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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是小茜想要逃离小岛,被父亲发现,出动了一大批人将她抓了回来。
“啊啊啊,放开我,放开我,混蛋,不准抓我的尾巴。你这个不要脸的坏蛋,我要告爸爸,你们欺负人,你们这个臭流氓——”
可怜的小蜥蜴被倒吊着,她肉肉的大尾巴被人抓着,可任随她怎么叫闹,那抓人的少年面无表情,毫不受魔音穿脑的影响,将人提到了庞德教99999授面前。霸宠:丫头,我认输
庞德教授皱着眉头,走到女儿面前,给少年使了个眼色,少年立即松了手。
小丫头一头栽在地上,痛得嗷嗷叫,抱着脑袋,立即蹦了起来,本来想逃,可是父亲的大尾巴一甩打过来,就把她扫倒在地,又跌了个狗啃屎,模样甚是可怜。
庞德教授这方开口,“没出息的东西!”
得,这是爸爸每次训话的开头炮,小茜立马瘪着小脸,抱着脑袋,就朝后缩了一缩。
庞德教授眼底闪闪过一抹不易察见的无奈,却依然冷着脸骂,“肖一飞已经跟我说过了,他这次离开岛后,帮我做完最后一件事,就不会再回来了。他也明确告诉过我,他会带着他的女人和孩子过隐姓埋名的生活,从此不会再参和兽人的事,也不会再见你!你给我听清楚了,要是你再敢私自给我乱跑出去找人,我就给你打上一针,让你跟他们一样,乖乖地给我待在岛上,哪儿也别想去。”
“不要,爸爸,求求你,我……”
“闭嘴!你还有脸叫我爸爸,没学到一点我的风骨。肖一飞那样的男人,有什么好。奸诈腹黑,人品差,卑鄙,不择手段,还是个大种马。要不是他能办事儿,够心狠手辣,你以为我会跟这种下流痞子合作吗~!给我回屋去。”
父亲说的句句一针见血,小茜根本无从反驳,眼见着四周被父亲的那些傀儡实验品堵得密不透风,只能埋着脑袋,呜呜地哭了起来。
可怜巴巴地直抹眼泪,什么也说不出口,委屈得不得了,
“不准哭!说你没出息,还真这么没出息地给我哭。那男人有什么好?他从头到尾做的事都是为了那个宋雪欣,他就玩玩你,你伤什么心。为了这种坏男人,值得吗?他都抛弃你去跟别的女人远走高飞了,你还哭什么哭,闭嘴!”
“呜呜呜,阿飞哥哥他……还没有,跟我道过别……爸爸骗人,阿飞哥哥肯定没走……呜呜呜……”
“你……”
庞德教授再次被女儿气得一个头两个大,他平日的确疏于教管女儿,培养亲情,可是每次女儿惹事闯祸,哪一桩不是他出面解决得妥妥帖帖的。
这会儿女儿为了个坏男人失恋,竟然不要命地就要往海里跳去找人,这教他怎么接受得了。养了这么多年的骨肉,居然说抛弃他这老爸就抛弃,怎么不让人生气。
“哭哭哭,你除了哭还能干什么。你要男人,我这岛上多的是,你要什么样的我就给你造一个,陪你一辈子。要是你真那么喜欢肖一飞那模样,我就给你克隆一个出来,服帖又听话,绝不敢对你三心二意,朝三暮四。做丈夫的男人,就必须专心专意。你懂不懂?”
小茜一个抽泣,抬头怨怼地看着父亲,问了一句“那,爸爸那么爱妈妈,是不是,妈妈当年就是这么服服帖帖地听爸爸话,所以妈妈死了这么多年,爸爸才老是舍不得给妈妈安葬,还非用元素水养着妈妈遗体这么多年?”
“谁说你母亲死了!”
