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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骜、阴狠、冷绝、孤傲,坐姿霸气凛然,仿佛能判定她之生死的活阎王,不确信地问:“傅旭东,是你吗?”
“今天为什么跟着我们?”傅旭东答非所问。
这是在质问吗?莫茜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失望中透着点苦涩,看样子是出事了:“那天高洁无意间听到梁炎讲电话,说你们会出去跟黑社会打架,我就想着那是黑社会啊,万一你们出事了怎么办?所以就准备偷偷的跟去,如果真的会出事,我们就立刻报警……”
“东哥,你也听到了,就是她害死了那么多兄弟,让我杀了她。”大成掏出枪对准了少女的脑门儿,如今连炎哥都还在急诊室,腿保不保得住都是未知数,今天必须为这些兄弟报仇。
莫茜呼吸一滞,枪……?东哥?拿枪的人叫傅旭东为‘哥’?眨也不眨地凝视着少年,后哧哼着将头偏开:“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可恶,回头再跟你算账。
竟敢让她下跪,不可原谅。
“哦?你没有,那就奇怪了。”傅旭东弹弹烟灰,鹰眼移向罗霄。
罗霄忙不迭急声辩驳:“东哥,真的不是我,就是这个姓莫的,别听她狡辩,我早就知道,她心机深重,城府极深,八面玲珑,没事就爱溜须拍马,趋炎附势,定是收了何老二什么好处,因此不惜出卖我们,这种人简直死不足惜。”
心机深重,城府极深,八面玲珑……
正在腹诽傅旭东祖宗十八代的莫茜目瞪口呆,诧异转头,我靠,没想到这小子挺有眼光的嘛,谁说她是废物来着?听听。凭她这种智慧,穿越到古代,绝壁是做皇后的料,真不知道自己在外人眼中竟如此聪颖,看来潜力的确是需要被开发的。
以后再也不会自贬了。
见地上少年语无伦次、口不对心,傅旭东眼中已有十成把握,没有接话,抬手将香烟送薄唇里大力吸食了一口,后轻轻弹开,起身面无表情地反抓住椅子缓缓走了过去,看似没什么情绪,周身散发出的气息却像那地狱的勾魂使者。
莫茜光听着椅脚在地上的摩擦声就汗毛直立,不论他对付的是不是自己,这样的傅旭东还是很有威慑力的,他要干嘛?这一椅子砸下去,就得背负上人命,他疯了吗?
罗霄抬手将汗液擦去,总算过关了。
可惜当傅旭东走近后,猛然沉了脸,抄起椅子就凶狠地冲其头颅砸下。
‘砰!’
木椅霎时四分五裂,罗霄木讷地伸手按住侧脑,眼前一片昏眩。
在场的其余人也被这一幕给惊到了,东哥认为罗霄是内奸吗?
莫茜捂住嘴,阻止了即将冲口而出的惊叫,若前一刻还认为是跟她开玩笑,那么罗霄脸上的血已经充分表明真相,幸好椅子不是砸自己脑瓜上,看来奸细已经被确定,想不到傅旭东还有办案的能力,简直比包公还要英明,不愧是校园大哥,谢天谢地没被冤枉。
就在某女刚要竖拇指夸赞时……
傅旭东用手里仅剩的木棍抬起罗霄下颚,阴沉沉说道:“她要真这么本事,也就不会总拿着十几分的卷子丢人现眼了,做卧底也是需要智商的,她只是个发育完全的胎盘。”语毕,冲着少年持续淌血的地方又来了一棍。
‘砰!’
罗霄这回是再无能力支撑了,抱着钻心疼的脑袋在地上抽搐,充满血丝的眸子直射莫茜,是啊,他怎么忘了?这土包子是全校垫底,无人待见,也在这一刹那,明白了个许多事,傅旭东比他想象中要了解莫茜很多……甚至千百倍。
已经没机会去弄明白这些背后实情了,两眼一突,蠕动数下便陷入了永久黑暗。
“东哥,你就这么肯定是他吗?”大成觉得单凭那女孩子头脑不够用而下定论太草率,无法服众。
傅旭东看傻缺还在发呆,便掏出把手枪冷哼:“一个常年握枪的人,岂会打不出一颗子弹?”
莫茜并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满脑子都是一句话,‘她只是个发育完全的胎盘’,是谁说她有优点的?是谁说很羡慕她这种人的?原来自己在傅旭东心里,只是个发育完全的胎盘,‘咔吧’拳头倏然紧握,起身愤怒地扑向少年:“傅旭东,我干你姥姥,你他丫才是胎盘!”
某男轻而易举就擒住了袭来的小拳头,以免节外生枝,并将人扯进怀里钳制住,冲其余人道:“你们善后,我先行一步。”
“放开我,傅旭东,你他妈有种就放开我……”干他大爷,亏她一直对他这么好,饿着自己也从不委屈他,结果到头来,她只是个胎盘,是可忍孰不可忍,今天非跟他同归于尽不可。
大成等人也被这一幕给弄蒙了,全体面面相觑,别说骂东哥了,就是有人对他说句重话,都没什么好下场,所以黑云社内,除了棋哥外,没哪个老一辈会当面给东哥难堪,就怕此人哪天雄起后会报复。
这个女孩子不但骂他,还要动手,东哥竟无动于衷,还有意护着,深怕挣扎间伤到对方,这……莫非就是传闻中的东嫂?要真是这样,大伙就更不服了,东哥肯定早有抉择,无论是谁,最后死的都是罗霄。
护短也不是这么护的,那些死去的弟兄都白白送命了吗?当然,他们不觉得傅旭东没义气,肯定是被爱情冲昏头了。
“成哥,这事你怎么看?”
大成危险眯眼:“大家放心,此事我一定会调查清楚,若真是这个女学生,我一定会替兄弟们讨个公道,现在先稍安勿躁,东哥说的也没错,你们看罗霄的右手,这种茧子只有常年拿枪的人才会有,且他枪内的子弹一颗不少。”
“可能是东哥中途添进去的。”
“不可能,在煤场东哥拆枪时,我看得清清楚楚,一颗不少。”大成深吸口气,怀疑虽有,但也不能冤枉了东哥的女人,想到什么,慎重命令;“关于莫茜的事,谁都不可以说出去知道吗?”
大伙点头,肯定不能,东哥拿他们当亲兄弟,他们哪能对不起他?
马路边,莫茜还在费力的扭动,真是要疯了,这小子哪来这么大的力气,怒骂道:“你特么有种放开,咱们公平单挑。”
“呵呵!”傅旭东失笑,就这三脚猫还跟他单挑,干脆将人紧搂怀中:“我们需要冷静的谈谈。”
“我谈你麻痹,傅旭东,今天就把话放这里,从此后咱们再无瓜葛,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奈何桥,爱找谁资助就找谁资助,姑奶奶不伺候了,我他妈要说出尔反尔,出门就给车……唔……”后面的话被少年强行吞走,可这次莫茜没心情亲嘴儿,无论对方攻势多凶猛,依旧沉浸在盛怒中,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张口狠狠咬下。
“嘶……”傅旭东立即撤开,该死,下手够狠的。
莫茜粗喘着邪笑,舌尖舔过唇角的血渍:“这一招跟你学的,最后警告一次,松手。”最讨厌这种有事就靠蛮力解决的流氓了。
某男闭目,再睁开时,里面写满了阴桀,大声呵斥:“能不能好好说话?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自以为是的臭毛病?”
“你……你以为嗓门大就了不起?我就自以为是了,关你屁事?咱们已经没关系了,谁也管不着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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