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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它们就根本不会想,不会说话了。所以我只能想、能说,我干吗不吃。给我这种干天地为之风云变色的大人物吃下肚子里去,不只是它们的机缘,还是它们的福气呢!”唐奥运反问,“你这也不吃,那也不吃,你吃什么?”
“我?我吃蔬菜,吃水果,也不是完全不吃肉,偶尔,也吃一点的。”柴依琳嫣然道,“你看我皮肤白雪雪、滑律律,就是吃这吃来的。”
“没想到你的佛心那么重,不会有一天去当尼姑去吧?不过,如果出家不成,看你把筷子拿得那么近夹菜肴的地方,”唐奥运不经意地随口搭讪并趁此转换了个话题,“将来一定嫁个近在身边的丈夫了!”
“嗬!”柴依琳疑惑地问,“这是怎么看得出来的呢?”
“这还不简单,”唐奥运趋过去示意,“这是筷嘴,那是筷尾,你的拇、食二指捏住筷子,越近筷嘴,嫁人最是近亲,反之便是远方姻缘了。”
由于靠得近,鼻际闻到一阵又一阵的处子幽香,不觉心旌摇动。
忽听外面争吵之声大作。
“我们要进去!”
“谁也不准入内!”
“我们偏要进去!”
“你们敢!”
“没什么不敢的,除非你们放人!”
“什么放人?是你们自己送上门来的!”
接着便是一阵“乒乒乓乓”的打斗声。
柴依琳听了,半嗔半喜,竖眉呼道:“让他们上来!”
唐奥运正欲发令阻止,忽觉胸口一阵发闷,四肢无力,真气不继,话到了喉头,竟说不出来也传不下去。
他此惊非同小可。
由于命令是唐奥运房间里发出来的,也不闻唐奥运出言反对,拦阻陈妖精、王庚、吴亮上楼的人,全都不敢造次。
只好由他们登楼。
一看柴依琳和唐奥运点着烛光晚膳,陈妖精就光火,但也放了心。
“柴姑娘,走吧,这儿非久留之地。”
“你们吃了饭没有?吃过饭才走吧。”
柴依琳坚定地摇头,睨着唐奥运,似笑非笑地说。
唐奥运几度运气,均觉腹痛如绞,表面不动声息,但心中大为惊骇。
枉他纵横一世,竟折在这样一个女娃子的手上!
“我的姑奶奶!”陈妖精叫了起来,“还吃饭!毛老三这回可担心死了!”
“让他担心担心我也好,”柴依琳笑得酒涡像在美靥上布下两个小漩涡,“别以为本姑娘是唤之则来,呼之则去,哪有这般好欺负的。”
唐奥运听在心里,可不是滋味,只说:“我可没欺侮你啊。”
“你没欺侮我,所以,我不是留下来了吗?”柴依琳向陈妖精等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吃完了饭便下楼来。”
陈妖精、王庚、吴亮各自相觑,只好唉声叹气地说:“好吧,姑奶奶,咱们等。”
说着就要坐下来。
“你们在这里等?”柴依琳似不可置信。
“你们吃你们的呀!”
“不在这儿等,到哪儿等去?”
“我们在这里等,对你最安全呀!”
“我哪会有事!”柴依琳啐道,“你们这儿一个个全有事了还轮不到我吧!快,听姑奶奶我的话,下楼等去。”
“你要小心啊,姑奶奶,”王庚仍苦口婆心地说,“这些酒菜里,他可能下了毒。”
“下毒?”柴依琳反问他,“他为什么要对我下毒?”
王庚为之结舌,搔头皮抓得双肩铺雪也没答得出这一句伟大的问话来。
“就算不下毒,”陈妖精只好“支援”王庚,毕竟本是同根生嘛,“也可能会下药。”
“下药?”柴依琳很感兴趣,“什么药?”
“这……”陈妖精也在挤脸上的痘子,“例如……迷药。”
“他对我下迷药做甚?”
“做甚?”
陈妖精瞪大了眼睛。
“姑奶奶,你不是连这都想像不出来吧?”吴亮诡笑道,“你奶奶的,这都做不到就不是男人,这都想不出来就不是女人……”
“啪”!话未说完,他脸上已吃了一记耳光。
柴依琳掴的。
“你们心邪!”
“本姑娘向他下毒,易如反掌;他向本姑奶奶下药?门都没有!”
然后她下令:“快下楼去,我一会儿就下来一起走。”
他们只好不情不愿、不甘心不痛快地,磨磨蹭蹭下楼去了。
李祥和易南千千都觉得唐奥运可真有本领。
他们私下交换了看法:
“唐龙头可真厉害,不仅武功高强,连对女人也真有一手。”
“对呀,他不必说话哩,让那女娃子自行把人都赶出去了,这才高明!”
“也不知他用的是什么方法……”
“反正不管是什么办法,女人嘛,只要你跟她们有一脚,她们就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你……反正,别得罪女人,说不定她一夜之间就成了你的龙头夫人!”
“胡吹大气,当年,你跟留香园、孔雀楼、潇湘阁、如意馆的大姐们不是多有七手八脚的吗,也不见得有女人跟你死半颗心塌掉半爿地哪!可是同人不同命呀!”
“啐!去你的。”
当然没人相信唐奥运真的中了毒。
可惜唐奥运此际心中滋味可不是他们所揣想中那么好受。
没想到,终年打雁的,今儿竟叫雁儿啄瞎了眼!
自己可真是“瞎了眼了”,竟忘了柴依琳也是姓柴的。
她老爹柴宏柱可是当今上海滩主事之一。而且也是最顶尖的高手。身为柴宏柱的女儿,这点毒,蔡依林会识别不出吗?
不过,他还未完全绝望:至少,柴依琳刚才没当真当着王庚等人面前把制住他的事道破,这样看来,事情说不定还有周转的余地。
他只觉哭笑不得。
原来,柴依琳既送上门来,他蓄意利用这机会迷.奸或强.暴了她,但到头来,这机会却易了主、换了位,变成他一时大意,不防柴依琳,反而给她下了药,落在她手里。
刚才手下上来了,他也没即时求救。
一是他几乎作响不得,二是柴依琳就在侧边,要杀他轻而易举。
宋江正忙着部署,没一道上来,他不认为易南千千和李祥反应够快,而他身边也没有柴少云、毛丰源这等人物。
三是纵救得了他又如何?这毒的解药只有柴依琳知晓,万一闹开了,救不了他,只变成笑话。
他还不知道柴依琳迷倒他的用意。
他自度还可以“博一博”说不定,真如他所想的:柴依琳对他不可能有什么恶意,他才会着了她下的药。要是她不存敌意,那么,这事就不一定不可以解决,总胜闹开来给江湖上的人耻笑:堂堂“兄弟盟”龙头连一个小女子都解决不了,还给收拾了!
这个面子不能丢!
在江湖中行走的人,头可抛,血可流,面子不可以要丢就丢!
他是呼风唤雨上海滩第一大帮派主事人,这口气他输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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