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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心里就真的能平静吗?若真能平静,她为何彻夜不能眠……

早上起来,刚打开门,就看见房东汤大姐走过来。

“费小姐,身体好点了没?”汤大姐微笑着说。她和赵雪萍差不多大,笑容淳朴,说话带着浓浓的口音,是这个小城镇的居民惯有的样子,能让人觉得生活其实很简单,也会很安宁。

“已经好多了,谢谢汤大姐。”

“那个,”汤大姐面有难色,迟疑着,“不好意思,知道你的身体刚好,不应该在这时候提出来的……”

“没关系,汤大姐,有什么事情尽管说。”费芷柔轻笑着看她。

“原本想等你身体稳定一点,再让你开始上班的,可是我女儿提前生了,我得马上赶过去照顾她,这里的工作……”

“没事,我的身体可以。”费芷柔连忙点头,“我早就应该上班的,结果出了意外耽误了时间。汤大姐,你去忙吧,其实这份工作很轻松,不会影响身体的,你就放心吧,好好照顾好女儿和外孙。”

其实离开Z市时,费芷柔并没有目标,随便买了一张火车票,上了车。到站后,又随便买了一张到县城的汽车票。而站在这个虽然远离Z市,却还在同一个地区的小城镇时,费芷柔才恍然,原来自己离开他,是这么得不情不愿。所以还会在自以为远离他,又未真正远离的地方落了脚。

若是早知道会发生后来的一切,早知道他会这样令她失望,她大概会跑去天涯海角,绝不会轻易让他找到!

生活还是要继续。在租房子的时候,费芷柔碰巧也找到了工作。

这是一家快递公司在县城的一个驻点,由汤大姐在负责。门店在一楼,汤大姐就住在门店的楼上。女儿出嫁到外地后,她把空出来的一个套间租了出去。现在,女儿马上要生了,汤大姐在出租房子的时候,顺便给自己招聘一个“职员”,负责在驻点收发和登记来往快递。工资虽然不高,但有地方落脚,看汤大姐也是好人,费芷柔便租了下来,也得到了一份工作。

“听你这么说,我也放心不少。”汤大姐放松地笑了笑,又说,“我已经和上面说过你的情况了,到时让负责运送的快递员多照顾你一点,有什么事情只要他能做的,就帮你做了。”

“谢谢汤大姐。”

汤大姐把手里的工作交待给费芷柔,当天就收拾好东西走了。

第二天早上,费芷柔坐在快递门店里,一边等待顾客上门,一边熟悉快递运费的相关知识。她不想让自己停下来,只想让自己被各种各样的事情挤得脑子里、心里满满的,满到再也装不下他的任何事!

忽然,一阵老旧的电动三轮车的声音突突地由远而近,最后在门店门口停下。

费芷柔抬头,看见经过加工的三轮车上贴着“XX快递”的字样。她又低头,看看时间,刚七点半。

她有点疑惑。这个时间,无论是来取件,还是发件,都有点早。是她记错时间了,还是有什么特殊情况吗?……

突突的嘈杂终于停止了。看不到车头位置的费芷柔,看见三轮车车身明显地晃了一下,应该是有人下来了。

“你好……”费芷柔站了起来,准备打招呼,可刚说出两个字就愣在那里。

进来的人,个子很高,颀长的身躯,穿着一件普通的黑色工装,戴着一顶同样黑色的平顶帽,帽檐压得很低,低得让人看不到他的鼻子和眼睛,只露出他凉薄的唇和英挺的下巴,让一般人无法看出他是谁。

可她不是一般人。她曾是他的枕边人,光是他的身影,光是一个下巴,就能认出他是谁!

“郎霆烈,怎么是你!”费芷柔震惊地睁大眼睛。他若是找来,她不惊讶。可他竟然当了快递员,用这种方式出现在她面前,她怎能不惊讶!

“什么郎霆烈?”来人微微昂头,似乎很吃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费芷柔陌生的方音,不是她所熟悉的郎霆烈的发音。

认错人了?……怎么可能!这样的身材,这样的下巴,怎么可能不是郎霆烈!

费芷柔暗暗低下头,想从帽檐下看到他完整的面容,可刚低下一点,他就转过头去,似乎很不愿意被人看到他的长相。

他转得很快,她确实没看清楚什么,只是看到他左边脸颊上似乎有一条长长的伤疤,狰狞地从下巴一直往上蜿蜒着……

郎霆烈没有那种伤疤,他的伤疤都是在身上,也是这样地触目惊心……

想到那些伤疤,她心里不由一痛,人也站直了。

真的不是他吗?……不,肯定是他!这种“伤疤”其实是可以“做”出来的,粘贴在脸上,不仔细看或者不动手摸,是分辨不出来的。

在Z市,他都能那样戏耍她、掌控她了,一条人工的“伤疤”又算得了什么!变换声音又算得了什么!乔装成别人又算得了什么!

