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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好了。”
顾倾之那一刻差点就说出了心底的话,偏偏被突然而至的藏刀打断,恍然察觉他与她之间好像总是差那么一点点的时间。
顾倾之用药之后,又喝了杯楚若安泡的菊花茶才起身告辞离开,临走前她一再叮嘱两日后必须要复诊,他欣然答应,不过刚出药铺没多久就接到了点刹楼传来的星火令。
信笺上写着一行小字:妙春失手被困将军府。
……
入夜,藏刀收拾好了碗筷从厨房出来,看到楚若安在梨花树下摆了酒,独自对月而饮,那孑然孤傲的身影看得他心酸不已。
“对不起。”他觉得隐瞒了顾倾之的身份很对不住楚若安,所以此刻垂首在她身后道歉,“他就是……”
“别说了。”楚若安骤然阻止了藏刀,那一刻她杯中寂静的酒液荡漾起圈圈涟漪,涤碎了她清丽无双的倒影,“我宁愿他只是顾倾之。”
藏刀霎时明了,慢慢蹲下身抬手替她抹去眼角偷偷留下的一道泪痕,恨不能让她快快乐乐得过完一生。
是啊,她怎会感觉不出,他夜夜守在窗外,夜夜替她掖被,夜夜为她驱寒挡风,一次是梦,两次又如何解释?他大概忘了,她有多熟悉他手心的温度。
这世上也唯有他和自己一样深爱着这个地方,也唯有他一人能将伟岸挺拔的背影走成一道落寞孤寂的风景。
只可惜横隔在他们之间的东西愈来愈多,除了点刹楼的安危还有她随时可能枯萎的生命,既然已经看出了结局的残忍,又何必一定要在一起呢?
想到此,楚若安昂首饮尽杯中酒,慢慢抿唇而笑:“我第一次见他就觉得他不该只是一副平淡无奇的面孔,我也从来不知道他真实的面容上可以有这样丰富的情绪色彩。原来,爱一个人真得可以不在乎他究竟长什么样子,究竟叫什么名字。”
藏刀微微蹙眉,好像楚若安的话太过深奥让他很难理解,不过他还是单手支颐,闻着梨花酿的芬芳,喃喃道:“听宁铮哥哥说,他有一次执行任务骗了一个曾为他舍命的朋友,所以他就在那人坟前划伤了自己的脸。”
闻言,楚若安想起他额角那道醒目的伤疤,忽然有些遗憾自己对他的了解原来很少,很少。
一杯接一杯清酒下肚,从咽喉到胃里火辣辣得灼烧感弥漫开来,她不停勾勒着那个男人的模样,然后倚着梨树睡去,任凭花瓣将自己掩埋,好像从此就能忘记所有的无奈。
一整晚,月色如练。
——****——
京城,将军府。
房间充斥着欢娱过后的旋旎之气,妙春浑身无力躺在地毯上,看着沈琥带着得意的笑容穿好衣裳,恨得咬牙切齿。
“虽说你是江湖女子,但身子比本将军府里的女人滑多了。”沈琥冷笑着看了眼衣衫不整的妙春,那令人喷血的身体几乎要了他的命。
“我只当是被狗咬了。”妙春冷笑一声,强忍着眼眶里打转的泪水。
“要不是周洛安提醒我,本将军差一点就中了你的诡计!”沈琥顿时冷下了脸色,眼看着妙春因为软筋散的缘故如一滩烂泥般躺在地上,“要不是看你长得标致,本将军岂会手下留情,你应该感恩戴德才对!”
“呸。”妙春双颊处的潮红还未褪去,“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休想再用卑鄙无耻的手段折磨我!”
没错,妙春从被沈琥玷污的那一刻开始就没再打算回到寒冽的身边,任务失败并不可耻,让她无法接受得是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去爱着寒冽了。
“哈哈哈。”沈琥俯身在她白白嫩嫩的大腿上掐了一把,勾唇道,“这怎么能是折磨呢,方才你在本将军身下不是也得到快乐了么?”
“我杀了你!”妙春拧眉,可惜满腔恨意都没使不上力气的四肢困在原地,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她真得一刻都不想活了。
此时,门外响起侍卫的禀报声,顿时让妙春后背又生出一丝冷意:“启禀将军,摄政王与周典簿到了。”
“哦?他们俩个怎么一起来了?”沈琥暂且用被单将妙春的身体裹住,“都请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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