庞德教授瞬间脸色大变,冲上前就抓住女儿的脖子从地上提了起来,狂声怒吼。
哐,眼镜打落在地,被霍然撑破黑皮鞋的大掌踩得粉破,男人嘶吼的面孔一下子拉长,变形,眼瞳大扩,嘴角斜裂到耳后,黯绿色的鳞片一下子人脖底延伸,迅速覆盖了整张脸,下巴整个消失,支出一张长长尖尖的嘴,满布白森森的獠牙。
庞德教授瞬间变身为蜥蜴人的模样,吓坏了小茜。
父亲抓着她的力气,仿佛下一秒就要把她撕得粉碎,可是从父亲的嘶吼声中,她分明又感觉到了那种又爱又恨,无能为力,却偏偏要跟命运抗争的愤怒和不甘。
“你母亲没死,晓敏还活着。谁告诉你她死了,是谁?我要杀了他。你要是再敢乱说一句话,就别怪我不顾念父女情份。我告诉你,你母亲她还活得好好的,她只是睡着了。总有一天,我会唤醒她,让我们一家团聚。
我努力了这么多年,为的就是治好你母亲的病。你母亲会醒过来,你听清楚了,我说她一定会醒过来,她没有死,你听清楚了没有!你母亲没有死,晓敏还活着,还活着——”
浓重的腥涩气息从父亲嘴里喷出,小茜吓坏了,急忙连声应好,跟着说妈妈还活着,妈妈没有死,妈妈只是睡着了。
庞德教授听着女儿的话,情绪才渐渐平息下来,竖立的瞳仁慢慢恢复了原状,可是变异的身体却维持着原态,眼神中透出一股难以言喻的悲切,和茫然。
许久,久到小茜以为父亲是不是站着睡着了。
庞德教授才慢慢恢复了原身,身上的白色大褂都被撑破,东一块西一块地挂在身上,助手连忙上前,将早准备好的白大褂披在了教授身上。
庞德教授转身要走,但又突然站住了脚步。
回头看了地上的小丫头一眼,眼底光色变幻,一抹懊恼闪过,又道,“不准去再去找肖一飞。他身体里的虫族基因已经开始反噬,再不过多久,他就会被虫子完全吞噬掉意志,到时候必然变身为怪物,肆意破坏,再无人性。”
小茜一听,哪里还放得下心,急忙上前抱着父亲的手臂,直问,“爸爸,你没有治阿飞哥哥吗?你不是说你可以除掉阿飞哥哥身上的虫族基因吗?你说你可以救他的呀!你说过的,你刚才那是骗我的对不对?你告诉我,你说啊……”
庞德甩开女儿,颇有些恨铁不成钢,“太晚了!要是他再早回来一个月,我就可以救他。但是现在太晚了,他已经没救了。难道你还要巴望着一个注定要死的男人,有意义吗?”
小茜眼神一凛,“那爸爸你为什么要坚持这么多年?”
庞德表情明显一僵,竟是反驳不了女儿。女儿那明镜似的大眼睛直直地瞪着自己,和当年那个女子的固执坚持,一模一样,让人心疼又无奈。
“不,我要救阿飞哥哥。爸爸的复生药不是研究好了吗?一定可以救阿飞哥哥的,对不对?爸,求求你!”
“不可能!”
庞德想甩开女儿,可是抬起的手,又硬生生被女儿攥住。
“我说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他只能将女儿推进少年手中,下了禁足令,将小丫头关进了房,任其如何哭叫吵闹,甚至绝食抗议,也没有松半分口。
关了女儿,庞德教授来到那小木屋里,看着水疗仪里仿佛沉睡的女子,长长一叹。
抬手,变异的五指轻轻抚上了那玻璃罩。
“晓敏,我们的女儿,跟你一样傻啊!你说,我该怎么办?”
