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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不?远处传来竹猗的声音:“清垣观主,这里!”

他这一嗓门,直把大家都引了过去。

花玉龙跑在前头,打?眼一看,就见竹猗手里的剑拨开了地上的枝桠和泥沙:“这里好像是一个图腾。”

山原半蹲下身:“还有文字。”

希夷逐字逐句看去:“彼有死境,魂之?归路……”

花玉龙瞳孔一睁。

这句话,她在梦里的桃源石碑上见?过,还在宣阳坊那户种了桃花树的院子里听过……

“师父,这是让我们,不?要再走近的意思?”

清垣沉吟片刻,目光凝在那图腾上:“这是一道诅咒。”

“诅咒?”

竹猗奇怪:“天界怎么会下?诅咒?”

“是魔界的。”

听到这话,花玉龙仔细看那图上的形状:“像是……龙?”

说罢,她忽而一愣,昨夜在花府打?斗时,我隐隐看到,那阿启现出了兽首,就像……白龙!

“是妖龙。”

清垣说道。

希夷奇怪:“龙向来不是神祇的象征么,怎么妖魔也?会变成龙?”

清垣:“这次是最厉害之处,它可以有最美的化身,同?时用神力摧毁一切。所谓善恶,便是看掌握权力者,是用它救人,还是杀人。”

忽然,花玉龙掌心握着的断水颤了颤,她拿起一看,似乎听见了,悲鸣之?声。

“等?不?及了!”

花玉龙抬眸看向师父:“现在只有这块石碑,要么弟子将它撬开,炸开?”

总之,暴力破结界的方法,她擅长。

清垣问她:“你破为师结界的时候,什?么情?况下最好使。”

花玉龙脱口道:“打?雷的时候。”

十?年经验总结。

清垣抬头看了眼天色,阴暗是阴暗,但没有雷。

竹猗叹了声:“我们总不能在这里守雷吧?”

“彼有死境,魂之?归路。足八百里,无花无叶。故名?,黄泉。”

花玉龙猛一抬眼:“我想起来了,那晚下?雨打雷,我去宣阳坊时,经过魔头住的宅子,里面就传来这首曲子,前面一句话就是这石碑上刻的字,而后面的,是那首曲子的词!”

清垣蹙眉:“足八百里……”

山原举目望去,越过东海之滨,便是一面浩瀚无垠的东海:“难道,这足八百里,是指这东海之深?”

“无花无叶……”

竹猗朝四周看去:“我们穿过密林,到这里虽是开阔,但还有小花小草。”

说罢,他拨了拨地上的叶子。

花玉龙:“那黄泉呢?”

竹猗顿时见鬼:“那不得是死人才走的路吗?!”

花玉龙皱眉:“那会不?会说,只有死人,才能通过这道结界?”

众人:“……”

竹猗:“你的猜测很大胆。”

山原:“也?有可能是说,一旦进去就是走上黄泉路,死了。”

花玉龙越想越清晰,朝清垣道:“师父,要怎么才能装死!”

众人:“……”

清垣到底见?过大世面,道:“准备三支线香,一祭天,二祭地,三祭人。”

说着,他从袖间拿出一个小瓷瓶:“龟息丸吃下?去。”

花玉龙一口咽下:“就这么简单?”

“线香需有东海鲛族的眼泪。”

听到这话,山原奇怪了:“我听闻鲛人的眼泪会变成珍珠,既成了珍珠,怎么做线香?”

一旁的竹猗嫌弃脸:“把珍珠磨成粉不?就成了!”

但当清垣从袖中拿出白色线香时,众人震惊:“这线香,真是珍珠磨成的?”

花玉龙眼睛发亮:“师父,你怎么连鲛人泪珠都有!”

不?等?他们问完,清垣将三支线香插到石碑之?前:“玉龙,点火。”

花玉龙忙上前掐出一缕火苗,她心里一时在想,若不是她厨艺垃圾,恐怕天心观的灶台都得她来伺候。

而当线香一着之?时,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那线香不?同?平日在观里见?到的那些会升起烟气,而是随着火苗的燃烧,一点点,滴落出水珠来。

“它又不?是蜡,怎么会滴水珠?”

希夷:“难道真的是鲛人在流泪吗?”

想到这,他不?由跟着伤心起来。

清垣:“在线香燃尽之前,需要从黄泉之?路上出来,否则,阴差就真把我们当成游魂勾走了。”

大家心头一提,点了点头。

接着,众人围在燃起的线香中央,只见清垣抬手施法,笛音灌灌,于海边荡涤,仿佛一道强大的潮汐之?力,将海面推了开来。

“是结界!”

希夷仰头看见?结界之?光盈盈折射!

花玉龙手里握着的断水剑嗡鸣更甚,连同?她手里的桃音镯都在飞快地旋转起来!