“我没有认错人,要不然把你的帽子摘下来,让我看看是不是自己认错了!”费芷柔冷肃地看着他,确切地说,是看着他遮住脸孔的帽檐,等待他把帽子摘下来的那一瞬间!

忽然,又一阵声音在门口停下,来了一辆小型货车。

“你们的快递到了!”一个中年男人从驾驶座位上下来,走到车后,打开车厢,“来个人把快递件搬下来!”

这是公司从上一级的集散地发来的车,车上装的是需要送到本县城居民手里的快件。

“来了。”在费芷柔还紧紧盯着他的时候,男人走开了,走到门口,二话没说就登上车,开始搬运里面的东西。

“你是谁啊?”中年男人看着这个陌生但动作麻利的年轻男子,有些疑惑,“怎么没见过你?”

听见中年男人在问,费芷柔也竖起了耳朵,仔细听着,想听听郎霆烈打算装到什么时候。

“我是新来的快递员,”年轻男子还是略微低着头,不愿让人看清自己的脸,别扭地说着普通话,“我叫阿邦。”

“哦,”中年男人点头,又问,“那之前那个胖哥呢?他不做了吗?”

年轻男子摇头,“我不清楚,我刚来没几天,工作也是刚找的。”

装,你就继续装!郎霆烈,我看你能装多久!

想着他又用这种几近戏耍的方式接近她,费芷柔一肚子愤怒。想发作,又怕正中他下怀,想了想,终于什么都没说,冷冷地看着他,准备静观其变。

费芷柔也走到车厢那,准备一起搬运快件。私事归私事,该做的工作她不能耽误,尤其是在汤大姐不在的时候。

她正要抱起车边上一个大箱子,却有一只大手更快地抓住了它,又把另一只手里的一个小小的纸盒递给她,依旧是那绕着舌头的普通话,“你拿这个。”

那个箱子看着大,但东西不重,她可以做,不想显得自己有多娇气,有多需要他照顾。

费芷柔刚要说话,旁边的中年男人也开口了,“你是新来的驻点员吧?汤姐说了你的事情。这里的活有人帮忙就行了,你一个柔弱女人也做不了这个,还是进去等着吧。”

说着,他笑呵呵地把费芷柔往里面推了一把,和叫阿邦的男人一起继续搬运快件。

费芷柔看了眼“阿邦”,他低着头,弯着腰,很认真地把快件搬进去,似乎从来没有多看她一眼,仿佛她只是一个工作人员,一个陌生的人。

不可否认,他演得很好。如果不是他的身影太像,下巴和嘴唇太像,她几乎要怀疑眼前这个男人真的不是郎霆烈,而是另一个人。

费芷柔没再说话,走回门店,开始整理那些他们已经搬运进来的快件。也在“阿邦”放下东西时,快速地打量他,希望能看到更多的东西,比如他的鼻子,比如他的眼睛……

可是,没有。他很敏感,也很机警,但凡她的头稍稍偏一点,就会快速地挪开。

直到所有的东西都被卸完,她也只是把他脸颊上的那条疤看得更加清楚。那连带着周围的皮肉都在扭曲的伤疤,似乎并不像是人工上去的,而是被什么利器给砍过,深深伤害过……

真的是另外一个人吗?……可是,世界上真的可以有另一个人的半张脸,如此地与郎霆烈相像吗?……

一直看不到真面目,费芷柔半信半疑,等中年男人开车走了以后,她决定先试探试探这个叫阿邦的男人。

“对不起,阿邦,刚才不好意思。因为你的身材很像一个人,又一直戴着帽子,所以我一时认错了,把你当成了别人,你别在意。”费芷柔轻笑着说。

“没关系。”阿邦一直在旁边整理准备发送的快递,弯着腰,嗓音显得更加浓重。

“阿邦,我看你脸上好像有汗,是不是搬东西太热了?要不你把帽子摘下来,会舒服点。”其实费芷柔什么都没看到,她是故意这么说的。虽然很唐突,但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说。她就是想知道眼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郎霆烈!

