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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这个圆形的金属物翻来覆去看了半天,最后又将它放回了袋子,心里一直在想,我一定见过这个东西。
思维像树枝一样向四周散开:
假如这件东西是小挫的,那么它一定是小挫随身携带的物品。我是清楚小挫的,连吃饭都要jing打细算,所以从来没有带过什么饰物。既然它不是饰物,那就只能是另一种——有用之物。
我拧着两根眉毛,仔细回忆过去的生活片段,可是却想不起相关的情节。
一个圆形的金属物件能有什么用呢?
但是,如果这件东西不是小挫的,那就极有可能是凶手遗留下来的,而我对这件东西眼熟的原因是我认识这个凶手,这件东西就是从他那里见到的。只是我认识的人实在太多,单凭一块变形的金属物是无法清楚地记起那个人来的。
不过,既然我认识凶手,小挫说不定也认识,所以他才会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对方暗算。
突然,我眼前一亮,心里激动起来:也许凶手根本没有进入档案室!
假设凶手是我,那么我可以在午饭后、小挫准备去档案室的时间,先找到他,然后托他保管东西,将一个大箱子或小箱子交到他的手中,然后告诉他东西很重要,千万别弄丢了。待人诚恳的小挫肯定会把这个箱子当个宝一样带着,一直将它带进档案室。等小挫带着这个大箱子进了档案室,我则躲在外面看着他进去,再按下手中的开关,箱子就会轰然爆炸……
我的心跳突然慢了下来,隐隐感觉到自己接触到一个更深层次的东西,这个东西不仅与小挫的死有关,而且还有其它的意义。
在欧静兰系列案中,有明显的迹像显示jing局有内鬼,当时小萱就曾受到怀疑。后来游巧林落入法网,大家也就把内鬼的念头打消了,因为游巧林具备了内鬼的所有条件,他既是实施犯罪者,也是‘内鬼’。
可是,现在这个凶手的浮现,将我的思绪拉得更远,记得在噬脑系列案中,凶手祁婉引火**之后,我曾经接到过一封诡异的电子邮件,那封邮件的署名是‘蓝瑾萱’。当时我的分析是,如果另有隐藏的凶手,那么他发那封邮件的意思就是向我挑衅,想用我的愚蠢来证明他的智慧。
既然如此,一条长长的线便奇怪的出现了,它将过去和现在所有案件,以一种难以想像的方式串连在一起,而其中最难以想像的是,我竟然是这条线中最主要的一部分!
我的思维有些混乱起来,不知道这一切是怎么想出来的,难道我真是快疯了,竟然把自己与一个无底深渊般的yin谋联系在一起。
我赶紧从这种胡思乱想中跳了出来,继而逆向思维:这些案件明明都各自du li,并且发案时间各不相同,怎么可能有联系?而且前两个系列案件的凶手都已经被查获,证据确凿,又怎么可能再冒一个凶手出来?
浑浑噩噩的我回到办公室,刚好见到高建宁将一杯泡好的咖啡递到冯思琰的手中,冯思琰很自然就接了过去,也没有说一句感谢的话,看来两人的关系不一般啊。
我冲着高建宁道:“我也来一杯。”
“最后一包,没有了。”高建宁回答得挺干脆,完全忘了当初我是如何卖力地帮他讨好‘女神’了。
这时,我看见冯思琰的神情稍稍有一点变化,也许她知道高建宁在说谎,但是心里却觉得很温馨。
“重se轻友。”我抛下一句后,坐到椅子上,又道:“那两组数据怎么样了?”
冯思琰突然插了一句:“什么数据,我怎么不知道?”
这位冷艳美女除了喜欢不说话之外,就喜欢工作了,所以难得开启一次玉口。
女神开口,高建宁立即把我抛到一边,向她解释道:“磊哥昨天发给我两组数据,说是在小挫的笔记本上偶然发现的,也许对案件有帮助。”
完全被忽视的我有点不高兴了,冲着他道:“提醒一下,注意保密原则。”
“思琰是同事,有什么好保密的,再说这两组数据可能根本就不代表什么,只是随手写下而已。”高建宁振振有词地道,完全恢复了以前说一句顶十句的本se。
冯思琰眉头轻蹙道:“我能看看吗?”
事已至此,我知道就是说一百个不能,高建宁仍然会像虔诚的信徒一样拱手送上,于是落个大方地道:“当然可以,兴许你的业务水平比他还高,交给你早就破了出来。”
如果这话放在其他人身上,高建宁肯定会信誓旦旦地向对方挑战,以向我证明自己东方不败的称号。但冯思琰就不一样了,那是他可以为之付出一切的女神,区区一个‘东方不败’的称号又算得了什么?
果然,这小子笑得跟什么似的:“就是就是,思琰的水平就是比我高,不但高,而且要高一大截。”
好家伙,现在当面都称呼思琰了,而冯大美女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看来这船是真的快到尽头了。
不过这样肉麻和没有水平的吹捧让冯思琰实在有些受不了,她横了高建宁一眼道:“你胡说些什么?”
高建宁立即闭口,就像是被关了阀门的水龙头。
看着这两个人一唱一和,很有一点妇唱夫随的味道。我懒洋洋地向后一靠道:“你们看着办吧,谁破都一样,反正你们现在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呵呵,我还是一边歇着吧。”
这番话说得有点露骨,不过我是故意这样做的,因为冯思琰太冷傲,如果不想办法让她的脸皮厚一点点,只怕高建宁后面的路还很辛苦。
高建宁听了我的话,嘿嘿地暗笑,冯思琰的脸微红,但是却不敢和我多说什么,又是一汪秋水横扫过去,正正地击中高建宁。
这小子立即一脸正经,然后道:“这是那两组数据。”
“帅哥,接电话,帅哥,接电话。”
我一看号码,完全陌生,接通之后,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喂,王jing官吗?”
“我是,你是哪位?”
“我是徐晋平,就是上次在万象街,咱们见过面的。”
哦,我想起来了,这家伙就是在出租楼凶杀案摄像头中出现的格子衣男人,后来证明无罪,所以就放了,但是他又提供了一条重要线索,只是当时没有结果。现在他打电话过来,那肯定是有好消息了。
“你好你好,怎么会忘记呢,咱们还一起转了半天,都是老熟人了。”
“王jing官,上次的事情我想起一点来了,那个人的衣领是蓝se的,上面有几个黄se的字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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