她提气跃至结界变幻的光亮处,左手抽剑出鞘,眨眼间,白刃剑身被桃音镯迸发出的金光包裹——

“断水,破阵!”

下?一瞬,天旋地转,狂风裹挟海浪奔腾龙啸!

“啊——”

纷乱中一阵狂叫,不?知是希夷还是竹猗,又或者是他们俩的。

海水四面灌来,结界仿佛巨大的虎鲸,偶尔上到海面换一换气,一时间激得海面如馋食一切的血盆大口,淹没至尽头。

颠倒翻涌间,花玉龙只觉手中断水剑再次嗡鸣作响,她双手紧紧攥着,生怕被卷起的浪涛冲散。

在急剧的下?坠中,她真切体会到了那句话:身似浮萍雨打沉。

不?知过了多久,花玉龙昏昏沉沉地,身子好像被什么东西承住,动了动手指,是到地面了吗?

一切都烟消云散开,杏眸睁了睁,待眼睛适应了黑暗,发现面前像是一处房间,四四方方,充斥着空气,而水……只有花玉龙指尖沾着的水洼。

忽而似想到了什?么,忙低头去找,发现手里仍握着玄策的断水剑,才松了口气,支起剑撑着站起身。

“师父!希夷?”

她朝四周喊了声,却发现回应自己的,只有空荡荡的墙壁。

花玉龙查看了下?四周地形,面前有一条长长的甬道,左侧墙面,右侧是一个个隔间,说是隔间也不?准确,这里的大铁栏门由男子手臂般粗的铁柱构成,四周密不?透窗,压抑黑暗。

这种形制,她只在一个地方见过。

大理寺牢狱的囚房。

想到这,她心情?也?跟着沉到了底。

她本是要来这魔域找解药,怎么把她送到这么个死胡同。

正走着,忽然,她好像察觉到,这里,有人。

想到这,她握剑的手紧了紧。

人不可怕,可怕的是,吓人。

“咳咳咳——”

花玉龙吓得立马抽剑,后背抵在墙壁上,可就在剑光凌厉而过,那一声咳嗽侵入耳膜,在头顶炸开之?时,她瞳孔一睁。

下?一秒,拔剑便朝面前的铁栏门砍了下?去。

断水剑在铁柱上激起了一瞬的火光,花玉龙抬眸望去,只见这牢房之下?竟是水池,而水池的尽头,架着一副十字架,上面,好像捆了一个人。

他原本是低着头的,在听见那一道剑声时,抬起的瞳仁中,映着一道红衫。

只听水声哗啦,红衫走下水池,朝自己跑了过去。

狭长的眸眼颤了颤,张嘴想喊她,但几乎没有了力气,只嘴角扯了扯,像是一道笑。

让她不?要害怕。

花玉龙抬手抓着他被缚在铁架上的手腕,衣袖有些破了,是被勒破的。

她有些透不过气的难受,平日讲究得体的玄少卿,如今像个阶下囚般,被捆在了水牢里。

她使劲帮他解绳子,那绳子比藤条还粗,解着解着,眼睛有些看不?清楚了,虚虚晃晃的。

玄策不?出声,她也不?出声。

好像生怕对方发现什?么似。

忽然,藤条一松,花玉龙听见玄策闷哼了声。

遂掌心燃火,将那松开的藤条点了起来,借着一点光亮,她发现,虽然藤条松了,但玄策的手却没有立刻放下来。

“怎么了?”

她轻声一问,却在藤条燃光的瞬间,看见?那松开束缚的右手臂上,玄色袖袍汨汨变深,像是被什?么东西染上了一样。

袖子没碰水啊,怎么感觉,越来越湿了?

她摸了摸,垂眸一看,掌心上赫然是——

血!

“别动。”

花玉龙扶着他的手,发现袖子上的血是从贴着铁架的手背那里染出来的。

想到这,她双手有些发抖,缓缓将玄策的手往外平行拉了拉。

“洵之……”

她轻念了声,就在手臂脱离铁架的瞬间,花玉龙看见?,那铁桩子上,赫然钉着密密麻麻的柳叶刀。

下?一瞬,她的眸子什?么都看不?见?了,就像方才那片东海一样,雾茫茫的,全都是水。

她五指扣住玄策的手掌,一仰头,鼻尖碰着他的鼻尖,嘴唇吻上他的唇畔。

一瞬间,冰凉与温热相遇,她心疼地给他舔了舔干涩的舌腔,那是濒死之人的甘霖,那是布施者的眼泪。

“别哭。”他声音很轻,仿佛是最后一丝力气。

花玉龙抽抽噎噎地,抬起泪眸看他:“现在,有没有,不?那么痛了?”

她说完,玄策的手背擦了擦她下?颚挂着的泪珠:“怎么办,更痛了。”

作者有话要说:玄少卿矫情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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