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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
艾因斯站了起来摸着下巴思考着。
‘不要随随便便突然的就进入思考状态啊’
塞茜莉的脑内吐槽。
‘诶。。成为吐槽役也有段时间了呢’注视着艾因斯的女孩这么想着‘都是因为这个家伙啊,他身边总是槽点满满的。最开始他总是故意躲着我,我还以为是因为讨厌我呢’
从吐槽重任中暂时闲下来的塞茜莉胡思乱想着。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搭档生活现在也能好好的对话了,看来不是因为讨厌我嘛’
塞茜莉稍微有点高兴,嘴角露出了微笑。
“你笑什么?原来你是那种看到人死掉会露出会心微笑的那种心理变态吗!”
“在死者的沙发上打滚的你没资格说这话!”
‘在这家伙面前总是没办法好好的思考问题呢,真是聒噪的人啊!可是却有着这么强的实力,这个月发生的不少案件也都这么解决了。说到底让这个家伙这样生活下去的内核究竟是什么啊?’
塞茜莉越想越纠结,干脆摇了摇脑袋,将杂念清除出去。
“死者家里的珠宝被偷走不少,是盗贼做的吗?”
塞茜莉说出了之前调查的成果。
“看起来,是死于刀伤呢”
艾因斯兀自说着。
“想了这么半天只得出了这个结论吗”
“这是很重要的结论啊,血是从胸口喷射出来的,这证明他在被刀刺中心脏时心脏还有好好的跳动啊。死者面前的很远的地板上都有血腥味,应该是在事后被打扫过的,本来应该满是从心脏喷射出的血液吧。也就说他是站着被刺的。”
艾因斯指着远处的花盆,在陶瓷花盆上微不可查的有些红色的小点,看来是凶手没有注意到这些隐藏在花纹中的血迹。
以这个花盆的高度和与尸体的距离来看,血液确实应该是在大约在人站立时心脏那么高的地方喷射出去的。
“依我的探查这里有风系魔法使用过的痕迹。可能是用来绑缚住被害人让他无法行动吧。而且你看这家伙,一脸目睹了老婆偷情的惊骇样子”
毫无敬意地,艾因斯扒拉着死者的脸。
“如果是盗贼谋财害命的话他的面部表情不应该如此的扭曲与憎恶,而且在场也没有激烈打斗过的痕迹——也就是说,很简单地。”
艾因斯摊了摊手。
“他看到了他的老婆在偷情”
“啥?”
记录簿再次登场,它被塞茜莉狠狠的击打在艾因斯的脑袋上,然后掉在地上跳了跳。
“你是白痴吗?只是因为你的胡乱猜测?”
“不是的哦”
艾因斯手上攥着什么东西。
当然不是线头啦。
那是一根毛发。
是一根浓密卷曲的,粗细不均的毛发。
“这是我刚才在沙发的缝隙中找到的哦”
“头发?”
“我的助手,你真是纯洁啊?这是一根‘哔’毛,或者‘哔’毛啊”
为什么在这么重要的地方消音啊!
大家应该都能明白的吧,摊手。
“呐,管家先生”
艾因斯对信手拈来剧情需要一样出现在这里的管家问道。
“这里的男主人喜欢在沙发上和女主人**做的事情吗?”
“喜欢,每晚都有做,这让我这把老骨头很困扰啊”
“哈哈哈!”艾因斯畅快的笑着“那么,管家先生,凶手就是你了哦”
“诶?”
“这男主人明明是个阳痿,他怎么每天晚上都和夫人**做的事情啊!”
“你,你怎么知道!”管家大惊。
“真的是这样啊!我只是看这家伙一把年纪了家里却没有孩子瞎猜的罢了。”
“你在和男主人的妻子偷情时被发现了,想着先下手为强就用风系魔法把男主人绑住然后用刀刺进心脏把他杀掉了吧,然后擦掉了血迹还偷走珠宝伪装成这种盗贼谋财害命的情况!最重要的是你刚刚还心虚的撒了谎!”
“和夫人偷情这种事,是个男人都有可能做!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就因为我撒了谎而且还会一点风系魔法吗?”
管家像是每个被揭发的犯人一样大呼证据。
“证据就是同样夹杂在沙发里面的这根白头发!”
将将将将~
艾因斯拿出一根白色的头发,那与管家的花白头发看起来几乎一样。
“好牵强啊!”
砰,记录簿再次敲在了艾因斯的头上。
“就这么办吧,反正这里也不是什么严谨的推理小说,赶快解决了好去触发下一个事件吧”
“你是游戏的主人公吗!”
“啊啊啊啊!我不是有意要杀害老爷的”
管家好像忏悔罪责一样跪倒在地上。
“切,那和我没关系”艾因斯抠着鼻孔说道。
“注意形象啊,你好歹是我们治安队的顾问啊”
“收工,收工!”
艾因斯高举双臂欢呼。
这时,触发剧情的关键性喽啰跑到塞茜莉身边耳语了两句。
触发剧情的喽啰也还是喽啰。
“又发生了!真是太猖狂了!”
塞茜莉的表情又惊讶又愤怒,因为激动的原因,平时随身穿在胸口的红色皮甲一起一伏的。
艾因斯装作没看见一样想要偷偷溜出房间。
砰!
记录簿这次被当做手里剑扔了出去。
“不要走啊,又有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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