听她一说,阿邦反而把帽子压得更低了,顿了顿,缓缓地说,“我脸上有疤,不想吓着别人。”

费芷柔一怔,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什么心情。如果他真是郎霆烈,那么他现在演的这出戏让她觉得可笑。可如果,他不是……那她就是在伤害一个身上有伤、心里更有伤的人!……

就在她发愣的时候,阿邦已经整理好需要送达的东西,把它们陆续搬上他开来了三轮车。

过了一会,又来了两辆贴着“XX快递”的三轮车停在店门口。

“阿邦,好早啊!”一个从车上下来的年轻男人笑呵呵地高喊着,往店里走来。

“第一天上班是要勤快点!”另一个胖一点的男人也笑着,还在阿邦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年轻人好好干,踏实点,别像有的人干不了多久就走,太没意思了!”

阿邦没说话,只是点点头,依然搬着东西,看上去性格有点内向。

县城虽然不大,但一个人也不可能揽下所有的快件,所以汤大姐这个站点一般都有三个快递员负责送货。

“哇,大美女!”先走进来的年轻男人看到费芷柔时,忍不住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眼睛发亮地看着她,“你就是汤大姐新招来的?你叫什么名字?”

“嗯。”费芷柔顿了一下,余光一直注意着那个一直在忙碌的高大身影,甜甜一笑,回答说,“我叫费芷柔,以后请多多关照。”

要是往常,对于这种明显的搭讪,费芷柔不会这样理睬。可是,她忽然想到,也许可以用这种方式来试探“阿邦”。如果他真是郎霆烈,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和别的男人“打情骂俏”的!

在小城市生活,很少看到如此绝色又气质俱佳的漂亮女人,尤其是她倾城微笑的样子,更是让年轻男人的魂都要散了一样,腿软软的,上身支撑在隔在两人之间的桌子上,痴痴地傻笑着,“费芷柔,芷柔……你的名字真好听……”

后面跟来的男人一看就是结了婚的老实男人,对这样的佳人,心有仰慕,可也不敢造次,站得稍微远点,也是傻笑地看着费芷柔。

见费芷柔回应自己的搭讪,年轻男人受*若惊地开始找各种话题跟她聊天,压根忘了自己到这是干什么来的。

虽然心里很反感,也很厌恶,但费芷柔一直告诉自己要坚持,再坚持一会……

很快,她的眼睛亮了一下,对年轻男人笑得更加灿烂了。

因为她看见“阿邦”正往这边走过来,而且在他们面前停下了……

“我的东西都清理好了,我先出发了。”

阿邦淡淡地说了一句,因为始终看不到他的眼睛,也不知道是在对她说,还是对那两个人说。

说完,他连多一秒的停留都没有,转身走了出去,跨上三轮车,突突地走了。

他,竟然没有任何反应?如果真是郎霆烈,怎么可能会没有反应,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说,任由她和别的男人“亲昵”?……难道真是她认错了?……

“快来搬我们的东西吧,时间该晚了。”微胖的男人见阿邦已经走了,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时钟,开始催那个年轻男人。

“着什么急啊,又没人催!”年轻男人不悦地说。好不容易碰到个大美女,他当然要多聊会。

胖男人无奈地摇摇头,开始忙自己的活。

“美女,听你口音好像是从外地来的,只有你自己吗?要是有什么需要人帮忙的,随时找我……”年轻男人继续笑呵呵地说。

“你们都认识刚才那个叫阿邦的人吗?”费芷柔心不在焉,完全没有听他在说些什么,只是想着自己的问题,关于阿邦的满满一肚子的疑问。

“哦,是的,刚认识的!”虽然不是回应自己的话,年轻男人还是很高兴地回答,“他昨天刚到公司报到,我们两个正好在那里碰到他,顺便带他熟悉这里的环境和路线。他和你一样不是本地人,是从南边来的,听他的口音就是。”

昨天刚到?南方人?……

费芷柔蹙眉,继续问,“我看他一直戴着帽子,你们见过他长什么样吗?”

“昨天在公司里,他也是这样,一直戴着帽子。不过长相我们倒是看到了几分,脸上有一条太可怕的伤疤,我们俩仔细看的时候都吓了一大跳。”年轻男人没心没肺地笑着,“可能我昨天表现得太过头了,他今天连头不抬了。”

难道他真的不是郎霆烈?……

想起阿邦刚才压低帽檐,避开她视线的样子,费芷柔心有不忍,眉心拧得更紧了,也越发觉得眼前这个年轻男人实在不讨人喜欢。

本来就是违心开始的交谈,现在更是半句话都不想再聊下去。

正想着怎么摆脱他,桌上的电话响了,费芷柔像看到救星一样飞快地拿起了话筒。

“喂,你好,这里是XX快递。”

“你好!”电话里是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我刚查了我的快递单号,显示我的快递已经到县城了,请问能不能快点送货,我等着用!”