默了一会儿。
男人突然笑了,“晓敏,没关系的,很快,我的实验很快就成功了。到时候,等你醒过来,你亲自教导小茜。我相信,有你陪着她,她就会乖乖听话了,不会再去想那个坏男人。晓敏,你等着我,很快……”
那幽祟的低叹,缠绵的呢喃,轻轻回荡在匿大的木屋里,暮色悄悄掩埋了那难于示人的深深渴望,浓得化不开的情,在薄薄的玻璃镜片下,光芒摇曳,疯狂兹长,毁天灭地。
……
屠老爷子的寿宴前一天
天气晴好,日光偏转间,可见梅枝头上,挂一溜晶莹莹的露冰珠子。
京城的一条古老的小巷弄里,私坊菜馆、茶馆特别多,不少老京人都喜欢在这里窝冬,围着炉子喝烧酒,幽静之下,也十分地掩人耳目。
此时,林子怡穿着一件看似普通,实则价值不菲的黑色水貂绒大衣,戴着一顶貂绒小帽,面上却戴着一个白色口罩,只露出一双大眼儿,进了茶馆。
她紧张地四下探望,就怕被什么狗仔或眼线给盯上了,一路走来,都十分地低调小心。
故意辞了引路的小服务员,按对方的短信提示,很快寻到了那偏僻安静的座席,座上的男子西装革覆,面容刚毅,眼神也明亮直率,瞧着就像个挺正气的人。
林子怡见对方朝自己点了点头,还主动上前引坐,为她拉开座位,彬彬有礼的模样,显也是受过专业教育有素养的人,来之前的忐忑不安总算是消了些,但也不敢取下口罩以真面目示人。
对方也十分体贴,见她拿出了接头的暗号,和相关资料,以及早准备好的支票,没有对她的身份提出任何的质疑,就拿出了一个大大的牛皮纸袋子,让她先察看。
林子怡打开袋子,先抽出了一部分,但只翻看了几页,便忍不住睁大了眼,发出一声低低的抽气声儿。
然后震惊地抬头看向对面的男人,问,“这,这些资料都是真的?你们不会……”
男人本还有些闲适的面容,因她对其专业素养的质疑而立即变了色,严肃而微愤地说,“小姐,这是我和我的兄弟们踩着线儿,提着头儿,给您办的事。我和我的兄弟们敢以自己的性命做保,对自己的职业操守和公司信誉负责,若有半分虚假不实,由您能拿出证据证实,我们赶天儿的立马就把公司牌子砸了,不再营业。”
男人直了直身子,坐姿端正,一如军人。
而事实上,林子怡的介绍人在介绍这家征信社时,也特别强调过,这家征信社就是因为有退役军人和一些机密单位离退人员,在行业内的口碑非常好,信誉一等一。
林子怡为男人激动的情绪影响,心下知道军人对荣誉最为看重,这一番表态,倒让她彻底安下了心。
那时,林子怡完全不知道,她的一举一动,都通过男人眼镜片里的视频头子传到了后方的行动总指挥部。
那方的指挥官负手说道,“这个女人,倒还挺有警觉性的啊!”
技术员笑着附合道,“可不是。这前被咱嫂子爆光了丑态,现在要再不警醒点儿……啧,再警醒也没用啊!”
众人大笑。
这方,林子怡立即向男人道歉,双手微抖着继续翻看资料,这越看吧,一颗心跳得越快,砰砰砰砰,激动得她很快涨红了脸,耳根子都快滴出血来。
资料一页页地迅速翻过,很快到了底,啪地一声,被女人用力合上。
就是隔着老远,也能看到女人微垂的眼底中,绽出一道道极亮的光,那光如刀,生生地像要劈开毁掉什么。
果真,这世上最毒妇人心!
整个过程,坐在对面的男人都不动声色,自顾自地饮着好茶,保持了良好的职业素养,多言必失,沉默是金。
随即,林子怡抬头一笑,只见眉眼弯弯,倒也有种说不出的风情。
“这份资料我非常满意,谢谢你和你的兄弟们了。”
随即从皮包里掏出一张印着红章、签着她自己大名的支票,递了上去。
男人的目光只是迅速扫过了支票面上的数字,说了声抱歉,就掏出手机拨了出去,现场让人检察支票真伪,电话里的声音也隐约能听得到,很快就确定了真实性,男人终于露出了一丝笑容。
很专业,很职业,也很商业化。
一手交货,一手交钱,银货两讫,再无关系。
林子怡很满意,便要起身离开。
但男人突然叫住了她,说,“容在下多言一句,那份资料下面,还有一份是我们意外调查到的资料。我想,小姐您或许应该再看看。不知道对小姐是否有用,便算是我们这次愉快的交易的一个赠送品吧!若小姐对我们征信社的服务满意,请在业内帮我们多推荐推荐,在下就代兄弟们谢小姐一声。”
说完,男人俯身行了一礼,便率先离开了。
这在林子怡眼里,便是为自己公司做推销,仍显得不卑不亢,颇有几分军人的磊落风姿。并没有想到,对方的真实用意。
于是她又坐了下来,掏了掏纸袋子,发出了另一个小塑料袋里也有资料。抽出来细看之下,又是大惊。
若说之前宋雪欣的奇妙生世,以及看似光鲜,实则背后满布肮脏龌龊之内幕的生平,让她惊讶不矣,也暗暗怯喜着宋雪欣其实也不过是个虚伪至极的空壳子真山姑。
那么这一份小小的资料,便是为她的复仇大计打开了一扇决胜的通途,不仅可以扒掉宋雪欣光鲜亮丽的外表,更可以将她打入大牢,永世不得翻身了!
