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浆五壶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二百四十七章 题旧诗精卫生故念,神志新传,三浆五壶,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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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毂辘道:八爷,接吐沫星子没关系,在中间我才觉得有滋有味。
我调侃道:怎么?你小子的意思是说我老瞎子有口臭?
不是,您老爷子放屁都是香的,怎么会有口臭啊?
这话我一听就生气了,这不是指桑骂槐么?于是我说道:李毂辘,你说我放屁都是香的,改天你把你们家菜锅拿来,我给你放个屁里头,你也省得加作料了。
李毂辘哈哈笑了一声说道:八爷,赶明儿个我端锅汤给您,您再往里放些干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汆丸子呢!
我一拍惊堂木说道:闲话脏话都给我闭嘴!今天耽搁了大家这么久,等散了场子之后,你们都去找李毂辘算账,谁叫这小子的屁股欠,非抢人家的座位呢!
好了!现在接着给大家讲故事。
话说精卫进了得艺厅,玉帝一见精卫,忙将她让在了自己的身边坐下,然后指了指下边的戏台说道:“朕十分喜欢看这出戏,唱的是一个柴郎在山里曾救过一只神鹰,后来这柴郎做了皇上,神鹰为了报恩,便化作一个金枪将,替他开疆拓土的故事。”
精卫听了便问道:“这故事是何人所撰?”
玉帝笑道:“天上的文曲星多得是,朕随便召来几个便能写出一大堆民间的故事,又有太白金星为朕填词作赋,渲染一回,便已有了大半个模样,再加上戏子们精通韵律,唱弹起了便更加地栩栩生色,美轮美奂。”
精卫又道:“玉帝之情怡乃是人间万民之洪福,可惜我精卫却无心消遣,想下界去寻景散心。”
玉帝看着精卫说道:“赤金娘娘这次上界,一直都心怀不畅,若说是下界散心,朕也不阻拦,只是现在观音菩萨不在人间,无人能庇护于你,这就令朕放心不下,希望娘娘览胜之怡,稍休流连,勿忘早去早回。”
精卫点点头道:“精卫谢玉帝偏爱,在人间尚有土地神佐助,料不会出甚事。”
玉帝晃了晃头说道:“这个土地神办事不力,险些令那些天罡地煞闹出了气候,娘娘千万不可对他寄望太多,免得东箭西发,无可挽回。”
精卫听了,只默默地点了点头。
玉帝突然想起了什么,将眉一杨道:“如今天宫的智多星,当算是天知鸟慧灵神八哥。朕虽未试过他的根基深浅,可他毕竟是蒙观音菩萨师传,相信断个吉凶尚有把握。它现在与你为伴,临行前应多与它商量。”
精卫拜别了玉帝回到长寿宫,还没走进前堂就听见有人在高声吟咏着自己刚才所写的诗。
“太阴凝至化,真耀藴轩仪……”
精卫过了门廊,一眼瞧见八哥正站在书桌上昂首挺胸,那架势似乎还带着几分傲气。
精卫心想:这诗稿我刚才不是已经撕毁了么?它怎么会唱得出来呢?
待精卫走近了再往桌上一看,这才明白了。原来这八哥已经将自己撕碎的诗稿一片片地拼了起来铺在桌上,而且看来已经是不知吟咏了多少遍,以至于他现在唱念起来,仿佛就是由内而发,流利自如。
精卫走到八哥近前问道:“本宫所书之物已自行撕毁,你缘何又拼将起来?”
八哥往桌上看了一眼说道:“多好的诗啊!太阴凝至化,真耀藴轩仪——真是气势冲天,云扉风启,读来令人激昂满怀,壮心不已!”
