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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你想杀我们。”
萧逸才哼了一声,不屑的瞟了扎木合一眼,冷冷的道:“扎木合,就凭你这点道行,根本不是我们三个的对手。”
“不错,不错。”
扎木合闻言,点了点头,随即嘿嘿一笑,阴森森的道:“比试法力,我扎木合自然不是你们的敌手,可是,要说到下毒、放蛊的伎俩,只怕三位都不是我的对手罢。”
“你你在酒中下蛊。”
萧逸才一听,登时会意,指着扎木合鼻子的骂道:“扎木合,我们三兄弟与你有何怨仇,你竟要这么对付我们,你你好狠毒。”
“无毒不丈夫。”
扎木合哈哈一笑,目光忽然变得阴冷起來:“你们三个给我听好了,这一次我下的是千毒噬心蛊,每隔一个时辰发作一次,每次发作,都如万虫钻心,痛不可当,每天十二个时辰,周而复始,直到三个月后,蛊虫才会钻入心脉,毒发而死,你们好好想想,到底答不答应。”
“不答应又如何。”萧逸才咬了咬牙,厉声道:“扎木合,就算你杀了我们,我们魔门也绝不会放过你。”
“这你们就不用担心了。”
扎木合嘿嘿一笑,冷冷的瞪了萧逸才等三人一眼,淡淡的道:“我杀了你们,自然会把你们尸首喂了蛊虫,再把你们的魂魄炼入法器,到时你们形神俱灭,就算魔门高手的本领再怎么厉害,也查不出是我干的,哈哈,哈哈。”
“放屁,放屁。”
吴道子哼了一声,大声道:“我们魔门五位魔帝,个个手眼通天,又岂是你这小子所能窥测,你看着吧,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休想躲过我们魔门的追杀。”
“是么。”
扎木合阴阴一笑,一脚将吴道子踢翻在地,踏住了他的胸口,桀桀笑道:“既然如此,我就不杀你们好了,反正你们还有利用的价值,不如我把你们穿了琵琶骨,再挑断全身筋脉,丢进水牢中慢慢折磨,你们说好不好。”
“扎木合,你不得好死。”吴道子咬了咬牙,厉声骂道:“就算我死后化作厉鬼,也绝不放过你。”
“化为厉鬼。”
扎木合哼了一声,阴阴的道:“你以为,我会给你这样的机会么。”说着,只听他双掌一拍,立时有一名宫装侍女推门而入,将一只木笛高举过顶,双手捧了过來,
扎木合接过木笛,作势放到口唇之旁,微笑道:“三位道友,我这笛子,名为‘九幽魔魂笛’,向來是苗家寨镇派之宝,今曰你们三位贵客临门,在下岂有不奏上一曲,以娱嘉宾的道理。”言罢,哈哈一笑,凑笛就口,“呜”的一声吹了起來,笛声之中,萧逸才、吴道子、李元宗三人尽皆变色,如蚯蚓般不住在地上打滚,一边翻滚,一边伸出十根手指,拼命在自家脸上抓拉撕击,同时口中荷荷而呼,不住以头抢地,显然一个个痛苦至极,
“诸位道友,这九幽魔笛的滋味如何,诸位要不要再听一曲。”扎木合放下木笛,得意洋洋的道,
“不,不要,不要了”
萧逸才等三人一听,哪里还敢倔强,一个个俯首帖耳,伏在地上呼呼直喘,扎木合微微一笑,收了木笛,笑道:“好,好,常言道:‘识时务者为俊杰’,三位道友如此知情识趣,从今以后,自然都是我扎木合的朋友,來人哪,撤了酒菜,重新开一桌酒席出來。”说话之间,早有婢仆重整杯盘,架设碗筷,重新列了一桌酒席出來,扎木合淡淡一笑,当先入座,又将三人让入席去,
扎木合执起酒杯,为三人各倒了杯酒,笑道:“三位道友,这些酒菜可沒有毒。”当先端起酒杯喝了,萧逸才等三人唯唯否否,各自仰头饮尽,心中均想:“左右也是中了蛊毒,就算这杯酒中有毒,大不了再中一次毒罢了。”索姓放开了吃喝,扎木合见状,心中大喜,笑道:“这才是好朋友呢,请,请。”
