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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饮食与基因
人的基因与饮食有关吗?一门新的营养基因科学已经给出一些答案,
它解释了为什么脂肪和咖啡因对某些人有特别的利害关系。
新版靠山吃山
你有什么样的生活习惯,你就会喜爱吃什么样的食物。这是一个古老的格言。然而新一代分子生物学家正在颠覆这一古老的谚语。科学家们将人类基因的最新发现与在食物中出现的成百上千的混合物的深刻理解结合起来,研究人员开始搞笑你的饮食与你的基因之间有一些更为复杂的作用。
在此过程中,研究人员甚至煞费苦心地在饮食方面对消费者提出一些更人性化的建议,以延迟你心脏病发作,或者癌症的入侵,以及因年龄增长带来的慢性病症。
人们试图在营养的后面注入更多的科学内涵,想要最终搞清楚为什么营养对人的健康能起作用?同样是低脂肪食品,为什么对有些人有益,而对另一些人则无济于事?”
假如你一天喝三杯或更多杯的咖啡,基因学家由此能测试出你是否属于人群中10-20%的那部分,这部分人由于特殊的基因变异,使身体很难吸收咖啡因中的钙,这样就增加骨质疏松的机率。
众所周知,豆类食品和有丰富维生素的谷物是人们餐桌上的必需品。通过食用这些食品,人们得到足够的叶酸。但是研究人员了解到许多人食用这些生活必需品实际上缘于基因的事先布局,它使人们冒很大的得心脏病的风险,因为他们需要比常人更多的叶酸以保持体内正常的血液化学反应。
高脂食品对你的健康是否有特别的伤害呢?你对基因组成是否了解?研究显示,大约有15%的人群拥有一个相同形式的肝酶,这是引起高密度脂肪蛋白的元凶;这样,要求一个合适的胆固醇指标,或者想要将胆固醇指标降下来就需要与每天规定的食用脂肪数量相呼应。在大多数人群中,人们的高密度脂肪蛋白趋上升态势,这正从逻辑数据上反制人们一些不良的嗜好脂肪的影响,以避免危险的胆固醇出现。
由于探索营养和基因的关系涉及一个全新的领域,因此对它如何命名还存在一些争议,如该称作营养的基因?营养的基因组?还是营养基因组?还无定论。但无论称它什么,该领域的发展是很快的。一些商业嗅觉灵敏的公司简直等不及科学界将神秘精细的研究结果向公众和盘托出,就打出了“基因营养”作用的旗号,直接向消费者推出了小批量的试验产品。
在那些发生变化的基因中,没有一个(基因)即时会受到生死的威胁。事实上,绝大部分基因不会感受到明显的影响。基因变异并不象人们在课堂中了解到的那样发生突然变化,它是一种选择过程。在自然选择中引发全部和系列的基因“失灵”,导致了镰形血球的贫血和纤维化囊肿。
营养基因学家们正在寻找正常的基因变化以取代这种导致身体病变的变异,这需要一个“场所”,而场所的决定取决于人种和血缘,也就是说你来自哪里?比如,你是操伦敦英语的英国人,还是讲美式英语来自大洋彼岸的美国人。这也就解释了同为中国人,北方人葱不离口,蒜不离手,而南方人爱吃海鲜,江浙人又偏爱甜食,两湖和川人爱吃辣椒。外国人的地域就是国人所说的风水,一方土地,养一方人。再一次证明现代基因学说中国几千年前就有表述,不过是有国人的方式罢了。
开一个生物科技公司如何?