这份资料里,透露的正是肖一飞与宋雪欣那千丝万缕,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且,肖一飞本人因在蓉城犯下的重案,因那次飞机坠毁也没寻着确切的尸道,早已经成为全国通缉犯。
资料里的不少照片,都显示肖一飞与宋雪欣关系密切,举止暧昧,甚至还有两人在屋子里拥吻欢好的画面。
这一件件的真相,怎么不让人震惊,更让她克制不住地,快要乐欢了头!
林子怡看得浑身发抖,又莫名地惶恐,立即看了看四周,小四合院里人声依旧,偶有送水小服务员走过,却让她如惊弓之鸟,迅速将资料封入袋内,小心收藏妥当,急急离开了茶馆。
坐上自己的汽车后,在密闭的车厢内,林子怡再也忍不住浑身的颤抖,放声大笑了起来,笑声巅狂,取下了口罩的面容满布着狰狞色,笑着笑着,她又大哭起来,双手握拳狠狠砸在了方向盘上,俯下的头抬起来时,被泪水浸染的双眼,红肿,骇人,恨意昭昭,仿佛酝酿着一场暴风雨。
宋雪欣,这次我定要你死得风风光光、举世皆惊,比我惨上一万倍!
“喂,请问刘记者在吗?那么,你们现在还是陈总编主笔吗?……请问这里是新闻热线吗?我有重要的新闻要爆料,最好是你们派个得力的记者,亲自前来。呵呵,我当然能保证消息绝对劲爆猛烈,就怕你们不敢登!”
……
在林子怡忍不住拿着资料,开始大撒网、狂暴料的同时,监控方也立即捕获了她的手机信息、电脑网络浏览痕迹。
坐阵指挥处的男人们,收到这些消息时,脸色各自不一。
时空管理局的西斯武士
最先来递消息的当然是刑战,那家征信社的新老板正是他手下的一员得力干将。
因劲爆小组也在严密监视着林子怡的动向,刑战这方跟卫东侯报告时,总指挥屠征便毫不客气地将刑战的线接了进来,进行了三方直面商议行动内容。
卫东侯说,“看来,我以前倒是小看了林子怡这个女人。”
刑战声极冷,口气更冷,“娱乐圈儿的女人,没几个干净的。”
对此,屠大首长点头肯定,却是看着一脸明显更为厌恶的刑战说,“小战,你看林子怡要爆料的信息里,我们是不是应该做个筛除。”
卫东侯一听,目光转向大哥,心下立即明白了岳父大人的意思。
但这心思电转之间,刑战那似想也没想的回答就让人愣了一愣。
“完全,没必要。”
直直看来的目光,让屠大首长也是微微一愣,随即心中忍不住一叹,想到之前安排女儿说服任务时的纠结小脸,再看那又直又亮的目光,本来的气愤也不得不压下了。
卫东侯拧眉道,“大哥,林子怡要借着宋雪欣故意攀上屠家的关系,把屠家也要拉下这淌浑水,这用心也太险恶了。她还故意透消息给媒体,想让记者到时候去冲撞屠老爷子的寿宴,届时……”
刑战毫不避讳,冷睇了卫东侯一眼,说,“那是屠家自己的问题。”
卫东侯颇觉得自己有点儿里外不是人,“大哥,好歹你也……”
刑战立即截了话,口气更重,“我姓刑,不姓屠!”
得,又僵住了。
这话题根本就不应该拿到他们兄弟面前来说啊,简直就是一颗老鼠屎,只要一提,气氛一准冷场。
卫东侯有些哀怨地看了岳父大人一眼。
屠征叩了叩桌面,方才语重心长道,“小战,明天语环瞬理要认那臭老头儿当爷爷的,要是这脏水泼到我们屠家头上,也会泼到语环头上,甚至是宝宝们头上。”
这话一落,卫东侯双眼叫一个亮啊!
