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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话说刘重和蔷薇、梅姑娘连同马挂花轿一同被押入了官府,不多工夫,刘重和蔷薇、梅姑娘三人便被官兵推入了大堂。
这时候,只见堂上端坐着一位官人,这官人身着素袍,相貌端庄,看年纪也就四十左右岁的样子,因为未着官衣官帽,刘重反觉得这人的眉目中有一种慈父般的神情。
单说这官人与刘重四目相对,他先是一怔,然后开口问道:“下跪之人姓甚名谁,从实招来!”
刘重忙说道:“大人,小生姓刘,乃是云南淮阴人士。”
这官人一听,他想了想又问道:“你既是家住云南,怎么跑到京都洛阳来了?”
“大人,小生乃是大理寺投名状上的举子,特不远千里,前来赶考。”刘重此时并不惊慌,说出话来也是有条不紊。
这官人向后一仰身,他略微摇了摇头说道:“既然是要赶考,为何不早几日出来,现在已是三月初四,大考之期已过去了三日有余。”
刘重一听,汪然出泪道:“小生正月十八离家出行,本来是时日尚宽,可小生在路途不意偶感伤寒,故而耽误了行程。”
“所以你到了京城,急切间竟然纵马阻本大人的官轿!”这官人接过话说道。
“小生不敢!小生乃是个僻壤之中长大的书生,不识规矩,触怒了大人,请大人饶恕!”刘重辩解道。
这官人向刘重身后看了看又问道:“你身后这两位女子又是何人?”
刘重一听心说:这哪能说实话呀?这要是说实话的话,可能这辈子都解释不清了!
刘重想到这只得说谎道:“哦——回大人,这两位乃是小生从家里带来的两个丫鬟。”
这官人一听点了点头向旁边的官兵命道:“来呀,给这位书生松绑。”
“谢大人!”
“本大人因见你是个书生,故而才宽待于你,今本大人要再问你一句话,你可要如实回答。”这官人用目光盯着刘重说道。
“是——大人,小生不敢说谎。”刘重知道自己此刻已是性命无忧,于是他更加从容起来。
“我来问你,你父母都叫何名?”这官人不动声色地问道。
“家父名讳昭武,母亲姓花,名叫香贻。”刘重直言道。
这官人闻听,他立刻离座转过身去反复踱了几步,然后他又回到座位上说道:“既是昭武之子,你又叫何名?”
刘重马上答道:“小生名叫刘重。”
“刘重!”这官人暗自重复了一遍,之后他眉头突然一展说道:“刘重,你触犯天规,本官要责你在本府修读两年,待两年之后,不论你大考结果如何,本大人必放你回去。”
刘重听了,他一脸茫然,也分不出这算是关押还是容留。
就在这时,就听得这位官人又开口说道:“来人,将刘重和这两个丫鬟送到后宅交给老管家周全,让他在西厢安排个住处。还有,传本官的话,全府上下对刘重要视若同宗,不可怠慢!”
等会!说到这里大家可能会有疑问,这个周全怎么这么耳熟啊?对了,周全不就是刘通刘大人府上的家人么!
大家伙别着急,周全只有一个这话不假,可这位官老爷是谁大家未必猜得对。这位官老爷其实不是刘通,而是曾经的大学士,如今朝廷五大重臣之一的上卿大人,也就是刘重的伯父,昭武的兄长昭文。
那么,周全不是刘通府中的家人么,又怎么成了昭文府上的管家了呢?