当然,就基因而言,字母表仅包含4个字母:e)和鸟嘌呤(guanine)。“一个基因有成百万个碱基,”
tufts大学肥胖和新陈代谢实验室主任安德鲁?格林伯格教授说,“我们正在试图找出单支核苷酸的多态形,它是基因中一个单一的变化,一个单一的基点。”有时候,一支单一核苷酸的多态形会导致产生一个蛋白质或酶的细微不同的变化。有时候,这种改变会引起各自的生物化学反应和新陈代谢方面的转移,但是大多数时候,这种情况不会发生。
格林伯格的研究集中在一种名为perilipin的蛋白包,就是表面有一种以脂肪细胞形式覆盖的油层。“我知道蛋白包控制和阻击了脂肪的渗透,”格林伯格解释说,他试图找出是否在基因中存在一种正常的变异,它是蛋白包perilipin的代码,它使人有发胖之虞,或者发展出糖尿病的风险。
在西班牙佛罗伦萨有一项1600人参与的研究实践中,格林伯格发现一些基因变异似乎与人的瘦弱体型和减少葡萄糖水平是一致的。但是相同基因中发生的其它一些变异似乎倾向于出现在体态较胖的妇女身上,她们的健康状况较差,在血液方面易出问题。
看来,这个新的领域更具个性化探索特点,是一件相当棘手的事。基因多态性的结果随基因的“产地”和其它基因的影响而异,其表现在不同的人群中,一种特别的基因可以产生不同的结果。比如有一种变异的基因叫载脂蛋白(ein),如果你是高加索人或日本人,此种基因在这类人身上似乎会增加犯阿尔茨海默氏证(alzheimer)的风险,但对美国黑人而言则高枕无忧。所以不仅是苏格兰人要了解自已的基因是重要的,就是他们的宗亲也要懂得谁会有反应,谁不会有反应这类基因方面的理论。
那么这是否意味在科学没有拍板之前人们就无所作为了呢?并非如此。倘若你是生物科技人员,你可以转而创办一个生物科技公司,以合适的价格向市场提供有限的基因测试方面的业务。“
&a公司为此做了各种试验。他们已经证明了19种基因,这此基因可以对饮食和生活方式的选择,以及对环境的喜好作出清晰的回应。
此次试验成果在网上和一些药店销售,但都是基因测试方面的简单产品。比如,你可以用一根特殊药签和你的检查单,并附上有关你饮食和生活方式的问题单子,一起将样本寄往美国康涅狄格州,a’s实验室。在三星期内,该公司会寄回一份对你的问题电脑分析的标准化答案。基尔?加里森举例说,公司会根据你的问题单去分析你身体系统内的叶酸情况,这样根据你的基因测试结果,列出你应该追求的饮食目标和生活方式,供你参考和选择。<a公司的客户还要等待一些时间以取得更为全面的基因测试样本。公司的研究人员现在成了25000人的基因组中的基因“问题”的好向导;在这些人的基因中有多达300余万种普通的基因变体潜伏在里面。公司仍然需要绘制出所有这些基因的变化是如何同健康和疾病有关的“路线图”。
附加要说明的一个事实是,人类的食物是充满成百种生物活性化合物的东西,每一种活性化合物都有自身的特点,它取决于种植和生长的地方,动物的情况也是这样。这又与中医的食疗表示何其相似乃尔。
中医认为人之所以有所谓的健康问题,是人们反大自然规律作为所致。人是自然的产儿,人必须与自然节律相应,包括你的生活起居,饮食习惯。在中医看来,饮食与作息是保障人体健康的两道“马其诺防线”。中医认为人体由自然所造本没有病,即使得病也有自身的康复机制。人体的血气充足与否是防病致病的关键。而血是食物经人体消化机制制成的供脏器用的“食品”,“食品”不足,脏器就要怠工,人就生病了。就这么简单。而气直接与睡眠有关。吃不好,睡不香,即使懂得基因abc也必生病。能读懂基因路线图,说起来头头是道,行为似摇滚明星杰克逊,逆天意而动,其身体是抗不过自然法则的。