刑战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看了眼卫东侯,卫东侯立即收敛眼神儿,咳嗽一声,明显掩饰性地拿起杯子来喝水,一副“这不关我事儿”的孬样儿,被刑战哼了一声。
最后,刑战想到表妹对自己的照拂和信赖,终是软了心肠,主动跟卫东侯商量,控制林子怡爆料的新闻内容。
屠征笑着说,“小战,这事儿我就先代环环跟你说声谢谢了。等明天儿,环环不管是姓屠还是姓乔,总归是该给你这个做哥哥的敬一杯茶。”
卫东侯心说,还是首长大人高竿,一杯茶就还了大哥这么大一人情,而且这茶还不是他请,回头都是自个儿老婆亲手奉上。
忍不住,也是两个哼哼。
“林子怡想要一箭三雕,虽然报复宋雪欣也没什么可说的,不过语环从头到尾也没怎么得罪她,全是她自己妒嫉心重又好名利。我觉得,我们没理由让她太过得意,事后……”卫东侯叩着桌角,说着,目光转了几转,落在了屠首长身上。
屠征的笑容,有着中年男子特有的成熟魅力,沉淀的岁月风貌,自不是卫东侯和刑战这样的年轻男人可以相较的,他笑容愈深,也愈给人一种压力,直觉那笑容下若刀锋一出,必然雷霆万钧,别想再有翻身的机会了。
“那是当然。只要让环环不痛快的人,我都不会放过。”
如此私心私情的话,不像是首长大人说的,可是这次行动,偏偏又满含着首长的私心私情,在坐的男子对此没有半丝疑异,立即举双手赞成。
刑战说,“林子怡把大部分财才都转到了亲戚家人头上,移到了国外。要抓她几条违规操作,易如反掌。”
卫东侯说,“唉,她这会儿在媒体那里倒饬完了,估计还得为怎么混进宴会场伤伤脑子。我听说,她已经找了业内有名的皮条客公司,帮她跟宴会名单里的某些高官抛红袖了。”
屠征一拍桌子,定了案,“很好,这扫尾的事儿,你们瞧着办就好。”
刑战和卫东侯互看一眼,不用多说,就统一了一个基调:事后,林子怡这个影后的名字,将永远消失在亚国娱乐圈儿,和大众眼中。
……
和刑战结束了通话后,秘书送来一张大红描金的请帖。
屠征拿起后,想了一想,提笔写下了内容。
卫东侯在外面打完电话,让队员们清理掉了那些于语环有害的新闻后,进来就看到屠征写完了请帖,叫他上前看看。
卫东侯念出,“邀请宋先生及其夫人,长子宋耀文,女儿宋惜玫,及孙女宋雪欣,全家到场,共襄幸事。”
他抬头看向屠大首长,问,“爸,你真的要把宋氏一门都拉进来?即时,我怕老爷子那里的反弹会更大,万一伤到语环……”
屠征眉目一凛,站起身,双手负背,走到窗边,看着窗外喝声朗朗跑过的新兵们,说,“宋惜玫这些年,一直借口当年我醉酒一事,在两家招摇撞骗,说宋雪欣是我的亲生女儿。呵!这么多年……”
声音骤然一低,潭黑的双眼中迸出两道冷锐之光,明明的憎恨厌恶。
“这么多年!若非她有自家人支撑,她哪里来这么大胆子。那臭老头儿虽仗着祖宗规制,托口我不在国内,没有认了宋惜玫和那个宋雪欣,却是纵容了宋家这么多年的得意猩狂。环环多年受的委屈和苦楚,不能不报!”
卫东侯心中也是一凛,想到宋雪欣小小年纪就懂得鱼目混珠,李代桃僵,处处夺取语环的幸福,也咬了咬牙,握紧了拳。
看样子,这一次屠首长终于也要亲自出马,站到前台,亲自手刃那些曾经欺负伤害过女儿的罪魁祸手了。
屠征继续道,“宋惜玫一直想见我,托了不少人带口信,甚至还闯了好几次军区大门儿。这一次,我自然不能再让她‘失望’,得给她一个好好的表现机会。当年的事,那一桩桩,一件件,正好趁这个机会,都说清楚了。一件都不能漏,一个都别想跑!”
