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北顺天,南云腾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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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被好奇心完全占据的莫小川用手轻轻地抚摸雕像的手臂，冲着正准备掏出zig－zag烟斗吸上两口的华振兴老头子问道：“你怎么有这儿的钥匙？”

华老头将烟斗叼在嘴里，才发现忘了点火，浑身上下搜索打火机的踪影，应道：“我是华西大学校史馆的馆长，你说有钥匙么？馆长也就闲职一个，除了校园开放ri那天要忙一点之外，平ri里只需要紧闭大门就行。”

终于能美美地吸上一口旱烟，伸手指了指摆着旁边的椅子示意莫小川坐下。几乎每年都会有许多人送名烟名酒给华老头，他都一一收下，然后转送给何chun花或是陈冠东两个“年轻人”，当然也不能白送，这两个后生必须去sd平东县带回一些旱烟作为交换。

校史馆并不算宽敞，也就百余平米，加上一老一少离得又近，莫小川此时已经被老烟熏出了眼泪，华老头对此也是一笑置之。

“今天找你来，就想问问你内功的事。”

莫小川一愣，知道在高人面前装疯卖傻只会显得自己智商捉急，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毕竟老乞丐在离开之前曾告诫自己不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关于他的任何事情。

看出莫小川为难的表情，华老头在桌子上敲了敲烟斗，道：“也罢，既然你不愿意说出，我也不强迫你了。但我必须知道你内力的深厚程度，否则会影响接下来的教学。”

莫小川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你站起来朝我胸口打一拳。”华老头收起zig－zag，如同莫小川第一次见他时那般气定神闲。

开什么国际玩笑，就华老头那具轻轻摔一跤都能散架的身子骨，挨得住坦克一样的莫小川的拳头？

莫小川以为自己听错，问了一句：“是我打你，不是你打我？”

华老头但微颔之：“用你的全力，千万不要放水！”见莫小川还是犹豫不决，老头子补充道：“你放心，我不是讹你，就你那点三脚猫给我挠挠痒都不够。”

心中唯一的顾虑消除，莫小川揉了揉手腕，一拳击出，结结实实地打在华老头胸口上，这一拳在接触到老头的瞬间便下意识地卸去了三层力道，毕竟对方跟自己无冤无仇。

结果华老头没有像莫小川想象中那样倒在地上，也没有凭空消失，下一秒出现在他的身后，而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老头突然肩膀向前一顶，依然停留在惊讶之中的莫小川只感觉到一股浑厚的力量沿着手臂传到自己身上……

“砰！”莫小川吃不住愈来愈强的力量，整个人被震退倒在地上。这一招莫小川没少在武侠电视剧中见到，只是当它发生在自己身边时，依然难以接受。如果说老乞丐五百米外将硬币she入墙壁内让他震惊到可以七窍流血，那么眼前这个看似平凡的老头用肩膀轻易击倒自己，也能让他惊讶个半身不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