“是吗?你是住哪个街道的?我们的快递员正在分检货物,马上就会送出的。”费芷柔一面笑着回答,一面祈祷着对方住的地方正是年轻男人管辖的范围。

“我住在红星街道。”女孩又说了一遍,“能快点吗?等着用的!”

“好的,我们马上送。”

挂了电话,费芷柔对年轻男人说,“有顾客在催了,等着用,你赶紧送过去。”

“真是的,有这么急吗……”年轻男人其实也听到了电话里的声音,他不满地嘀咕着,不甘心这么快就结束“愉快”的交谈,但还是转身去收拾自己的东西。毕竟像他这样没学历、没本事又没钱没权的人,找到一份相对稳定的工作不容易。

等那两个人离开,费芷柔坐了回去,回想着这个新来的快递员,脑海里又不断交织着郎霆烈的身影,一时之间,心里乱极了,好像什么都分析不了,也分辨不出……

“老板,给我寄个快递!”

也不知道呆坐了多久,有人走进了店里,手里抱着一个大箱子,好像很重的样子。

“好的,寄什么?”费芷柔定了定神,对顾客微笑着,准备开始工作。

“儿童推车。我已经拆开了。”顾客把箱子摆在费芷柔面前,“这是德国进口推车,很贵的,你们运的时候小心点!”

费芷柔伸头一看,果然是一辆已经拆分零件的儿童推车,看那质地自然是不便宜,而且也很沉。

“寄到哪里?”费芷柔拿出一张快递单给顾客。

顾客一边说着地址,一边开始填写。

“寄到那么远的地方,而且东西超重不少,运费可能有点高。”因为熟记过运费标准,费芷柔知道大概的资费,便笑着说明情况,让顾客有思想准备,避免一会付钱时闹不愉快。

“多少钱不是问题,只要保证运到时没有完好无损就行。”顾客强调着,又催促费芷柔,“你快算算多少钱,我还赶时间!”

“好。”费芷柔已经拿来快递公司专用的超大纸盒,放好抗撞抗压的泡沫板,重新把配件一一装进去,用胶带封住盒子的开口,准备把盒子抱到电子秤上。

单独拿配件时不觉得,可是整个抱住时,费芷柔觉得有点沉。刚要起身时,觉得腹部一阵难忍的疼痛,疼得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几乎要跌坐下去……

糟糕,她的伤口!

就在那时,一个身影忽然蹿到费芷柔面前,连人带物地几乎整个抱起来!

手里没了重物的压迫,疼痛感终于消失了,她也长长地缓了一口气。

“阿烈……”

看着近在眼前,那样熟悉的下巴和唇,感受着曾经那样熟悉的呵护,费芷柔不由自主地呢喃出一直在心里徘徊的名字,视线有短暂的模糊……

揽着她的胳膊明显一滞,很快就松开了。

“我是阿邦。”来人淡淡地说着,转身把手里的箱子放在电子秤上。

阿邦……阿邦……

不是阿烈,只是阿邦吗……

看那个已经转身的男人,看那样相像的背影,费芷柔实在分辨不出这到底是阿烈,还是“阿邦”。只知道听到那句“阿邦”的时候,在他淡淡转身的时候,她心里有无法抑制的失落和伤感。

对于这个男人,她始终放不下。明明知道不能再爱了,还是放不下……

“称好重量了没?多少钱?”顾客又看了看手表,不耐烦地催促着。

“好了。”阿邦替费芷柔答应着,又扭头看她,“这个重量需要多少运费?”

“哦……我算算。”费芷柔恍然自己还在工作,看了眼电子秤上显示的数字,赶紧计算。

付了钱,顾客又说了句,“我赶时间,就不看着你们弄了。反正要小心,我已经买了保,弄坏了你们赔!”

说着,他急匆匆离开了。

刚才只是草草封住了箱子的开口处,现在费芷柔要用胶带再把整个箱子封存结实。

“我来吧。”还没等费芷柔动手,阿邦已经把箱子从电子秤上拿了下来,放在另一边桌上,拿出胶带,结结实实地捆了一个来回。他的动作很熟练,也很利落,好像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他不是在送快递吗?为什么这个时候又出现在这里?难道,他根本就没离开,一直在某个角落里守着,等着帮助她?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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