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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因为这事儿我和严寻好几次闹得不愉快。他希望我做个家庭主妇,又或者去他的公司上班,一切以他为主。我不愿意,我非告诉他我要去电视台或者报社,我要当一名惩恶扬善的记者。明明不是什么大事,偏偏我们就能吵起来。久而久之,他也烦了,我也躁了。
我们两个人的分手,并不单单是因为龙秘书,说到底,她只是导火索。倘若我们和严寻之间没有问题,也不会闹到以分手结尾。
分手这么久,昨晚发生了那种事儿,现在我们还能平静如斯的说话,我倒也佩服自己,更是佩服严寻。我相当平静的说道:“我自然是不愿意当关系户,我本身就讨厌关系户,我自己却是个关系户,那不是天大的笑话。只是,这件事,我必须得搞明白。不能白白便宜了那些肮脏*之徒。”
我觉得这事儿我必须得问陈老师,我不能吃了哑巴亏不吭声啊!比起这种事儿,钱财都不值得一提。身为一名记者,不就该有揭露真相的勇气么?
那我干嘛打电话问严寻?求个安慰么?那我还和他说什么?我顿了顿道:“行了,我先挂了。”
“既然已经作出了决定,又何必来问我?”电话那头的严寻,应该是笑着的,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却又有几分说不出的悲伤:“小丫头,你长大了,懂得自己作决定了。”
严寻说,他曾经以为,我会依赖他一辈子。他也担心,我会永远的依赖他。他希望我依赖他的同时,又希望我能自立,变得有主见一些。可那一天真的到来时,他却发现,我可能真的已经不再需要他。就是需要,也再像过去那样,非他不可。
我曾经说过,我向晚不是非他严寻不可,而他严寻,也不是非我向晚不可。很久以后,严寻同我说,当时我说这话时,他觉得我只是说气话,直至那天,他才忽然明白,也许,事实的确是那样。我们都不是非谁不可,只是在合适的时间里遇上了合适的人,当激情过了以后,剩下的更多是习惯。
习惯一旦形成了,就很难改过来。我习惯了有陆汉这样一个朋友,到了最后形同陌路,那个夜里,我辗转反侧,想起了许久以前,陆汉同我谈论起他的女朋友,而我也同他说我以后的生活。
一系列的事情,让我措手不及,甚至是要窒息。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隔天上班,想来是要前去讨伐陈老师的缘故,前两天还如泄了气的皮球,今天我却是精神抖擞,面色红润,更是强壮如牛。
当然,这是我自己想的,秦露说,我看起来还是像一只狗,怎么看都像狗,变不成牛。
变不成牛,我还是得把自己当牛使。一大早的到了电视台,我就四处寻觅陈老师的身影,可我看了半天也没找着他。难不成是外怕去了?不对啊!这么早能去哪儿?莫不是有意躲着我?他就是心虚,所以刻意躲着我?
我思来想去,干脆给他打个电话好了。“您所拨打的号码暂时无人接听……”听到那机械而甜美的女声,我更加确信,陈老师真的有问题!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就不信他一辈子不来电视台,这也不对啊,他怕我一个初入社会的大学生干嘛?就是我要告他,我也拿不出证据来啊!我不过就是想问问他,到底是不是他故意有害我的。毕竟,我不希望事情是像我所想到那样。
在电视台呆了一上午,由于陈老师没有来,我就在那儿傻坐着,也无事可做。最后我实在忍无可忍便问了坐在旁边的金老师。
听我问陈老师的问题,金老师一脸惊讶道:“你不知道啊?老陈他妈妈去世了,说是癌症,前几天还说是有钱治疗的,唉,花了几十万,还是走了。”
陈老师的妈妈得了癌症!他妈妈去世了?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人说起过,不过……现在想起来,的确像是这样,之前和陈老师一起去采访严寻,他急急地就走了,虽然嘴巴上说要送我去医院,但他巴不得马上走……。还有什么事儿能让他走的那么着急,不是媳妇儿生孩子,就是老娘被下了病危通知书。
陈老师是个老光棍,他没有媳妇儿,所以……真是他妈妈……
原本,我是想问陈老师,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可直至第二个星期,他回到电视台,我也未曾开口问。失去亲人的痛苦我懂,所以……我才不曾开口问他。等过一段时间,再问吧。
问了他吧,他不好过,不问他吧,我又难受。我这一难受,愣是睡不着,到了夜里十点,还在金陵巷里走动。
三月末,夜里天气依旧凉,走在巷子里,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每次独自走夜路,我都容易胡思乱想,正当我开始胡思乱想之时,前面忽然窜过来一道黑影,吓得我猛的后退,拔腿就想跑。
可我还没跑,就让那黑影拦住了,他……他还抱住了我的腰。妈的!在我的地盘上,竟意图非礼我,还是个酒鬼,丫一身酒味。
“王八蛋!”我咬牙切齿的捏紧了拳头,回头正准备揍丫时。却见到了那张熟悉的面孔,只是此时的他不如平时那样有精神,他喝了酒,整个人醉醺醺,眼角还夹着泪:“向晚!我们被人算计了!我们被人算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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