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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被拉住手臂的莫潇尘这时才注意到,这华服公子细皮嫩肉的,手比女人的手还要女人。不禁轻声笑叹道:“这‘指若葱白,手若柔荑’今儿个竟应在了一个男人身上,哎,这哥们不弹钢琴浪费了啊!”这话音虽小却也落进了那华服公子的耳朵,听莫潇尘如此一说脸上红霞一片,但他却没有转过脸去只是继续用手拉着莫潇尘往前走,心中欢喜道:这乞丐倒也有些学识,指若葱白,手若葇夷是他心中所想?这样赞美人的手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这钢琴是很么?
莫潇尘见那公子耳根通红不明所以,而且这公子也不知道往哪里拽他,他哎声叫道:“公子这是拉我去哪里啊?”
那华服公子一听便停下脚步面对他说:“刚才不是说得明白,要去寻那位女子了么?”
这哥们有个性啊,你说明白了就可以跟牵狗似的拉着我满街跑。莫潇尘反问道:“那你知道她住在哪里么就拉着我去?”
“你不是知道么?”华服公子诧异的看着莫潇尘。
真是深深地被他给干败了,莫潇尘肩膀一沉无奈道:“我说兄台,我有说过我知道么?”
华服公子听他这么一说愣住了,心道他的确没跟自己说知道那个女子住在哪里,是自己先入为主,莽撞了。不过他可不是轻易认错的性子,反而问道:“你不是本地人么?你都不知道么?”
“公子,你都没有听我说你就拉着我来,我也没说我是当地人,更不可能知道那女子的住处啊。”莫潇尘此刻都不知道该怎么和这个漂亮的古代公子哥对话了,莫不是古代人都是这么脑袋缺根弦儿吧?
他不是当地人?估计是落难的书生吧!凭他的才华怎么能沦落到乞丐。不过这可怎么办?那恶霸不会放过那小孤孀的。正在为难的时候忽然又听到莫潇尘急道:“哎,公子快看,那不是你要找的女子么?”华服公子抬头顺着他手指方向望去果见刚才那女子提着一竹篮往巷子拐去。心中顿然一喜,说道:“快随我去。”于是不等莫潇尘说话便又拖着他向那女子走去。
那小孤孀本名许花娘,是邻村的大户许家三女儿,后来经人说亲嫁给卧龙镇李秀才,对她而言嫁给个秀才本来是件好事,待相公考取了功名自然日子会越过越好。可谁知这李秀才新婚当晚忽然猝死在洞房里。外表都没有任何伤痕,竟不知怎么死的。当时村里人就说她是天煞星引得恶鬼索命,天生克夫。许老爹是典型的男权拥护者,不但不帮着自己闺女说话,竟然还不让她踏进家门半步,并让她守一辈子寡,以示名节。如今这小孤孀住在公婆家受气,娘家又回不去每天受着旁人的冷眼蜚语,让她变得胆怯和逆来顺受的脾气,今日公公不在家,婆婆不知道从哪里带来个男人,之后就把她赶了出去,说不到天黑不准回来。眼瞅这才正午,水又施舍给了乞丐,自己还要躲着那姓秦的恶霸。一边漫无目的走着一边想着那些被人欺负的日子心中不免伤感流泪。
可是她刚走过巷子忽然听闻有人叫住了她,正是今天仗义相救的公子,在那公子身后站着的竟然是刚刚的那个乞丐。这让许花娘心中茫然万分,华服公子见许花娘站住连忙说道:“姑娘,是在下疏忽了。”
许花娘愣道:“公子何出此言,今日多亏公子妾才摆脱了那恶霸纠缠,现如今公子这般模样妾惶恐的很。”
妾?莫潇尘一愣?下意识脱口而出:“你结婚了?”
