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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众人见并未诈尸,而且两位大人还要亲自验尸,纷纷都围了过来,小房间里被围的水泄不通。
温璟擦了擦额头的汗,原本灵堂中的香烛,纸钱燃烧的热量就比较高,现在围满了人,更是温度剧增。
“大伙儿都站到院子里去吧,一会儿有结果了,自然会通知大家。”季长歌对着众人道。
众人连忙都走了出去,冷空气一下子涌了进来,温璟顿时觉得呼吸顺畅多了。
看着仲孙言七窍中流出的暗褐色血液,跟白兆先腹部的血液差不多,温璟用手按了按仲孙言的腹部,鼓鼓涨涨似乎也有许多血液积留在腹部。
仲孙言尸僵尚未完全消去,老年人尸僵出现的慢,消褪的也慢,衣物很难褪去。
“用剪刀剪开。”温璟对着季长歌道。
拿起剪刀,把衣服剪开,两人开始检查身体上有没有伤痕。
“身体上没有伤痕。”
“还是剃头发吧。”温璟道,仲孙言的尸体还未自溶,头发要比白兆先的好剃的多。
“不行!”
仲孙齐还没有开口,柳无欢抢先道。
“剃发乃是对师父尸体的大不敬,既然没有伤痕,何必多此一举呢。”柳无欢满脸不解道。
仲孙齐有些茫然,一面觉得他爹有冤情,但又觉得柳无欢说的也有道理。
“此案有疑点,不管家属是否同意,官府有权解剖,这点你不懂?”季长歌面色冷了下来,目光如两道利剑射向柳无欢。
“可这件案子显然没有疑点,没必要的情况下,无需解剖,死者为大。”柳无欢半步不让。
季长歌看了柳无欢半晌,心中仅存的最后一点希冀也消失殆尽。
“本官做事无需你来教我,走开,。”
柳无欢心头一窒,看着季长歌眼中那抹厌恶,眼神也是渐渐冷了下去,冷笑道:“大人一意孤行,卑职无话可说,若是大人剃完发没有任何收获,便应该跟我师父道歉了。”
季长歌不再搭理柳无欢,仔细替仲孙言剃起发来。
除了温璟,其余三人紧张地看着仲孙言的头部,看着头发一缕一缕掉落,仲孙齐把头发全都收拢在一块白布上面。
待头发剃完以后,温璟仔细在上面寻找着可疑的伤口,但结果却是令人十分失望,白净的头皮上一点伤口都没有。
季长歌眼中也是一片失望,他原以为跟白兆先的死因差距不会太大,既然身上没有伤口,那头部定然有伤口,却没想到根本找不到伤口。
温璟掰开仲孙言的嘴巴,口舌没有发黑。
“我就说死因没有可疑,你们偏偏不信,多此一举。”柳无欢冷笑道。
“拿根蜡烛来。”温璟忽然道。
仲孙齐递过来一根蜡烛,季长歌接过来,举到仲孙言的尸体前。
“你看看这是什么?”温璟指着仲孙言咽喉处的一道伤口道。
“擦伤。”季长歌接着道。
“最好是能解剖下,看看具体死因。”温璟道。
“不行!”
柳无欢果然如同温璟预料中的一样出言反对了。
“如果你们解剖完,还是一样没有任何收获,那我师父岂不是白受罪了?解剖,原本就是一种对尸体的不尊重,现在完全没有必要解剖。”
柳无欢说完,把目光转向仲孙齐道:“齐哥,你说是不是?”
仲孙齐点点头,他原本对温璟和季长歌寄予厚望,不曾想剃完头发后,竟然没有任何收获,现在又要开肠破肚,刚才又听柳无欢说,他爹表示不愿意被人解剖,当下也觉得柳无欢说的十分有道理。
“要不,就别解剖了吧,既然查不到什么,就不要破坏我爹的尸体了。”仲孙齐低声道,说完匆匆瞥了季长歌和温璟一眼。
温璟和季长歌对视一眼。
“解剖吧。”温璟淡淡道,眼神坚定不容置疑。
季长歌点点头,他相信温璟不会让他失望,比信任自己还更信任。
柳无欢对着仲孙齐使了个眼色,仲孙齐忙上前护住仲孙言的尸体:“两位大人莫怪,既然我爹不愿意被解剖,我们还是尊重他老人家的遗愿。”
温璟有些不耐烦,看着仲孙齐道:“你就不怕你爹死不瞑目?不怕他在地下不能安宁?人死后肉身不久也会腐烂,而且你爹身为仵作,他一定知道解剖并非对于死者不尊重,正是因为处于对死者最大的尊重,我们才想要找出每一个死者真正的死因,替他们说出不能说的话,有冤的伸冤,你身为仲孙前辈的儿子,你连这点都不能理解?”
被温璟一顿喷,仲孙齐的脸色也是变了又变,张了张嘴却是没有说话,走到墙角抱着头蹲了下去。
柳无欢瞪了仲孙齐一眼,但一时又找不到话语反驳温璟。
“季大人,动手吧。”温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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