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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馨当然用她敏锐的凤眼捕捉到了这一不经意的表情，显得有些不解。

婼萱没有说什么，只是心里好痛，宛如刀割，一滴一滴的血慢慢的渗透白色衬衣。

“你认为呢？”婼萱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想了半天后抬头问着雨馨。

雨馨低着头，手上握着早已凉了的白开水，他此时也不知道怎么回答？难道自己说错了吗？

轻轻的摇头，婼萱说着：“你觉得可能吗？我可能喜欢他吗？就算喜欢又怎样，到头来也是没有结果的感情。”

好像是什么在发酵，鼻腔突然变的酸起来，是什么在作祟，差一点就要哭出来了，可是忍住了，一定要忍住。

雨馨还是重复着那句他一直坚守的话：“如果认定那是你的幸福就要不顾一切的追逐。”

婼萱脸上的嘲笑更大，轻微的笑出声来了，带着一丝难受，她捂住自己的胸口，让自己好受一些，但是事实证明这没有作用。

眼泪真的忍不住了，差一点就冲过了防线，婼萱仰起头，闭上眼睛，睫毛在颤动，显示着他心里的不安。

“你以为就像你说的那么简单吗？你明明知道我们的身份是不可能，在这个道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想来就没有真心的朋友。”已经忍不住了，眼泪还是顺着脸颊流了出来，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毫无目的的蔓延。

雨馨紧闭着双唇，一言不发，也许他说的对，所以已经找不出任何的借口了。

虽然表面平静，一副永远都无所谓的样子，可是心里比谁都要痛得厉害，他在挣扎，拼了命的挣扎。

婼萱的声音顿时变得哽咽：“从我们相识做姐妹，一起经受残酷的训练，我的这条命就是你的了，你觉得现在我可能全身而退吗？你已经自私把我们卷入你的一场报复游戏中。”

雨馨猛地突然抬起头，然后就发现，已经好久没有哭过的雨馨眼眶湿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