这一句已结婚了顿时问得面前两人一愣,脸上都有些羞红。见二人如傻鸟一般瞅着自己,莫潇尘这才明白问得有些唐突直白了便改口道:“姑娘已经许过人了么?”心中暗诽这古代人讲究真多,还是你结婚了么直接点。
那华服公子一笑,心道也不知道这人是真傻假傻,还是长了这么大根本就没在炎朝呆过,便解释道:“这女子盘发就是许过人了,连这个都不知道,你还是炎朝人么?”
嘿,还真让你问到点子上了,哥哥我真不是炎朝人,说出来怕吓死你。不过这么惊骇世俗的故事还是不要讲得好:“哦,我怎么可能不是,就是觉得这位姑娘年纪尚轻就这般漂亮,不像是许过人的。”
莫潇尘这句话说得就更冒失了,那华服公子轻呸一声心道这人真是油嘴滑舌,一定是留恋那风尘女子然后花光了钱财才落得如此模样。亏我刚才还觉得他有有才之人。而那许花娘脸上报羞不知该怎么回答。莫潇尘并不知道此时因为自己的一句话别人就把他归类成花花公子一类的人渣范畴里,见那许花娘颔首而立脸上羞红的模样呆了一呆心道:别看是许了人家,这害羞起来还是美得冒泡啊。换在自己那个时代也是个校花级别的。娇小的身材虽然没有他在时空隧道里见过的两个女子美丽可爱,但是更多了一分清甜。华服公子见莫潇尘瞅着人家寡妇两眼发直觉得大为不雅,便轻咳一声以作提示。
听到有人咳嗽莫潇尘才回过神来,只见那华服公子看他的眼神充满了轻蔑。
我靠!这是在鄙视我么?你这一会儿的功夫咳嗽两次的砒霜小白脸不是有什么肺痨吧?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是脸上还是做出一副请勿责怪的表情,做双面郎君才能左右逢源嘛!
华服公子回身对许花娘说道:“小生姓赵,单名一个轩字,姑娘…”还未等赵轩自我介绍完毕,斜刺里便走出一人拦声说道:“公子莫不是看上了这个小孤孀?我劝公子这种不详的女人调戏调戏就算了,莫要娶回家去,她是天煞星,天生克夫,这里尽人皆知。”这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刚才那禽兽不如的秦寿。他本来就带人打听许花娘在哪里,刚刚手下回来禀报他就赶了过来。正好听见赵轩与许花娘搭讪便开口提醒,在古代女子克夫是最糟忌讳的,他以为赵轩会领他的情,再不接济也不会再帮那小孤孀了,哪个男人愿意和一个克夫的女子多有往来?总之他打得一手好如意算盘,却不知道遇到了个不买账的。
见又是那秦寿,莫潇尘三人都是面露温怒。赵轩愤然道:“说这话从何说起?莫不是调戏未遂含血喷人?无凭无据就强加于人王法何在?”
秦寿一听,这赵轩非但不领情还跟自己讲王法?当下心中气愤,但不敢太过发作便回道:“我所说之话自然有所凭据,这小孤孀刚嫁进李家头一天,自己的夫君就暴死床榻,死因不明,死状蹊跷,不是克夫又是什么?”
那许花娘一听秦寿所言更是脸色惨白站立不住,赵轩见势赶前搭扶一把,许花娘面露感激但还是赶忙与赵轩拉开了距离。显然是怕在惹出些闲话。见许花娘如此模样赵轩对那秦寿更是气愤便开口问道:“怎么蹊跷了?没准是那李秀才有什么暗疾,新婚当天暗疾刚巧骤发要了他性命也说不定。又怎能责怪道这位姑娘身上?”
秦寿冷笑道:“哪里会有那么多刚巧?那李秀才浑身上下没有伤痕,双眼突起…”
“是不是嘴唇紫绀,皮肤苍白,或者成青紫色?”还未等他说完一个不紧不慢的声音便打断了他。
秦寿心中大为好奇,这人所言竟正对那李秀才的死状,循声望去却见那说话之人正是那个凭空得了四十两纹银的乞丐,当下眼神一变,不屑道:“我与赵公子说话你这臭乞丐乱打什么岔?”
