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4.第454章 只要她是妖,只要他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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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真是傻子！我们看上去就那样好笑吗！”，毒药声嘶力竭，“阡陌有多爱你，颜贝贝你究竟有没有眼睛看到！你连他都忍心这样欺骗，颜贝贝，你是否太过狼心狗肺了！”。

大颗的眼泪从贝贝眼里涌出，毒药的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一样一刀一刀无情的插在了她的心窝子上，绵密的痛令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的声音变得嘶哑，每一个字都咬的无比艰难，“师姐，我虽是一只狐妖，可我从来都没做过伤害你们的事情啊，妖也好，人也罢，真的那么重要么？”。

“滑稽！妖就是妖，人就是人！人与妖怎么可以相交，遑论在一起！”。

贝贝的眼神一下子变得有些绝望，她就知道，知道会是这样，所以才会一直逃避。

她低低的抽泣，没想到这样多这样多的美好，短暂不过一瞬间，如繁沙一般眼睁睁的看着它们从指尖间滑过溜走。

抓不到，握不住，她甚至已经想象到帝阡陌知道她是一只狐妖时如毒药姐一般声嘶力竭满眼厌恶了。

不，帝阡陌会比毒药师姐对她更加失望。

他曾和毒药说过一样的话，妖再好，也只是妖，无法与人在一起，那是违背天理的，是不被溶于世间的。

无论她是好的，坏的，善的，恶的，美好的，阴暗的，完整的，还是残破的。

只要她是妖，只要他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