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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思诚?又是他!”
苏玫江衍平异口同声,离得最近的陈茂阳耳朵快要震聋了:“他怎么阴魂不散哪?”
“这种人渣,以纠缠他人为乐。”江衍平恨得牙根发痒,“如果我像他那样时间充裕,早就多学几种本事了。”
“他最大的本事不就是搞破坏吗?”苏玫淡定地说,“编造假身份混到你身边,换汤不换药。”
陈茂阳走近江衍平,双手搭上他的肩:“别怕,我帮你解决掉这个麻烦!”
“不,茂阳。你不需要出面,我自己可以搞定。”
许伯伯眉间皱成深深的川字:“你们把我绕糊涂了——那个文什么诚,和我说的住客有关系吗?”
江衍平刚要解释清楚,苏玫赶忙用眼神制止他。
这一回,陈茂阳终于不是猪队友了:“许伯,您能不能告诉我们,十一月二十三日江暗跑回民宿,他干嘛来了?”
“哦,他说落了一幅纸雕作品在房间。”
苏玫望向江衍平,恰好他也回望过来。
陈茂阳的连环问仍在继续:“每次有住客退房,您都第一时间做清扫,他提到的纸雕作品,您有印象吗?”
许伯伯十分肯定地回答:“别看我不年轻了,记忆力从来不会出错。江暗退房的那天,是我亲自去房间检查有没有损坏东西,没有看见他遗留的个人物品。”
陈茂阳摁在江衍平肩头的手悄悄发力,示意好友听好接下来的关键一问。
“江暗声称落下作品,特地回来找却没找着,免不了要和您掰扯一番。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你能说给我们听听吗?”
“他说作品市值5万,让我赔给他。”许伯伯唉声叹气,“别说5万,1万我都拿不出来,我俩就开始扯皮,因为他那副鬼样子,还吓跑了好几个有入住打算的住客。”
“许伯,别为那种人渣动真气。”
江衍平的安慰,暂时缓解了许伯伯的部分焦虑:“都说人不可貌相,我看人就得貌相!你和小陈,还有我看着长大的苏玫,模样端正,人品也好。那个江暗,獐头鼠目,看着就不咋地。”
“您才是真正的大好人!”江衍平说,“同意我赊账到明年,您帮了我很多。”
许伯伯连连摆手:“谁没有落难的时候?能帮则帮。”
见许伯伯情绪恢复平稳,陈茂阳又问:“您记得那天狗东的快递员是几点来的吗?送的货是否经您的手代为签收?”
“大概快中午十二点来的。”号称记忆力超群的许伯伯,突然间神色恍惚,“可是被那个江暗一打岔,我忘了快递员送来的是什么东西。”
抱着一线希望,陈茂阳追问:“箱子的尺寸,您还有印象吧?”
“没印象。唉,我这海口夸早了……”许伯伯犹豫半秒,说,“要不咱们去看监控录像?”
“来不及了。”江衍平失望道,“您跟我说过,开民宿置办设备钱不够,储存录像的硬盘买了最便宜的一款,容量太小,最多能保存一个星期的视频文件。”
“姚阿姨当时在吗?”陈茂阳押下最后的“筹码”。
“没在。可巧那天老泰山病了,我媳妇回了娘家。”话已至此,许伯伯百口莫辩,“这下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江衍平回头瞅瞅陈茂阳,示意好友不要再问下去。
“许伯,没关系,包裹丢了就丢了吧。我是担心江暗没事找事,故意给您添堵。”
“你们不是第一次丢包裹了。”许伯伯愧疚道,“小江不是有一份重要文件,从云城寄来的,结果半道寄丢了么?”
苏玫插话问道:“什么文件?”
“待会儿告诉你。”江衍平忽然抬高手臂,指向门外,“小玫,你回我的房间,帮我把腋杖拿过来。”
“好。你们先聊,我去去就回。”
行动的同时,苏玫的思绪也兵分两路:一路留在民宿厨房,另一路已然飞向由她一手创建的谷坡村安全中心。
大李和大钱不愧是人才,身兼数职忙成陀螺,也能将结果及时传回。
“苏总,你说的时间段,文思诚没有出现在监控范围里。”
苏玫回复:“拜托两位大侠,帮我调取十一月二十二日和二十四日的录像,彻底查清文思诚的踪迹!”
发出信息,她走进江衍平的房间。
房号109,位于民宿一楼最好的位置和朝向——两扇南窗一扇北窗,光照充足,通风良好。
房间的使用面积并不大,却做到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自带厨房和卫生间,除了淋浴设施,还安装了一个形状大小刚好适配的白瓷浴缸。
苏玫环视一圈,没有找到江衍平的腋杖。
常用的助行器械,应该不会藏在隐蔽的地方。虽是受他之托找东西,但翻箱倒柜地乱搜一气终归不妥。
房间内的布局设计为紧凑型,床、衣柜、电脑桌和茶几都是符合成年人正常使用的最小尺寸。这几处肯定藏不下长度超过一米三的腋杖。
搜寻未果,苏玫心中闪过一个念头。
江衍平该不是特意把我支开吧?
她解锁手机屏幕,视线扫过电脑桌时,标记着“苏玫(亲启)”的白色A4信封牢牢抓住了她的眼球。
猜测成真。
原来他早有预谋。
信封并未封口,苏玫直接取出里面的物品。
浅紫色的封皮异常眼熟,这不正是程馨宁留下的记事本吗?翻到记事本扉页,一封折叠成和平鸽造型的信,压在了甜酒酿的食谱上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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