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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百编钱?连玉执都惊讶地叫起来,八百编钱是什么样的概念?当时王画在洛阳制作的那些漆箱,精美绝伦,还镶嵌了一些珠宝,卖给翰林斋,也不过五百维钱。现在就是以玉执在秋翡白玉坊的红火,将所有家产拿出来,也不会超过八百婚钱。
“奴婢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算的”白菊拿出一张纸头。
王画接过来看了一下,脸色变的冷峻起来。她二弟输了钱,利息很高,日息达到百分之十,但就是这样。王画又给了四百贯钱,也应当还清了。
但上面的算法不是这样,而是采取了利滚利的算法。比如一百贯钱。十天后就是算上利息,还两百贯钱足够了,可按照这种算法,却要偿还两百六十贯钱。头一次将本金还清了,还利息滚了下来,再一次扣去了四百瑕钱,然后再滚利息。…网浪好听。二天后偿怀,但八百维钱是滚到二天后的数审心尝
白菊脸色灰白如土。
做人是要知道一定分寸的。王画已经付给了她五百婚钱,这些钱就是当初李红在洛阳当红的时候。还是一个真正的处子之身。也差不多将她赎出来了。同样,这些钱只要玉字辈任何一个姑娘愿意,王画都可以用它来将这个姑娘赎出,其中就包括玉灵三个。当红少女。
再加上八百贯钱,王画可以将院中现在所有的十几个姑娘全部赎到家中做家婢。
放在外面,可以买下五六十名正是当年的劳力。如果放在突厥。甚至可以买下一百多名如意的奴隶。
就是王画再有钱,也不能这样挥霍。
想到此处,白菊更是号淘大哭起来。
玉执也听说了一些如的事情,摇头说道:“白菊妹子,你那个二弟。恕我多嘴一句,早晚要将你家害的家破人亡。就算二郎弃帮了你这一次。会不会有下次?到时候谁来帮你?”
这都是一句本心话。
王画伸出手来,示意她不要再说下去了,望着白菊道:“白菊姑娘。不瞒你说,我的家业很大,财产不能说雄冠洛阳,但每年的收益也是一笔惊人的数字。”
听到这里玉执眼睛亮了一下。
“但一千多编钱的支出,我不得不考虑一下。当然了,如果做了善事,也无所谓。关健就如玉执姑娘说的,我给了你钱,救了你这一次。可下次呢?但这一千多维钱投到难民身上,会救下多少难民?”
同样是做好事。给了白菊未必做得了好事,可给了难民,有的难民只是熬过这一难关,有时候只要花费那么一点儿,就渡过去了。这才是真正做了许多善事。
白菊听到此处,哭得更伤心了。
王画又说道:“这样吧,这几天我有点忙,三天后就要离开滑州了。在明天下午吧,我会到县衙去一次,还有我也要与你二弟谈一谈。如果谈好了,将这个事情彻底解决了,我会拿出这笔钱的。”这已经是在发很大的善心了。
毕竟现在连朝廷都在放高利贷,还时不时的设有捉钱令史,专放高利贷为朝廷营利,至于小笔高利贷还曾明文规定五万钱以下,月纳息四千文。也就是说一年利息与本金相同。利息高得惊人。白马县的衙门抛开买卖人口不提,专提利息还款。官司打到洛阳去也没有用,还得要还钱。
白菊跪下,葡伏感谢。
王画没有作声,显然也有点不耐烦了。他回到小楼,却被一名护卫悄悄将他拉到楼上。
这名护卫指着外面,又指了指隔壁的白莲院,前面的秋菊院与冬梅院。低声说道:“王学士,今天早上空了的白莲院与冬梅院都搬进来了许多人,只有原来的秋菊院因为有客人。所以没有动静。而且王学士。你再看看外面。”
王画站在阳台上,向外面张望。本来围墙后面是一条小河,环境幽静,不然王画昨天晚上也不会翻墙出去了。但现在却来了十几个人,全是难民打扮。又看了看白莲院与冬梅院,同样也来了许多人,个个都是精装的大汉,还有人不经意地向他们这边张望着。
李重俊也站在一旁,只是他眼中充满了愤怒。
王画说道:“太子殿下,勿要动怒。早上那个捕头过来,奉劝我们离开,并不是善意,他只是受了一些人的安排,对我们在做最后一次试探。如果我们走了,或者拿出一个让他们相信的身份,说明我们插足此案,也许是一个好奇。如果我们没有走,说明我们来历就可疑了。当然他们现在还不会下最后的狠手。他们也在等,等洛阳打听来的消息。所以我说了三天。至少今天还是安全的。”
李重俊说道:“我只是担心。你派了人到卫州调兵,这么大的动静,同样也会走漏风声。”
两州相隔不远,所以李重俊有这个说法。
王画嘴然露出一丝神秘地笑意,他说道:“太子殿下,你更不用担心。第一如果我在此,也许这些官员态度松懈,可是太子在此,这些官员不敢怠慢,更害怕太子出事。一是将消息透露出来,与这些人结交。顺便得到一些好处,一是保护了太子的安全,给太子留下一个好印象。同时也立下大功。他们如何选择?相信太子不难判断吧。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只要他们有心。又出忽所有人意料之外,这件事想要保密并不困难。”
说着,王画挽着李重俊的手说:“我们下楼吃饭吧。该怎么样就怎么样。而且今天地任务交给了外围的人去办了。”
吃过午饭,王画依然如故,与李重俊加上忽穆尔继续与一群商人会谈。只是商人们听到王画三天后就要离开滑州,都感到惋惜。同时也听说了秋翡白玉院发生的命案,有的人好心相劝,让他们搬出来居住。
不过纵然他们起了献好之意,但没有一个人说让他们搬到自家去临时居住一下。他们也害怕这个瘟疲一样的诅咒,传播到他们家人身上。
但出来上了导车后,沐放李递了几张纸给了王画。
王画看过后,眉头一会儿紧皱,一会儿疏展。
李重俊好奇地问道:“又得到了什么消息?”
王画说道:“这只是在为一个人叹息。同时到现在所有谜面已经揭开了。太子殿下,莫要着急,明天或者后天,我就会给你说出所有分晓。”
没有说,怕李重俊沉不住气。脸上流露出来。
天就渐渐黑了下来,王画他们今天晚上没有出去,留在白玉院吃了晚饭。可是白菊神情还是很沮丧。王画只是说了会面谈过后,才能出手相助,没有得到准讯。她还是不安心。
白亭网要随王画上楼,可是白菊紧紧拉住她的手不放。
白亭只好看着王画,央求道:“今天晚上,让我陪我妹子一晚上吧。”
这是好姐妹,她想安慰她。王画也没有异议。
天真的黑了,二更天,三更天,白亭与白菊还在说着悄悄话。但过了三更天后,俩名少女都起了倦意,沉沉地睡着了。
但不知什么时候,白亭让一阵寒冷惊醒过来,然后她感到了全身酥软。就象散了架似的,还同时感到有一个锋利的东西在抵着她的脖子。
一个声音在她耳朵旁响起:“我有一些话要问你,问完后,我就会放掉你。不然不客气了。”
白亭听到这个声音,一颗心冷到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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