莫潇尘一听。哎呦,你还狗眼看人低了,就你这种人一辈子就这样了,还是求祖上保佑皇帝不会派个钦差来这里查你老子,要不然等着灭九族吧,让你牛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跟人说话眼都不太一下。可是想归想,他现在并无什么根基,又怎么会出言顶撞这个秦寿。
赵轩截道:“那请问这位公子,李秀才的死状是不是他刚才所说?”
赵轩说话秦寿不敢不答,于是便不情愿的答道:“是又怎么样?还是她克夫才会如此。”
莫潇尘受不了了,这古人封建迷信惯了,一遇到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就扯到神啦鬼啦的身上,真是迂腐不堪。他干笑一声道:“我看不见得。”
许花娘一听,心中有所期盼,毕竟她因为这个受了太多的欺负与误会。如今见这乞丐也有些学识,刚才他所言又与相公死状相符,若这个乞丐能说出所以然来,那自己就不是克夫的煞星。也就不用挨那么多白眼,娘家也就不会这么对自己了。
至于婆家许花娘觉得,只要为丈夫守寡,遵守妇道孝道做个一本分媳妇公婆自然会对她有所改观的。守一辈子寡得一个牌坊也要比遭人一辈子白眼强。想到这里她望一脸期待的望向莫潇尘。
秦寿觉得今天可能是出冲撞了太岁,怎么这么不顺啊,一个乞丐都可以这么叫嚣,更可气的是他偏不能发作。这赵轩站在身边就好像个紧箍咒一样,都快把自己憋出内伤了。于是耐着性子问道:“那你有何高见啊?”
莫潇尘见许花娘看向自己便骚骚的欠了欠身,没有理会秦寿话中的讽刺继续说道:“这李秀才平时是不是不能干一些过于繁累的工作?而且经常突然出汗呼吸困难,还有他还是个处…处……”莫潇尘本来想说他还是个处男,但是又怕这些古代人听不懂,可脑袋里又实在想不出什么确切的词语来形容便接着说道:“是不是他还没有碰过女子?”怕别人不理解他又补充道:“就是那种深度的碰过。”
深度的碰过?赵轩和许花娘都带着疑问的眼光看向莫潇尘,惹得莫潇尘尴尬的咧了咧嘴。但是同为男人的秦寿却一说就透,他和李秀才是同年,经常一起去喝酒作诗,镇子东头的春华苑也常去,只是每次李秀才吃过花酒却从来不过夜,也没听过他在春华苑有哪个姘头。最关键的是平时李秀才的确有过面色惨白,虚汗淋淋的状况。这乞丐颇有些门道,不过秦寿依然轻蔑道:“还是那句话,是又怎样?”
“嘿嘿,不怎么样,如果我所说的症状都对,那么就不是这位夫人克夫,而是那李秀才病发而死,所谓煞星克夫之说都是些闲言闲语,当不得真的。”
听他这番说辞许花娘心中狂喜,不禁鼻子一酸泪凝眼角,心潮翻涌。
可是那秦寿却没这般心思,他虽然觊觎许花娘的美色,曾无数次幻想着把这娇滴滴的美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样子。可是他不敢,因为李秀才的关系。现在李秀才一死,于是这克夫一说便是她拿住许花娘的死门让她孤立无援,自己可以欺负得理算当然,有朝一日骗了她的身子她也不会过来纠缠自己。如今这乞丐说她不是克夫命,自己就不能看她不起,这死门也就不攻自破,这让一向强势惯了的秦寿不能接受。若是这件事让街坊邻里知道了,这许花娘的名声可是有了大转机。从一个克夫的煞星,变成了一个守节的烈女。她理直气壮的话,自己以后连调戏她都要落人话柄,更别说骗她的身子了。思量后狡辩道:“你一个街边的臭乞丐知道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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