首长的声音如重锤落地,铿锵有力。
“这一次,我要让全京城的权贵都看得清清楚楚,敢伤我屠征的女人和孩子,绝不会有好下场。”
……
那一纸请帖,被立即送到了宋宅。
宋惜玫拆开雪白的封纸,看到请帖面上那熟悉的字迹,顿时如捧至宝,双手颤抖,呼吸都乱了。
再翻看里面写的内容,宴会主题正正写着“认祖归宗大宴”时,瞳仁剧烈地收缩了几下,抚着胸口,倒坐在沙发上,倒吓得佣人一跳。
回头她接过茶水咽下一口,不顾失态地将请帖按在胸口,呓语般地喃喃,“我就知道,阿征没有忘了我,他心里是一直有我的。你们看,他亲自写了请函让人送来,请我们去,去……阿征他这是专门为欣儿办认祖归宗的大宴哪!”
宋惜玫急急地将消息告诉了自己的兄长,宋耀文拧眉问,“小妹,你之前多次去找屠征,他明明在军区却故意不见你,这突然地给你发这种请帖,你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宋耀文一眼就看出,这里面定然有内情,想要提醒这个为爱情痴傻了几十年的妹妹。
可宋惜玫已经痴了多年,这会儿屠征就洒了这点点儿的阳光,便疯了似的不管不顾,直说,“不不,我知道阿征的为人。他就是这样子的,如果不能百分百把握把事情办好,他不会轻易发这帖子的。之前他不见我,也是不想惹他父亲生气。老爷子现在还没松口,他这做儿子的当然不能太肆意妄为。理所应当有避及!
而且,你看这时间,跟老爷子的寿宴又是同一天、同一个地点,只是时间稍靠前了半小时。他这样安排,肯定是为了给雪欣一个机会,顺利得老爷子承认。你看看,这是他亲手写的请帖啊!早前我还担心,我瞧着屠家发给爸妈的请帖,都是旁人写的。哥,他写的是邀请我们全家,一定是有意要给咱们一个惊喜。不然,他大可不必这么做。毕竟,爸妈也是要参加屠老爷子的寿宴的,也会到那个地方。他这样郑重其事,就是心意啊!”
宋耀文心下摇头,本想说什么,可看妹妹如此激动的模样,也知道自己再说什么都没用了。这陷进爱情里的女人,平日有多么聪明,这时候就会有多么愚蠢。她是认定了屠征对自己有情,就给自己找着各种借口,说服自己去相信。
事实上,在他这个旁人看来,屠征这个阵仗做法,很像是要最后摊牌,一网打尽的感觉。
可是屠家的寿宴,他们不可能不去。
最终,宋耀文决定让父母去参加寿宴,由他陪着妹妹,和妹妹认的那个女儿一起去参加这边的认祖宴,看看情势,以防有患。
“哥,你说我明天穿什么去参加欣儿的认祖宴更好?不行,这前我只订了寿宴的礼服,太老气了。阿征肯定不会喜欢,我得赶紧换一下。哎呀,瞧我急得,欣儿还不知道这个好消息。她可是明天的大主角,我得跟她好好说说去。”
宋惜玫连忙跑上了楼。
这时候,宋雪欣正和欧阳素素在屋里,对着电脑里查出的一堆资料,兴奋地窃窃私语。
听到敲门声,宋雪欣立即将电脑画面关掉,换上了音乐,才打开了门。
欧阳素素亲切地叫“宋阿姨”,坐在妆凳上,涂着指甲油。
宋惜玫见小女儿们乖乖待屋里说悄悄话,没有再动不动就往外跑着抛头露面,就特别高兴,忙把好消息说了出来。
宋雪欣一听,有些不敢置信,但因之前在屠老太太那里套来的消息,之前心里的一些猜测和担忧又放下了一些,开始相信明日的认祖大宴应该是真的为自己准备的。
“妈,这是真的吗?之前你去找爸,爸一直都不见你,我怕……”
“谁说你爸不见我。你爸有打电话跟我解释的,他忙,他才刚回京城,要巩固自己的势力。毕竟他出去那么多年,虽然一直在军队里有威名在,可是要正正经经再获得认同,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儿。你瞧,他这不是已经在军队里站稳了脚跟儿,还有自己的军事管理区了,才急着给咱们办宴会的嘛!”