人们已经掌握了许多信息,有西方的也有东方的,这有助于破译基因与食物之间的谜语。
了解基因与食物之间的关系使你找出吃蔬菜的理由,但不是一个习惯说法,而是你懂得了用一个更好的理由去解释。
十五关于灵魂的记载
不会忘却的纪念
考古学家们从古人的墓穴中发现古人对亡灵的纪念。在土耳其东南部的一个多山区域,那里埋葬着生活在公元前八世纪的一个皇家官员库特莫娃,他曾督造了有关他死后所用的雕有纪念文字的石碑,并将它立在该立的地方。石碑上刻有指令性文字,要求哀悼者“为我安息于此的忘灵”用盛宴纪念我的在世和死亡。
美国芝加哥大学的考古学家去年夏天,在近叙利亚边境一边一片荒芜的古城墙遗迹处提出上述发现。此石碑首次展示了一个书面证据,即居住在此处的民众,出于对宗教的信仰,他们相信人死了,灵魂就离开了身躯。与此相反的是,处于同一时期的闪米特人,包括以色列人,则相信身体和灵魂不可分离,为此,他们认为焚烧尸体令人难以理喻,这在圣经中已有明示。
考古学家指出,有证据表明,焚尸现象古已有之;考古发现,古人焚尸的遗址今天仍然能找到,如辛色利(zincirli,今土耳其旅游景点)。另有学者认为此项发现可引出一种重要见识,即文化的联系和交流当时在古代边境地区是很有活力的,如印度——欧洲和处于伊朗时代的犹太人的文化互动。
以上面提到的那位官员名字为例,显然是印度——欧洲式的,人们对此并不感到惊奇,正如早些时候学者们调查时发现,从北方过来的,发掘出的口头名字及书写面写法采用的是露wian语言。亡者的墓碑也受到了来自南部的影响,从书写的手迹看脱胎于腓尼基字母表和闪米特语言系统,这些都曾出现于古代西亚的一种通用语言——阿拉米语——上古时期的不同“版本”。
关于灵魂的表述,科学与哲学,现代与古人,东方和西方都有各自的描述。现代科学开始接受人有灵魂一说,虽然不是主流科学层面的介绍,但在西方,科学家个人在研究灵魂,大有其人,并出版了相关著作,也不是大惊小怪的事。这至少说明,灵魂在科学层面至少是一个可探索的领域,科学的天职就是探索未知领域,科学没有禁区,也不允许固步自封。
至于哲学是研究行而上的,属于“道”层面的自然原则,以中国为代表的东方哲学认为灵魂是永恒的,易经说人是身心一体,心为身之魂,身为心之体。“魂飞魄散”,“失魂落魄”都是博大精深的中国语言文字形容一个没有精神支撑的人,徒具一身皮馕的“熊样”。
关于人死了,灵魂的归宿,中国文化倾向于“人死为大”,“一了百了”,无论多少恩怨一笔勾销,祈逝者走向天堂,以享安福,充分表明中国人的善良心地。无独有偶,西方古典哲学经典也认为看得见的东西是暂时的,看不见的东西是永恒的。人的身体看得见,因此肉胎凡身有生死;人的灵魂看不见,所以灵魂应归为永恒一类的东西。
“正常情况下,在闪米特文化里,一个人的灵魂是他生命力的本体,会留在死者的骨骼中;但是在我们的文化里,相信灵魂不会存于与尸体中,灵魂被转到纪念的石碑里。”美国东方研究院考古学家,此发掘项目负责人戴维·斯考勒说。
芝加哥大学近东方语言文化学教授丹尼思·帕迪对部分墓碑铭名文作了翻译:“我,库特莫娃,帕那莫娃王的仆人,是一个仍然活着的人。我监视为我制作墓的碑文,我将它放在一个永久的寝室,在此寝室中设立一桌佳肴:为上帝享用的一头公牛和一头公羊,还有石碑里的一头公羊是为我的灵魂享用。”帕迪还说,此词汇是用表述灵魂的,nabsh是阿拉米语,在叙利亚北部通用,公元八世纪在美索不达米亚的部分地区也使用这种语言,但是此铭文所用的语言似乎是先前未得到承认的地区方言;在希伯来语中,描述灵魂的相关词语是nefesh.
