生梦境。而是因为她具有预知的能力,能够提前得知事情的结果。”莱姆斯把后背依在床柱上,“你们还记得拉文克劳的特里劳妮么?她的祖先是魔法界有名的预言家。”
“你是说,坎蒂丝的梦境很有可能显示他们家的某位祖先拥有预知未来的能力,并且由于血脉的传承,她获得了这种技能?”西里斯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推理。
“极大的可能性。毕竟她在噩梦后的第二天就收到自己父母离世的消息。”莱姆斯不安地说,“在历史上能够预知未来从不是一件好事,甚至可以说是诅咒。”
“据我所知,艾尔莎阿姨是一个麻瓜,而阿尔伯特叔叔......”詹姆抚摸着下巴,认真地思考着,“福里家!”他恍然大悟。
坎蒂丝很少提及她的家事,她的父亲很早就脱离自己的原生家庭。如果可以了解到他们家族的历史,将散落的拼图拼接在一起,就能得以显示原本扑朔迷离的真相了。
“但是坎蒂丝一定对福里家的历史一窍不知。”詹姆气馁地说。
“没关系。这样吧,明天上完课之后我们去一趟图书馆。我相信书本会给我们一个答案的。我们必须弄清楚真相。”莱姆斯安慰道。
只是西里斯按耐不住了,他想要尽快着手调查。坎蒂丝的精神一天比一天差劲,更何况魁地奇决赛的时间提前了整整两个月,眼下的情况提醒着他时间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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