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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炔被这无耻混蛋的无耻混蛋的话给堵得,好半晌愣是一句话都反驳不了了。
终于地无数次得出结论,和这个变态,是不能用正常人类语言叫交流的!
被他亲的七晕八素的,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下面退根处发生了难以启齿的变化!
FUCK!
她竟然……她竟敢……无耻的……湿了……
自责和羞辱之心一起涌上脑顶,她无力制止住身体在药力作用下诚实的反应,便只能越发狠劲儿地哭泣起来!
正深抵如舌尖在她口腔里席卷弄潮的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稍微停下来,舌头并不出来,只是抬起温热干燥的大手,抚上她眼角边边,接着,悠长浓密如羽翼般翘挺的睫毛短暂性地颤了颤。
苏炔感觉一股沉沉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
似乎是他幽幽的叹气声。
“和我做,就这么委屈你?”
男人停下来,薄唇放过她樱红似血的娇唇,微微抬起头,耸立的鼻尖抵着她秀挺可爱的鼻头,轻叹着,这么问她。
苏炔湿着一双浑浊的眼睛,凶悍地刺向他,轻嘲冷笑,“你说呢?”
“你可以放任自己去享受的,你明知道你的身体对我的碰触有反应。”寒渊干燥的手心摸上她湿漉漉的脸蛋,暗黑不见底的目光带着鲜有的爱怜,“你不能接受我碰你,那就假装这是一场无交集的**欢愉好了,重点是,我和你,我们两个人都能获得极致的快活。人生苦短,阿炔,你为什么总要压抑着自己呢?”
“我呸!”苏炔愤愤,目光寒恻。
寒渊不动,任她愤怒的口水砸到他英俊妖冶的轮廓上。
“你这是什么歪理?寒渊,你太枉为人类了!这世上每个人都有无穷无尽的**,其中,有些**是违法的不道德的伤害其他人为前提的,所以才有法律和道德规范这种东西,为的就是来约束你这种恬不知耻的人!”
男人轻叹,认真而无奈地看着她,“经历的痛苦太多,想要快乐,有什么错?”
“没错。”苏炔凛凛,“但是,如果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和我姐姐的痛苦上,那就是错!就是不该!你现在停下来,我原谅你,只要你肯停下来,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间屋子里,我肯定能熬过这次药效。”
男人低低沉沉地笑了,接着,深邃而妖孽的眸子眯了起来,暗黑如深井,他低头啄了她的唇一口,“把你弄到这里太不容易了,我怎么能白白放过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不可能的,阿炔,你死了这条心吧。”
苏炔绝望地闭上眼,眼泪被阖上的眼睑割断,生生碎裂在脑袋下的枕头上。
被他的大手钳制住的双腕忽的不动了,双腿也不再挣扎,一副任他如何的死气沉沉的样子。
她睁开泪光盈然的眼睛,红红的眸底残存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冀,她含着鼻音,轻轻地无表情的问他。
“你说过,这是最后一次?”
“嗯。”
男人复杂地看着她,下面炙热的刚硬抵着她的小腹,隔着平角裤,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弹了弹。
苏炔难受而难耐地扭了扭身体,压抑着灼热起来的呼吸,强自清明着神思,又问,“这一次,你会说话算话吗?”
男人顿了顿,黑瞳敛了敛,似乎有些惋惜,但最终,还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苏炔松了口气,犹自不放心追问,“这是最后一次,这次之后,你不会再对我做今晚这样的事,对吗?”
男人阴沉了脸,她雾气深重的眸子如同明澈的镜子,照着他略微狰狞的脸,像是一补诏书,颁布着他对她所犯的罪行。
眼神忽的阴恻起来,似乎是不耐烦,他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一个猛钻,一口咬上她雪白丝滑的脖颈,发狠狂吻厮磨起来。
“啊……”苏炔难过而害怕地闭上眼,认命地任由着身体本能驱动她残存不多的理智,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偏过脑袋拱起腰身,无羞耻地低吟起来。
她堕落了。
找借口的话,是被下药,反抗无效,一切由**做主。
不找借口的话,或许该归咎于她与他炙热而无节制的曾经,身体对彼此的碰触已经形成生命里的习惯,就像小时候学会了骑自行车,中间隔了四年乃至更多年,再次拿起自行车,还是能够驾轻就熟地骑了它上路。
从固守到放弃,原来只是十几分钟的僵持。
她,玩不过他的。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老天看不见他们所犯的罪行吗?她能原谅这样无耻的自己吗?
姐姐……
他和姐姐已经那个过了吧。
是的,一定那个过了。
他吻她的方式和顺序,还有动作,是不是和他吻姐姐的时候,如出一辙?
