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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回说到:昭武因为自己的婚事,向父亲刘通提出了三个条件。哪三个条件?昭武说了:第一,我拜堂三天之后即携妻迁往郅县老家;第二,我此次迁居不要家中任何的财物,我要白手起家、从头做起;第三,我要从家丁之中挑选几个助手,因为我的镖局需要几个亲信做把头。
刘通听了昭武的话不置可否,只说道:“你只管安心成亲,待拜过了花堂,你便是个有家室的人,到时候再议此事不迟。”
昭武坚持道:“孩儿心意已决,到时候必要依此而行!”
刘通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男人大丈夫行事当周思再三,你既然执意如此,为父我也不阻拦,但愿你好自为之。”
这爷俩言语虽然有些磕磕绊绊,但总算是还达成了一致。
单说昭武大婚当天。昭武和新娘红杏拜过了堂,一对新人刚入洞房不久,昭武便偷偷地跑出来与一帮江湖的朋友祝酒欢饮,直到喝得酩酊大醉,这才摇摇晃晃,回到洞房。
紧接着第二天昭武又在桑海楼摆了一桌盛宴,与这帮江湖上的朋友们推杯畅饮……
说到这,大家可能都没明白,这里,我老瞎子也不用交待太多的细节,只把其中的原由给大家简略地说上几句。
其实,昭武的这帮江湖朋友绝大多数都是通过家丁朱骞认识的。前一回咱不是说过,朱骞有几手功夫,昭武自幼习武,多半是受了他的指点,所以说朱骞说起来当算是昭武的半个师父。还有一点,朱骞在江湖结交甚广,其实说到家也不过都是些酒肉朋友,因为都是一些喜欢习武之人,因此上就经常在一起切磋武艺。这样一来,昭武也就加入了其中。
话说到这份上,有的人可能就已经明白了,昭武之所以要开镖局,根本就是受了这帮人的鼓动。要说这江湖险恶,就在这里,明明都是一帮酒肉朋友,可昭武他身在其中,竟不能有所察觉,相反的,由于昭武是官家的公子,有财有势,所以这帮人不论老少,在大事小情上都得给昭武一些面子。如此一来,在昭武的印象当中,就觉得,这帮哥们弟兄们对自己言听计从,忠心不二,这样才使得昭武对于开一家镖局,有了足够的勇气和信心。
话说转过来就到了第三天。这一天一大早昭武就准备好了车马,又到上房去跟父亲刘通辞行。
刘通知道自己的儿子要走,想拦也拦不住,于是便拉着昭武来到马棚,他解下一匹深色的枣红马说道:“这匹马的名字叫做赤汗火龙驹,乃是当年花贤弟北征时所得,因为当时他妄自杀戮,惹恼了皇上,险些丢了性命,是为父我出面求情,这才得以苟全,被放逐到了云南。出于感激,他在临行前暗中将这匹马赠送给了为父,为父我因为是个文官,从不骑马,所以这匹马就一直豢养在了府中,别看这匹马其貌不扬,它可是一匹日行千里、夜走八百的宝马。如今你要以押镖为业,少不得四处奔波,这匹马正是适合于你的脚力。”
昭武一手牵着马缰,一手捋了捋马的鬃毛,看来是打心眼里喜欢上了这匹马。
这时,昭武一扭脸,瞧着父亲突然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这里不是有这么句话么?叫做知子者莫如父!刘通一眼就就看穿了昭武的心思,他笑了笑说道:“我儿弃家舍财,雄心不小!为父亦不想破你立世之志。可这么一匹好马,若让它伏枥而终,岂不可惜?你若将它牵走,不也成全了它的千里之志?”
昭武听了父亲刘通的话,立刻眉眼顿开,他拜谢过了父亲,这才牵着马,向府门走去。
这时,府门外已经摆好了两辆马轿和一辆货车。这马轿本是为昭武夫妻二人准备的,新娘红杏就坐在了后边的车内,因为昭武现在有了赤汗火龙驹,所以前边的马轿是闲着的。最后边的货车看来分量不轻,是拴着两匹马拉的。
有人说了:昭武不属于是净身出户吗?怎的还带这多东西?
这话,我老瞎子不厌其烦,再给大家解释几句。
这昭武要空手出门,这话不假!可他现在已经成了亲,人家新娘红杏不干呐,人家嫁到刘府,是带着不少嫁 妆来的,如今要搬家,新娘子没说什么这就不错了,嫁妆和随身的细软衣物什么的,总是不能不带吧!所以这货车是必不可少的,至于具体都装了些什么东西,这里边涉嫌个人**,我老瞎子就不便多说了。
话说这除了三辆马车之外,还有个由十几人组成的马队。甭问,这些人就是昭武的这帮江湖朋友,是跟随昭武一块去创业的,这其中,就有刘府的家丁——朱骞和吕良两位。
话说昭武带着马队,护拥着三辆马车,一直向西出了城门,又走了半个时辰,眼见前边不远处有一处用木杆搭建的凉亭,凉亭的棚顶是用茅草覆盖的。别看这草亭又简陋又不起眼,这可是洛阳城与异县交界的标志,因为此处离洛阳城刚好是十里之遥,故而人们习惯地称作“十里长亭”。
昭武带领着一行人马又转过了一段弯路,这时候昭武看见在长亭处的路边上停放着一抬大轿,轿旁边站着八位壮汉,他们一个个衣着整齐,都是穿着清一色的俑装,令人一看就知道,这是一座八人抬的官轿,轿中之人,一定是个朝中的大官。
昭武一马当先,他见离官轿且近,开始犹豫起来。昭武在想什么?昭武在想:这若按朝中的律令,平民百姓若见了官轿理当避让,可这官轿却停在路旁,路又不是很宽,根本无法避让。我如果这么就站住,倒还可以,因为我身上没带兵器,我的那把三环卷云刀还在马轿上放着呢!可后边的这些个兄弟们不懂这些规矩,他们的手上都有兵刃,一个个扛枪背刀的,正护卫着车马前行。如果他们要是往官轿前一围,这可就有弑官之嫌,论罪可是要杀头的。
昭武正这样想着,心里一紧张,不知不觉就带紧了缰绳。这马见主人拉紧了缰绳,四蹄咯噔就站住了,这马一停下脚步,这下可把昭武惊出一身的冷汗。
就在这个时候,只见轿帘一掀,从里边闪出一位头戴乌纱的官员。昭武定睛一看,不禁心中大喜,原来,从轿中走出的这位,正是自己的哥哥昭文。
昭武一见是自己的兄长,忙翻身从马上跳下来。
这时,只见昭文上前二话没说,一把拉住昭武的衣袖,直奔草亭走去。
两人进了草亭,各自在石墩上坐下。昭文这才放开手说道:“为兄前日在朝中闻家父言说二弟意欲离家之时,似乎是心有不悦,故而今日得知二弟行将动身,并未敢过府相送,只得打轿在这十里长亭迎候二弟,以叙离别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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