这话,还得从十八年前说起。
话说当时刘重的父亲昭武因为要另立门户,独闯天下,所以他一直跟家中没有任何的联系,直到他押镖遭人暗算,惹上了凶祸,这期间之事刘通和兄长昭文根本就不知道,再后来有两位英雄登门拜望,刘通这才得知昭武已遭歹人所杀。这两位英雄是谁?这里咱先按下不表,单说这江湖之中又如何传出昭武遇害的凶信的呢?这话,说来话长,请大家稍安稳坐,容我老瞎子再从头表上一番。
这话,说来就离不开那个大恶人、黑心鬼习人寿。话说习人寿自从投靠了尖刀帮,与尖刀帮的帮主定下计谋,要乘运镖之机,在石刹谷撒开天罗、布下地网,务要将昭武等人和老太监白公公的私财一网打尽。当时奸人习人寿怕露出马脚,自己以后在江湖无法立足,故而他趁乱跑到了元龙山尖刀帮的老巢静等消息。
为了赶尽杀绝,习人寿和尖刀帮的帮主设下重赏,务要将昭武置于死地,这样一来,谁知竟适得其反,原因何在?因为这些尖刀帮的杀手们为了邀功,急于求利,他们谎称昭武已在追杀中跌落悬崖,尸骨无存了。就这样,习人寿得知杀手的传报,说昭武已死无复生,这才从山寨之中挑选了十几个兄弟,一路上直奔昭武的家中而去。
若问习人寿带着帮兄弟去昭武家中欲意何为?其实这也是习人寿和尖刀帮的商定筹谋之一,他们想借平远镖局这块牌子,以押镖为饵,谋取不义之财。所以说平远镖局乃是尖刀帮在江湖设下的的一个金钩,钓的就是钱财这条大鱼。
话说习人寿带着他手下这帮兄弟来到昭武的家门前,此刻已是夕阳向晚、炊烟渐起之时,而在此之前习人寿曾在途经的一个小镇的酒馆里请大家吃了一顿酒,因此上习人寿他得大门借着酒意,他抽出钢刀逢人就杀、见人就砍,可怜年逾古稀的安守全老夫妇和烧柴做饭的长工都顷刻间成了习人寿的刀下之鬼,就连刚刚十几岁的马童也未能幸免。
这时候,昭武之妻红杏正坐在窗下的桌前描一幅绣图,此刻她听见动静忙起身推开窗户向外查看,红杏眼见习人寿手握屠刀、杀人害命,这个官家长大的女人哪见过这场面,竟一下子被吓得昏了过去。
习人寿借着酒力,一时间杀红了眼,他一转身瞧见昭武所居的三间正房,便提着大刀闯了进去。
习人寿来在了里间,正看见少夫人红杏仰面躺倒在地上,这恶魔杀心顿起,他举起钢刀便欲向红杏的颈项挥去。
突然,习人寿的钢刀又渐渐缓了下来,因为他低头正看见红杏那张娇美的脸儿和那高耸的双胸。习人寿不禁起了淫心,暗说:这么美艳的娘子若一刀宰了岂不可惜?我须得消受过了再说。
习人寿想到这,他抛下钢刀,一伸手将红杏抱起,转身几步便把红杏轻轻放在了床上。
习人寿一阵得意地狞笑,他不顾一切,伸手便往红杏的怀中胡乱摸起来。
红杏在习人寿下流的揉搓下逐渐苏醒过来,她一睁眼正看见习人寿那双赤红的、充满饥渴的眼神,她鼓足勇气,抬手照着习人寿这张狰狞的脸就是一个耳光。
习人寿不及防备,被红杏这一记耳光打得是眼前金灯套银灯,好一阵的晕乱。当他退了两步回过神来,见红杏已经是怒火满目地坐在了床上。
习人寿恼羞成怒,他从地上拾起血淋淋的钢刀,一个健步便向红杏冲去。
红杏向后一闪,大声说道:“淫贼,你这样为非作歹,我郎君昭武回来一定不会放过你!”
习人寿一听,反倒大笑了起来。他将手中钢刀一抖说道:“刘昭武他早就在石刹谷成了冤家之鬼,如今他正在阴曹地府向阎王爷和小鬼们讨饭吃,哪有工夫管你的屁事?”
红杏听得就如同五雷轰顶,差点背过气去。只见她瞪着双眼,张着口缓了几口气,竟没掉下半个眼泪来。
习人寿毕竟是江湖中人,他一眼就看出,此时红杏的心里已经彻底地崩溃,他见机将钢刀直插入红杏的领口,再用力向下一划,“嘶啦——”一声,红杏的胸襟立刻就被挑出一道一尺多长的大口子。
女人终归是女人,在求助无望之际,就只能求生。此刻的她就如同饿狼爪下的羔羊,只得任其摆布。
习人寿见时机成熟,他跳上床,扑在红杏身上连撕带扯,不大工夫,便将红杏剥得净光。
习人寿也知道自己干的是那种见不得人的事,他一伸手,便将床帘拉上。
这扇床帘乃是红杏出阁的嫁妆,两边的莲花荷叶下各有一只雌雄鸳鸯相互对望着,这是红杏用江南的丝绸亲手绣成,又轻又薄,就宛若秋湖绿荫下的一弯碧水。
仿佛是有一阵风从床前拂过,鸳鸯荷叶立刻荡漾在涟漪之中,若不是红杏不时地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人们准以为,在这并蒂荷开的幔帘背后,一定充满着似水的柔情……
(字数超限,下章接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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