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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
“垓下学院……外面的大排档如何？”余不二呵呵一笑，好像一切都没有发生。
……
曹语宣说的没错，直阜市的警察确实有点迟钝，其实也不能怪他们迟钝，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小县城，没有几个毛贼敢在太岁头上动土。而如果真动起手来，能够出现枪声的交火，只可能是直阜市的巨头孔家，而孔家是警察无法企及的领域。或者说孔家的战斗，依照直阜警察的配备，也只能用三个字的流行语概括，打酱油……
就像在蓝海，即使沈啸犯了再大的事儿，也不会有警察出现。
……
时间不算太晚，晚上九点多钟，依然有零散的学生在外面吃吃喝喝。炭烧鱿鱼的麻辣，电烤鸡脖的甜香，以及不辞辛苦的肉夹馍大，烤肠奶奶，还是生意极好的水果西施，都不肯放弃一天生意中的最好一拨儿。
一行人来到一家安徽牛肉板面的摊子，在垓下学院的一侧有一堆搭建的帐篷，算得上大排档，大多数以炒菜为主，偶尔有馄饨，兰州拉面，甏肉干饭等等。这家安徽牛肉板面面积不小，大排档共同的毛病，脏了点，而且不知道是时间晚的缘故，还是口碑不佳，人寥寥无几。
“哎呦，朋友来了啊，吃点什么……”当家的是个上了年纪却很硬朗的老妇人，看上去大概五十多岁，却是满头花白，扎着一个马尾，看上去不伦不类：“板面，炒菜……”
“一人一碗板面，大碗的，随便弄几个小菜就行，一人一碗酒，再弄点鸡蛋熏豆腐……”孔强熟稔的说着，就像美国的出租车司机没事就去麦当劳弄点吃的，他们开三蹦子的也对这些小摊位知根知底。
“要肉不，刚来的鲅鱼，三块钱一条……”老板娘，应该是老婆子老板娘看着来了一大帮子人，除了孔强之外都是人模人样，一看就是一笔大生意，动作也不由快了起来。
余不二大马金刀的坐下，因为桌子都不大，只能坐五六个人的缘故，余不二、孔峥嵘、胡花雄、胡茎雄四人一桌，曹语宣、蒋河、盛大虎、魏中。孔强一桌，其余混混却是都打发走人……
这大概是个家庭店，一家人都在，除了白发老大妈，还有个佝偻着背的掌柜的，动作迟缓，却是悠然自得的听着收音机，背靠在摇椅上半寐。他们的儿子在煮面，看上去蛮高大，不过也是佝偻着背，看样子一下子老了好几十岁，衣服上也是油渍斑斑，好像好几年没洗过一样。
他们的儿子身边有个个不高的女孩子，微胖，两腮发红，穿着土里土气，不过胸很大，走起路来像个企鹅一般一般，估摸着家里条件也不好，就找了个门当户对的年轻人。然后两个人会生一个孩子，等待孩子长大一些……就继续来摊子帮忙……
余不二这种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在风尘之中摸爬滚打的过的也就罢了，什么样子的小摊没来？孔强本就一**丝，曹语宣是学生党，都适应的了。倒是养尊处优的孔峥嵘有点待不下去，虽然嘴上不好说些什么，但是眼神中就一行字，这他妈是人呆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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