八哥赞许着,仍显出无比地激动。
精卫却不以为然,她皱着眉头说道:“这是我在人间身为则天皇帝之时的得意之作,现在读起来却不够胜意。虽然听之气势滂沱,可仍掩不住一丝晚景的悲凉。”
八哥歪了歪头说道:“娘娘诗作如日中天,无可攀比!即便是太白金星亦觉才尽词寡,只是欠通俗了些。”
八哥这话语中显然是有褒有贬,可态度还是蛮中肯的。
精卫伸手将桌上的纸片拢在一处,然后又团作一团扔到墙角之后说道:“今天不谈这些,本宫正有件事要向你请教。”
八哥歪着头,眨了眨眼睛,似乎对精卫刚才的举动还有些无法理解。
精卫坐到桌前,与八哥面对面说道:“我已向玉帝请旨下界,在临行之前,想向八哥讨个吉凶。”
八哥闻听,它立刻用脚爪在桌面上比划了一番,然后又举起右爪一张一合地“掐”了一阵之后,他它迈着方步边走边念道:“娘娘命属木,下界可亲土。木坚不畏金,避金免刀俎。横生有前怨,义莫报恩主。若欲凭翅飞,低眉面黄土。”
精卫听了,她寻思了半晌,不解道:“本宫只听懂宿命属木,与土有缘,其它多含侧隐之意,尚不甚明了,望八哥详解则个!”
八哥使劲晃着头说道:“天机岂可堪问其详?诛报乃后也!”
精卫其实是知道这个道理的,所以她也不敢追问太多。于是说道:“天命可以不问,可五行水土不属天之枢密吧!”
八哥停下脚步,认真地点了点头。
精卫问道:“时闻我命乃属木,不知当属何木?”
八哥抬头望四下看了看说道:“娘娘之木,堂内却无,乃世间稀有的沉香木。沉香木,沉而香,抚之香能染指,掂之重若金石,故可抗金火。然水竟无以托,遇水则溺也。”
精卫听了,满意地点了点头。
八哥叮嘱道:“沉香不浮于世,你乃鹏岳之神,故无天翅而不飞,望娘娘保护好自己的翎羽,日后方可升天。”
精卫一笑说道:“吾固知已乃金鹏化身,又岂能不爱肋翅乎?”
精卫说罢,也不收拾,便出宫直奔南天门而去。
话说精卫到了凡间,她停在空中却迷惘起来,不知自己该去哪里?思想起自己曾身为一朝皇帝,不知这后世之人对自己有何评价?她知道自己曾为皇后,那么死后的遗骨一定是和高宗李治葬在一处。
精卫想到这便直奔皇陵而去。
精卫来到皇陵,见自己的墓碑果然就竖在高宗的陵墓之侧,上书“则天大圣皇帝陵寝”,并有生年卒月。
待精卫转到墓后一看,见整块玉碑之上并无祭文又无墓志,乃是一座空碑。精卫心生慨然,暗想:看来自己的后嗣对自己仍然是敬畏仰止,或褒贬不一,不然绝不会连祭文这样简单的东西都无人敢撰写。这若是武姓之人承继帝业,自己又怎会落得一座无字空碑呢?精卫想起来自己当初曾欲立亲侄武承嗣为太子,可立刻就遭到了朝野上下的一致反对,就连狄仁杰这样国老也一否再否,甚至不惜革职问罪,理由很简单,因为则天皇帝和武承嗣根本不属一家之人,于理不能承继帝业。这令精卫至今亦无法释怀,颇感不公。
精卫正伫立在自己的墓基上回顾着从前的往事,忽听得脚下的墓池之中似乎有异常的响动。精卫心生悚然,暗道:难道自己的遗骨依然留恋自己?或是阴魂未散,找自己附身来了?嗯!这里乃是自己的前身所葬之所,不宜久留,我还是速速去罢!
精卫想到这她飞身离开了皇陵,神行已远,良久竟不知自己身往何处。她俯身向下观望,见眼下一山一势好生眼熟,待仔细一辨,方知脚下正是两狼山,乃是离山圣母的灵葬之地。
精卫思想起自己不曾为圣母娘娘守孝,而如今恰巧神行至此,也正应该前去祭拜一番。
(字数超限,下章接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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