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槿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六十二章 坟场缠绵,邪魅国君,苍槿,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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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祭尘艰涩一笑,“却没想看到了你。”
郑笑寒心知邵柯梵当是叫祭尘来观察坟墓的情况而已,表面上如此,问到深处亦如此,再说即使有什么阴谋,祭尘是苍腾方面的人,无论如何也不会说的。
她失望又愤懑地叹了口气,再次垂头,祭尘一往情深的眼神让她的心软了下去,却不知该如何面对怀中人,犹豫片刻,忆起他上次在酒中下毒的事,一咬牙,手松开,欲将他弃在地上。
祭尘早有防备,迅速伸手环住她的后背,在她的手松开的瞬间狡黠一笑,向下一带,两人一起倒到了地上,她压在他身上,身子紧挨,五官相对,下意识地拼命挣扎,那双男人的手仍紧紧地箍住她,不留余地。
作为一国国君,竟在荒原的坟场上被人如此对待,不管他是谁,无论如此都是一件羞辱的事。郑笑寒恼羞成怒,“祭尘,你这个畜牲,也不分场合。”
祭尘腾出一只手,轻轻按住她的头,让她的唇离自己的更近,嘴角扯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分场合就行了?”说着一个翻身,将她完完全全压在身下,被碑石击中的痛感已然消失,只剩下无限膨胀的**,仿佛无边无际的荒原。
“祭尘,你这是存心害我么?”郑笑寒惊恐地低斥,一时间无措起来,手用力推他的胸膛,却是无济于事,绝望的感觉袭上心头,要是被人发现,她一定尊严尽失,遭到鹰之的唾弃和驱逐。
祭尘手托住她的头,在她眉心上落下一个吻,“怎么会,我的身体完全盖住你,就算被人看见,也只看见我在动而已,至于下面享受的是谁,他人是看不见也猜不到的,况且,那么多的坟墓,可是你造的天然遮蔽所呢!不用……可惜了。”
“你……”郑笑寒哑口无言,任他温湿漉漉的吻从眉心向下移动,经过眼睛,鼻梁,再重重地压在自己的唇上,她尚处于惊魂未定中,神经紧绷,眼睛注视黄绿色的苍穹,耳朵辩听四周的风声,祈盼不要出现什么人影,因此牙关咬得紧却也被祭尘轻而易举地撬开,舌头很快被一软温热卷住,吸吮缠绕,探向深处,似要索求更多的东西。
她身体很快热了起来,感到自己化作了一潭水,想要肆意流淌,自由奔流,那压在下体上的东西坚硬无比,一次次隔着裤子猛撞,她看着天穹的眼睛逐渐迷乱起来,喉咙间发出细若蚊蝇的**,片刻以后,水阀终于大开,入眼只有那张闭上眼睛**欲死的脸,她一只手抬起,勾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去解开他的腰带,全凭冲动的意念用力一拔,终于如愿以偿地抚到了那滚烫的私处,揉捏起来。
祭尘的呼吸越来越粗浓,偶尔睁开眼睛看她,眸中已全是混乱,**浮在表面,深情灼灼藏于深处,不知不觉中,她的上身已经完全暴露出来,解开的绿衣压在身下,成为薄薄的一层锦单,他的吻在她的唇上停留良久,向下移去,在她的胸前重啃轻噬,她则抚摸着他的私处,并拉着抵向自己的下体,双腿摆成迎接的姿势,享受着他一次次撞击。
还只是前戏,两人皆已大汗淋漓,七窍丧失了六窍,**声和喘息声与广袤而阴森的墓地格格不入,祭尘终于忍受不住,喉间发出一声低啸,利索地拔下她的裤子,在表面迅速摩擦十几下之后,挺身直直进了去。
“你……你轻点……”
郑笑寒吃痛,眉头微微蹙起,那沉重的身躯不断在她身上起伏,祭尘似乎丧失了理智,全凭本能冲撞,瞬间已进出了七八次,循环往复,宛若大河奔流,不断拍击石礁。
所有的一切都是温热而柔软的,就连冷冰冰的坟墓亦是如此,郑笑寒紧紧抱住压在上面的身体,几乎要被他顶撞得飞了起来,感觉自己在快速飘向如沐春风的极乐之地。所有因开阀而汹涌而出的洪水囤积在一个巨大的围池之中,池壁崩裂,大水全部倾泻而出,她与上面那副身躯一道痉挛起来,快之迅捷,完全由不得他们做主,终于大水泻尽,两人双双软了下来。
“笑寒……”祭尘捋开搭在她脸上的一绺湿发,怜惜地注视她疲倦无力的模样,“你看,不是没事么?”
郑笑寒嗔怨地瞪他一眼,“快给我穿上衣服。”
祭尘将软如烂泥的她抱起,耐心地替她穿上所有的衣物,指尖插进她的秀发中,轻轻梳理,不由得叹息,“第一次离别的时候,真好像以后再也不会见了,结果,一次又一次再见,你说,我们是不是很有缘分。”
郑笑寒摇摇头,嘴角浮起一丝浅笑,语气带着宿命的意味,“再见,不过是两国利益碰撞下的偶然,包括第一次相遇。”
祭尘身体心一颤,“笑寒……”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垂首看她,她的视线却经过他的睫毛,落在黄绿色的天穹之上,带着不甘和隐恨,似在控诉和拷问。
为什么她守住和得到都那么艰难?而邵柯梵可以坐拥广袤河山,与最心爱的女子相守?为何她的丹成逝去了再也回不来?为何她与祭尘在一起,却要偷偷摸摸,仿佛做贼那般?生怕鹰之人嘲笑,生怕天下人嘲笑?
她本就觉得命运不公平,本就因国与国之间的利益一开始便对邵柯梵带有敌意,加之她认定不少苦难是邵柯梵一手造就,仇恨也就白热化了。
一定要让邵柯梵死,一定要让他死,死后,也着实要好好**他一番。
祭尘见她眼中愤愤的神情,也猜到她在想些什么,便不再多言,只静静地拥着她,希望为她分忧解难却是无能为力,不由得生出几分懊恼来,他们皆身不由己。
其中一个方面,关于丹成的事,他并没有愧疚之感,甚至觉得庆幸,隐隐的,心却又疼痛不已。
怀抱一空,怀中女子已经掠起,向鹰之方向飞去,回首匆匆看他一眼,而后加快速度,很快缩小为一个点,倏而消失在茫茫天际。
祭尘的手尚保持着拥抱的姿势,不由得苦笑一下,亦飞身归向苍腾,只要两国利益继续冲突,他们便有再见的一天,分别,不再显得那么珍贵。
但倘若两国之间没有嫌隙,他们之间何来分别?或许从未有交集,或许光明正大地结为连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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