好恶心……
算了。
她这么对自己说,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想这些的好。
烦恼已经够多,何必再自寻烦恼。
左右不过是具破落的躯体,他这么待见,就拿去好了。
*************
寒渊携着淡淡的愠怒,温柔而略重地啃咬过她身体的每一处,耳垂,脖子,锁骨,浑圆,胳膊,腰腹,可爱的肚脐,还有她肌肤如雪的双腿。
三个月太久,思念蚀骨,对她身体的炽热,食髓知味。
从下午看见她掳她上车到现在,他已经忍耐太久。
精力充沛如同饿虎般的男人在她身上风卷残云,灼热的薄唇从颈子一路袭上她娇弱颤颤的双峰,路过沟壑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湿漉漉的温点燃她身体的本能。
他是这方面的高手。
自然深谙令她尖叫迭起的技巧。
苏炔如火如荼的抗争在身体的沉沦下败北,肢体随着他的挑逗而起伏,气息跟着他的动作而凌乱。
终于,男人的唇离开她被啄红啄痛了的胸前,舒服的喟叹一声,寒渊直起上半身,跪在了她两条雪白的纤腿之间。
“阿炔,我要动真格了,让我来看看,你为我准备好了吗?”|
万分妖孽地笑着,男人干燥温热的大手往她腿根羞于启齿的秘密地带探了过去,粗而修长的中指毫不怜香惜玉地对准某处一顶。
“唔……不要……”
突然而来的侵入让苏炔充满了不适感,她扭转着身体倔强地表达着她的反感。
男人并未过多停留,把手抽出,揶揄地坏透了地亮到她眼前,“你说不,身体却在热忱地欢迎我。阿炔,你睁开眼。”
苏炔脑拙,竟然真的睁开了眼。
然后她就看见他距离她眼睛只有几厘米的中指,那上面沾着滑而湿的水光,在光下分外惹眼!
“你、你、你……”
“哈哈……”
她红着冒烟的脸,听着他恣意的笑声,窘迫万分,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捂住脸还是该一脚踹开笑的开怀的变态!
“你滚!”
最后,她哭了,哭得很大声,很彻底。
男人抹掉她脸上的泪,柔柔地哄,“我不笑了,你躺好。”
说着,轻轻把她推下去,拿过两个枕头,一个放他脑袋下,一个垫在她的小翘臀下面。
大手一捞,轻轻松松把她两条腿高高架到了他的脖子上,腾出一只手往下,黑眸幽幽而充满**地注视自己的右手,握住身下早已肿胀蓄势待发的怒龙,抵上她因为双腿高架而饱满暴露在空中的深壑地带。
苏炔被他一顶,湿透的地带猛地激颤,感受到他的前端在她的正中蠢蠢欲动,她突然抬头,瑟缩了一下身子。
寒渊一愣,“怎么了?”
“那个……”苏炔半阖着浮肿的眼皮,声音绵软无力,维持着最后的理智,“带上那个!”
男人邪邪的笑,伸手往落到脚踝的西裤里一掏,掏出的东西在她面前亮了亮,“就知道你会来这么个幺蛾子,早有准备。”
苏炔面无表情地躺下去。
闭上眼,感受着眼泪从眼角滑下来的速度,极慢极慢,折磨着她,提醒着她。
所犯之罪,不可饶恕,所做之事,不可挽回。
至少让他套上那个玩意儿,至少不要弄出命来,至少,不要与她那里直接接触。
虽然,那只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男人深深看她一眼,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清楚光线折射下她晶莹的泪滴,像洪水,铺满了她瘦瘦的尖尖的憔悴的苍白的脸。
寒渊低头看一眼手中的安全套,嘴角缓缓扬起一个诡谲的微笑。
阿炔,安全套并非万能,你知道吗?
呵呵。
男人撕开包装,迅速套上,双手抱住她哆嗦着的臀,腰腹前挺,对准,深深贯穿!
“啊!”
苏炔反射性地收紧了双腿,死死夹(和谐)紧手厮着床单,低低的叫出来。
并非因为干涩而疼痛,相反的,这一次,她下面准备得很充足,他的巨大一贯而冲到底,满胀而磨人的感觉,微痛并舒服。
她咬着下唇,额头上全是快意的汗。
四肢百骸像是融会贯通了一般,下面的空虚瞬间被他堵实。
寒渊同样低低的吼了一声,抱住她曲在他胸膛上的双腿,开始慢慢的深入浅出,等她完全习惯了他的动作,他邪笑了一下,俯身压着她密密麻麻的索吻,开始加速律(和谐)动起来!</P></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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