此石碑除书写外,上面还有雕凿的一幅图景,描绘人死后对文化的透视。画景中一个有胡须的男子,头上戴着带有丝带的帽子,推测可能就是库特莫娃,坐在摆满食物的桌前,举起酒杯,在他的石制食盘里放有面包和烤鸭。
似曾相识的灵牌
参与研究的学者们说,在此地区的其他社会,也有这样的仪式,习惯性地要求人们带上食物和饮料来到死者墓前;此时,死者家属和子孙围聚在一种类似灵寝室的石屋里,在一块平石板上摆满食物,举行类似宴席的祭奠。然而,考古学家在那里没有发现墓穴和死者的遗骨的蛛丝马迹。
关于悼念死者的仪式,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的埃及学者约瑟夫·韦格纳说,对死者的祭祀在中东十分平常;除埃及外,没有人认为,人死后灵魂离开了躯体。在古埃及,人的实体分成各个元件,身体无疑是重要的。精英人材死后与普通人享受不同的待遇,皇帝和精英的尸体被涂成木乃衣,他们的灵墓制作精良,是他们意图通向天国不可或缺的平台,意要永久保存。
关于灵魂,这位中东学者认为,在死亡世界,生命力或者说精神是不朽的,而灵魂则视为与个人的属性相连;人死如灯灭,灵魂离体而去。韦格纳还说,美国人关于灵魂的概念在埃及人听来是模糊不清的。尽管历史上,或考古学上,埃及没有什么可资宣扬的东西,但埃及文明可说是直击生命灵魂学说的边界,这是毋庸置疑的。
在现场从事发掘工作的考古学家,美国哈佛大学考古学教授劳伦思e·斯塔格提出相应解释:“在那个时代,该地区的文化在很大程度上是温合型的遗产,”具有书写特征,被赋予艺术和考古的双重价值,堪称从伊朗时代以来,一项真正含有上古中东社会信息量的发现。
那么这个令科学界刮目相看的发现究竟是什么呢?那是一块重达800磅的玄武岩石埤,3英尺高,2英寸宽,它是东方研究院在位于neubauer的辛色利(zincirli,今土耳其旅游景点)寻找第三纪地质年代证据时发现的。此项发掘工作可能将继续7年或更长时间,得到了现在芝加哥的原住民豪门neubauer家族基金会的一部分支持。
此石埤现场被采掘到的地址是在位于土耳其加济安泰普省(gaziantep)的一个名为阿斯拉希(islahive0的城镇附近。此城当时被控制土耳其中部的泰希王朝所掌握,嗣后变成一小独立王国的首都。公元八世纪,此城仍是该国王的的所在地,石碑的主人,帕那莫娃王家族也居于此。但是世事难料,风云变幻,昔日的王公贵族也伦为阿萨里王朝的仆人。在阿萨里王朝倒台后,此城市的命运急转直下,以前车水马龙,歌舞升平的地方到公元七世纪荒芜了。
德国人从1888年到1902年远征,首次开启了对这个名落孙山的古城的探索之旅。在那暴露在外的城墙废墟中,显露出峥嵘的石块和泥制的砖,从成形的门上看出有纪念意义的雕塑和文字说明。这些都是第一手的直接证据,显示印欧文化对这个王国的影响。
德国人并未将文化的探索之旅进行到底,残壁断垣仍像以前那样裸露在空气中,直到2006年美国芝加哥的探索队伍进驻。美国人将工作的范围扩大,超过原来的中心城区,此处原本是德国人集中“攻坚”的关键区域。100多英亩的地方现已采用现代遥感技术画出地图,凭此能测定那些损坏了的已堕入尘埃的古建筑。
2008年7月21日,工人们在石碑上方的周围发现一个古时大居民聚居区的痕迹,现场的专业人士兴奋不已,纷纷弯下腰解读出现的第一条线索的含义。与此同时,现场工作的其他团队也确认了出现的字母是闪米特字母,与一个国王的名字相似。此情况过去已被德国人解读过。当全部石碑被发掘出来时,在现场的斯考勒教授的团队已大致做了翻译。当然,后续的认定工作有相应研究机构担当。
考古学家们还考察了附近许多被发掘出来的小开间的居所,在这些住处里,代表灵魂的石碑被安放在石墙的一角,还有一些碎片,大概是当时为纪念死者在仪式上安放的坛坛罐罐,但这些东西摆放在地上的位置图形,在石碑上都有描绘。两个当年烤面包的炉灶已然存在。
“我们最好的猜测这是原来一个居室附带的小厨房,”斯考勒教授说,“这个房子改造成为一个神殿或是一个小教堂——为了纪念库塔莫娃,也许就是他自已的房子。”
在此城市的废墟上没有发现其它被埋着的古迹。在土耳其和叙利边境的其它古代遗址,悼念亡灵的时间都在一个相同的时段,所以考古学家们推测,在亚拉姆语区域(sam’al,属于闪米特语,与希伯来语和阿拉伯语相近,现时还有不少叙利亚人讲这种语言)也有相同的悼念亡灵的仪式。
考古学家认为迄今发现的证据证明,语言的扩散,特别是书写在石碑上关于一个皇族官员灵魂的记载,反映了在古代边境地区,不同民族的文化互动,然后又形成一种混合的,包容的文化,如印度——欧洲和闪米特文化的交融乃大势所趋,不可阻挡。看来,科学家主要是从文化互动的影响来看灵魂说走向世界的。
十六五十年后我们会怎样?
