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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向你的上司木藤阳平先生汇报,你是一个老员工了,连这个规矩也不知道吗?”宇佐美洵一边看手表,他正想回来召集银行的部门负责人召开一次会议,所以他打断了鸠山弘治的说话。
鸠山弘治咬咬牙,继续谦卑地说道:“总裁阁下,我认为这件事情事关重大,而且刻不容缓。在5天前,我曾经多次向木藤先生汇报此事,但是木藤先生粗暴地否定了我的判断,他甚至说,如果我所说的那些钞票是伪钞的话,他将把那些伪钞全都吃到肚子里去。”
“伪钞?什么伪钞?你再说一次!”宇佐美洵腾地站了起来,他没想到福田赳夫的猜测竟然这么快就应验了,他瞪大着眼睛盯着鸠山弘治,心里已经恐惧到了极点。
在这两个月以来,宇佐美洵曾经三次亲自召见木藤阳平,木藤阳平每次都是信誓旦旦的,他保证他的部门没有出现过大的状况,可是现在看来,自己过于轻信了木藤阳平。对于这种轻信造成的严重后果,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担忧和恐惧。
对于宇佐美洵的异常表现,鸠山弘治也害怕起来,他呐呐地说道:“我……只是凭着我 多年的经验判断出来的。不过,那些钞票印制得太完美了,几乎可以乱真。而我……也只是凭着多年来的……感觉判断的。”
“可以乱真的伪钞……真的出现了?”宇佐美洵颓然地坐了下去,刹那间,他仿佛老了10岁。
鸠山弘治想起了什么,他连忙从提包里面拿出那一叠钞票,还有那10张他的宝贝,然后痛苦地说道:“如果以前,我的判断完全是感觉的话,这一次却是有证据的。总裁先生请过目,你仔细看看这两种钞票的编码。”
宇佐美洵戴上眼镜,仔细地看了起来。几分钟后,他指着鸠山弘治那10张钞票说道:“很明显啊,这10张钞票明显少了一种颜色。你们……你们是怎样工作的,这么明显的破绽都检测不出来?银行给你们配备了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尖端设备,就连这种明显的伪钞也鉴定不出?还说,可以乱真?”
宇佐美洵气得把钞票摔在桌子上。
鸠山弘治大气也不敢出,他见到宇佐美洵的面色缓和了些,然后才轻声地说道:“总裁先生,你误会了,我说的伪钞是那一叠100张的5000日元的钞票,而不是这10张……这10张是真币,是珍贵的错体票。”
“啊——”宇佐美洵更加吃惊了。他再次拿起桌面上那一叠钞票,又掏出自己钱包中的几张钞票,仔细地对比验证起来。
渐渐地,他的手开始颤抖,脸色已经变得铁青。他看着鸠山弘治说道:“鸠山君,这些钞票,经过我们几十道程序,用上百件仪器都不能检测出来吗?”
鸠山弘治点了点头说:“的确是这样。如果我不发现这10张相同编码的钞票,我也不敢这么肯定这是一叠伪钞。而这种伪钞的数量却是庞大的。”
鸠山弘治一直盯着宇佐美洵的钞票,他走了过去,拿起桌面上的一张宇佐美洵刚刚从钱包里拿出来的钞票,仔细看了看,然后说道:“总裁先生,我怀疑你的这10000元的钞票也是假的。”
宇佐美洵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这是一次多么好笑的讽刺啊,他没想到,一个堂堂的日本银行的总裁钱包里,居然也有伪钞。由此可见,这种伪钞在市场上流传有多广了。更加要命的是,自己这个日本银行的总裁却对这种钞票熟视无睹。
“渎职啊,我是大日本帝国的罪人!”宇佐美洵暗暗想着:“看来,引咎辞职是我唯一的出路了。”
“你第一次发现这种伪钞,是在什么时候?”宇佐美洵渐渐冷静了下来。
鸠山弘治想了想,然后说道:“我最早是在一月底,在二月初,我就向木藤先生第一次提出了我的质疑。那时候,这种伪钞还没有这么多。”
“当然啦,三个月了,三个月是多长时间啊?德国人曾经用三天时间打下波兰,在三个月时间里,他们可以用三个月时间打下大半个欧洲!而我大日本帝国,曾经可以用三个月时间,打下大半个中国!八个雅鹿!该死的木藤阳平,他是大日本帝国的最大的罪人!”宇佐美洵越说越生气,他再也不能保持优雅的风度了,他甚至恨不得去生吃了木藤阳平。
“据你估计,这种伪钞共有多少?”宇佐美洵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鸠山弘治暗暗心喜,总裁并没有指责他私留那10张错体票的事情,他也知道,在这种历史上和世界上罕见的伪钞案面前,他的那些事情已经是显得微不足道了。他有种直觉,自己因此将崭露头角,甚至可能因此飞黄腾达。他想了一下,然后说道:“报告总裁阁下,我并没有精确的计算,不过我认为这是一次古往今来的最大的一次假钞案之一,保守估计,这次的假钞应该不会少于 00亿日元!甚至可能远远大于这个数字。”
“有这么多?八个亚努!”宇佐美洵咬牙切齿地站了起来。他背着手在办公室里来回地走了几个来回,终于说道:“鸠山君,你现在马上和我一起去大藏省,我们一起去拜见大藏大臣福田赳夫先生!”
“雨哦西!”鸠山弘治再次庄重地鞠躬,心里面已经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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