欧阳素素听得也直点头,“欣欣,阿姨说的没错。要是你爸不在京里站稳脚跟儿,怎么有面子请到那么多大人物来给你正名。这可是真好事儿,大喜事儿呢!欣欣,你总算熬出头了。恭喜你啊!”
欧阳素素也是真拿宋雪欣当姐妹的,真心为姐妹高兴,一劲儿地说好话。同时也是想,要是宋雪欣真成了屠家的女儿,以后自己就有机会到屠家走动啦,那么也会有更多的机会,接近自己的心上人屠戎,真是一举数得啊!
在两个心切的女人的鼓动下,宋雪欣本来的担忧,也渐渐消失。
“妈,我听您的。您看,咱们明天穿什么好?您不觉得,之前咱们为寿宴准备的礼服素净了点儿,明天好歹是您和爸一起公开亮相,怎么也要打扮得漂亮点儿啊!”
“你这孩子,就是嘴甜。我也是想到这一点,才上来通知你们,现在时间可紧迫了,要重新做礼服也来不及了。明天你才是大主角,得先给你好好打扮一下。妈现在就叫设计师上门……”
“妈,现在设计肯定来不及了。我看还是让他们多带几套时兴的礼服,给咱们挑。明天怎么说也是咱们唱主角,有了这层身份,全场的光采也只能集中到咱们身上。”
“呵呵,欣欣姐,你说得太对了。”
宋惜玫立即说好,急忙去打电话了。
这一走,欧阳素素就抱着宋雪欣欢叫了一声,大加赞美,各种羡慕。
宋雪欣看着电脑屏幕,绽出一丝得意的冷笑,说,“这事儿,应该没错了。之前,屠老太太也跟我透过信儿,说屠征的意思动了。没想到,临到这最后一刻,他也不得不承认我这个女儿了。呵呵!”
欧阳素素脑中迅速闪过当日机场尴尬郁闷的一幕,咬牙道,“欣儿,既然如此,咱们更不能轻松放过乔语环那个小表子。我记得可清楚了,当日在机场上,屠征可是百般护着那小贱人。他们之间,绝对有奸情。这次,你可要护着你母亲,绝不让让那山村野姑占了便宜。最好趁此机会,把那女人打入十八层地狱,死也不能超生!”
这言语间,欧阳素素眼神毒辣,竟有几分与宋雪欣相似。
宋雪欣点头,回身用力握住了欧阳素素的小手,一脸的情深义重,恳切感动地说,“素素,幸好还有你。自从发生那次丑闻,就只有你站在我这边,其他那些人都对我敬而远之。我也没有什么亲姐妹在身边,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亲姐妹。以后姐姐有什么好的,你就有什么好。”
“欣姐,你放心,我已经说服外公带上我参加寿宴了。我爸我表哥他们都阻止不了。正好这两个会场就在两隔壁,我们找机会把乔语环当年的那些丑闻都放出去,让那些贵宾们都看个仔细。呵呵,看她还有没有脸继续待在这个圈子里!”
欧阳素素高兴得抱住宋雪欣,心底可乐坏了,想着借宋雪欣攀上屠家这颗大树,那也是她自己的造化。以后,在家里,表哥和表姐他们,也不敢老说她是仗着外公宠爱的绣花枕头了。
从今以后,她欧阳素素也有了自己得力的人脉关系,凭着这一手,未来恐怕表哥也要看自己的脸色了,她终于可以在欧阳家扬眉吐气了。
“素素,谢谢你费了这么大功夫帮我。想当年,乔语环在陆家的寿宴上,害我流了孩子,出尽洋相,这个仇我一定要报。当初只是把她踢出国,真是太便宜她了。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扒光了她的皮,让她再无翻身之日,永远——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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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不好意思啊亲们,写大结局的时候就是从这部分开始的,内容太多也没细想,将就着用吧。后面就是认祖的大*啦,扒光贱人皮皮,绝对的*极爽极给力!亲亲们看完,记得冒个泡儿哟,许久没更新现在都木人说话,好生寂寞滴说!爱你们,大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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