就人口统计学意义和经济发展而言,现今的时代在人类历史上
处于关键的十字路口;人类在未来几十年能否开创环境的持续
支撑能力,抑或造成环境的坍塌,取决于人类如何处置。
人与自然的博弈
21世纪给人的感觉似乎是令人失望的。以前预言家曾经允诺的飞行汽车、太空移民、每周工作15小时,以及由机器人代替我们做令人心烦的买、汰、烧等新科技尚未出现在人们的视线;相反,与人类健康有关的不良信息却时有传闻,如癌症、自杀、艾兹病、禽流感等听起来怪恐怖的。更不用说理想中的孩子们的伊甸园——不知道生病为何物,以至要到历史书本上去找“十万个为什么?”;小型可控核聚变反应装置已在家电市场出售,令今天的石油大战成为天方夜谈等想入非非的未来,仿佛还和我们相距还很远。即便是根据这种非理想主义的未来观预测,虽然我们取得了技术跨越式发展和社会组织变化的进步,但是今天的时代仍留在一片尘埃中。
当你抬头远眺天际的闪烁繁星,当你感受身边呼啸而过的各种新发明的飞行器直冲云霄时,人们会不无感叹地说,我们还是生活在正在成型的新世纪——这是迄今为止人类历史上最光彩夺目的一页。由工业革命确立的三大变革现今达到它的顶峰。
全球人口在经历了几个世纪以比几何级数还快的速率增加,现在的人口态势趋向稳定。根据目前的趋势,到本世纪中叶,全球人口将达到90亿。与此同时,巨大的贫困潮将有所消褪,无论是从人口比例,还是绝对贫困的人口数量。如果中国和印度在经济上继续步日本和韩国的后尘,到2050年,每个中国人将会和今天的一个瑞士人一样富有;而每一个印度人则像今天的以色列人一样有钱。
随着人类在人口规模和财富这两方面的总体扩张,无论如何,这对于有限的地球——一个容量有限的星体构成了压力:人类现在排放的二氧化碳已经是地球上全部海洋和陆地能够吸收的三倍。至本世纪中期,气象学家有根据认为地球的热效应将开始吞噬一切。灾难时刻来临时,全球森林资源和渔业资源将首当其冲地枯竭。由于世界经济和人口的增长,带来了在气象、经济和环境三方面同时发难、又互相缠绕在一起的变化,这是一个对未来而言十分重要的时刻,当我们在回顾历史时将会记住。
人类现在面临的问题,在某种意义上说是毫无经验可言。正如美国哈佛大学生态学家e.o.威尔逊指出,人类打算突破这一“瓶颈”——在这段生死时速,我们要最大限度强调自然资源和人的独创性。
五十年后我们会怎样
在日常生活中,世界在变小的趋势俯拾即是,人们无时不刻在亲身经历这一世纪潮的冲击。人口出生率下降,家庭单元缩小,孩子长大成人后,形单影只没有同胞手足,也没有七大姑八大姨和叔表兄弟。有人为此感到悲哀,但要改变这种情况的另一种办法就是提高死亡率。
全球一体化的标志莫过于贸易一体化。现在中国商品摆上了全球零售大王沃尔玛的货架,印度也采用拿来主义,开始电话和网上购物;服务方式的改进和生活水平提高,刺激了亚洲人的消费,亚洲人购买西方商品现在比过去任何时候还多。
全球气候转暖,春天花卉的培养期仅需一周,也比五十年前的培养周期短;永远兴旺的餐馆供应不同品种的鱼类,因为有些品种已“人至鱼尽”了。
当人类站在历史的长河中审视今天——我们的时代,这将有助于人类将世界的无数问题作一展望。我们发现许多问题的主干,无论是直接还是非直接都与增长有关。当增长的速度减下来,人类将有机会将无数的问题挡在门外,瓶颈就有可能突破。但一旦你这样去做,更糟糕的情况就会接踵而至。
人类正在经历这场变革。据科学家最粗略估算,有如下问题必须面对并尽可能找出答案:地球能生存多少人口?他们需要和想要什么?地球上有哪些资源是有用的?什么时候上面所列的各种问题都会出现在我们面前?