堪堪喝到第七杯上,萧逸才忽然放下酒杯,沉声道:“大寨主,承你不弃,俺萧逸才这便将本门法诀默了出來,还请大寨主法眼尊鉴。”因叫道:“來人哪,笔墨伺候。”谁知扎木合听了,却摆了摆手,微笑道:“萧道兄,你既已答允默出法诀,在下又岂有不信之理,喝酒,喝酒。”说着又是一杯酒入了肚,
萧逸才见状,心中越发疑惑,闷不做声的喝了几杯,又叫:“來人哪,來人,上笔墨。”扎木合微微一笑,伸手拦住,说道:“萧兄,法诀迟早也是要默的,又何必急于一时。”萧逸才默然半晌,忽的抬起头來,大声道:“大寨主,俺老萧是个粗人,可沒你这么多花花肠子,你有什么话,尽管直说,俺老萧可等不及了。”扎木合闻言,扭头向吴道子、李元宗等二人望了一眼,见两人也是一副跃跃欲试、满心疑虑的模样,这才点了点头,微笑道:“既然三位道兄如此心急,在下便直说了罢。”萧逸才等三人道:“愿闻其详。”
扎木合点了点头,伸手向素问的那间厢房一指,问道:“三位道兄,你们可知那丫头是谁。”萧逸才等人听了,互望一眼,齐声道:“她不是一位炼丹师么。”
“对,她是一位炼丹师沒错,可是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扎木合略一沉吟,反问道:“三位道友,你们可知她的第二个身份么。”
“在下不知。”萧逸才、吴道子、李元宗齐声答道,
“其实,她除了是一位极为杰出的炼丹师之外,还是天都明河的少主,天都明河未來的掌权人。”扎木合沉默良久,轻叹一声,道:
“唉,说起來也是事有凑巧,在下年幼之时,原本是苗家寨一名猎户的孩儿,有一次我阿爸上山打猎,跌到深谷里一跤摔死了,我便成了一个孤儿,当时,苗家寨的寨主还是乌旺扎布,他见我年纪还小,便把我送到了天都明河,交由族中的长老抚养。”
“我到了天都明河,被一位长老收为义子,在我七岁那年,开始修习法术,以及一些简单的医道,说起來也真是奇怪,天都明河人数众多,也多半精于医道,可是不知为何,历代主人皆是一脉单传,就连上一代的主人乔那摩也不例外,乔达摩一生娶了十一个妻子,可是林道老來,却只有一个女儿,他的女儿,便是素问”
“原來是她。”萧逸才等三人一听,齐声道:“后來怎么样了。”
扎木合苦笑一声,道:“我虽然被那位长老收养,平时也当做自家孩儿一般照顾,可是每次见到素问,都被她百般欺辱,从不曾把我当人來看,直到有一次,我不知因何触怒了她,被那位长老赶了出來,送回了苗家寨,好罢,回來就回來好了,反正我受她的苦也够了,早就不愿留在那鬼地方了。”
“可是,等我回到了苗家寨,依然沒有一天好曰子过,那位苗家寨的老村长,呸,乌旺扎布这老鬼,总是变着法儿來折磨我,我知道,他这是想讨好那个小贱人。”
“直到有一天,我终于忍不住了,和那老鬼打了一架,他打不过我,就召集了全村百姓,依我勾结妖邪为名,把我赶了出來,我出了寨子,越想越气,终于把心一横,想道:’好,既然你诬陷我勾结妖邪,我就勾结给你看看,’”
“从此以后,我便投入了魔门,苦修法术,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两百年后,我练成道法,不久后便回了寨子,打杀了乌旺扎布这老贼,自立为苗家寨主,我还要娶了这小贱人,慢慢的羞辱她,折磨她,你们说,我这样报仇该是不该。”
“该,当然该。”
吴道子闻言,连连点头,大声道:“倘若换了是我,只是杀了乌旺扎布还不够,一定要灭他满门才算解恨。”顿了一顿,又道:“大寨主,那小娘皮如今已经落入了你的手中,你要怎生炮制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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