到本世纪的后五十年,人类社会可能进入一个平衡阶段。在这一阶段中,经济的发展通常由更高的生产率、更多的人口和更丰富的资源三者之间的结合来驱动,而不是像传统的经济发展模式完全仰仗生产率。完全借助生产率的敝端是将经济和环境的矛盾逼之绝地。俗话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这个过程在一些国家中证明了挑战与机遇同存。当今美国出现的社会保障的争论,与日本、欧洲的养老金之争一样,是社会发展计划在经历增长之后对生命的思考。
找出人与自然的平衡点
在公众的眼睛中,气象学具有检查员的声誉。30年以前,我们没有过量人口一说。有一本保罗?埃利希(an),描写人类衣食无果,无极而终。这部电影让人得出的结论是:人太多了,一切都无望了。
好在主流气象学家们的态度并没有像那么多极端描绘中所建议的那样前后摇摆。在发展中国家,家庭规模缩小的速度比预计要快,但是《科学美国人》杂志在1974年就人口问题的特别报导所作的预测仍然是那个时代的标杆。
就像电影《终极者》蕴含的一个真理一样,极端地说,世界人口仍在巨大增长,同时,我们以往成功地避免马尔萨斯人口论的幽灵也不能成为保证我们在未来世纪坚持操守的理由。
虽然把人口增长率降下来有令人担忧之处,但是历史地看,紧随其后的将是稳定和有所缩小的社会(规模)将呈现在世人面前。
“人口问题”有各种意义版本,每个国家面临不尽相同的机遇,不全是清一色的“人口爆炸”,如在地广人稀的俄罗斯就是如何提高生育率,日本也面临生育率下降,未来劳动人口不足,所以一向收紧口袋的日本留学市场也网开一面。作为世界第一人口大国的中国也有自身的人口危机,现在中国的一个新生儿要面对父母,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近十位长辈。把生育率降到最低的基本出发点是中国国土的理论承载能力。有限的环境容量对人口的支持度也是有限的。
支撑人口的是各类生产和商业活动。人类社会的商业活动不是自然成为环境必不可免的敌人,商品交换在人类历史已存在千年之久,直到现在这个问题才突出出来。最引人注目的经济发展战略gdp导致资源枯竭,gdp也不关注资产多少应对社会承担多少义务、责任之间的平衡额度。如果你采伐了一片森林。即使gdp上去了,但也难以洗刷这分资产的罪恶,因为森林能带来稳定的源源不断的收入,更不用说森林对维护环境稳定所做出的循环贡献。
更广义地讲,我们对货物的定价和服务价格很少考虑与之相关的环境成本。空气、水和能源似乎是永远取之不竭,用之不尽。对自然的无限索取,一方面反映了人类在社会制度设计上的缺陷,客观上纵容了人的自私和贪欲,另一方面此举也违反自然界的一个基本原则,用中国话来表达就是阴阳平衡。一个失衡的自然犹如一条漏水的大船,倾巢之下岂有完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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