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 神秘老者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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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然一回头，突然看到一张似曾相识的面孔，心中有些吃惊，说道，“老先生，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是你，这些年没看到你，听说你去中央境了。”对方笑着说道。

“老先生，你竟然能看出我的身份！”文山警惕道，原来对方是他曾经买过两次异宝的神秘老者，对方他一直都看不出深浅，现在更是直接点破他的身份，应该是已经看破了换面蛊。

“不过四品中阶的换面蛊，到了我这个境界，除了一品以上的蛊虫，没有能瞒得住我的？”神秘老者说道。

“老先生，还没有突破破茧境？”文山问道。

“你竟然连破茧境都已经知道了，看样子中央境没有白去。”神秘老者并没有回到，但是文山却知道对方并没有突破，不然不会是现在这幅样子。

对方与他之前看到并没有什么区别，看似如枯槁老人，但是却高深莫测。其实正是破茧境的特点，到了破茧境蛊师的命蛊就会如春蚕一般茧化成蛹，等到化蝶的时候就是突破带到身蛊境的时候。

只是这段时间确实不能借用蛊力，而所以一品一下的蛊虫，也会对其失去作用。这段时间，是蛊师最脆弱的时候，没有一点蛊力，可以说几乎就是个废人，不少因为之前得罪的人，就会在这个时候找麻烦。所以破茧境也被称作人劫。

因此，他看不出对方深浅也就没有什么意外，因为对方现在根本就是一个普通人，而当初文山和阿巴鲁的蛊虫对其没有作用，也就没有什么奇怪，就算对方能看破换面蛊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老先生，现在还卖东西么，我一定还来光顾。”文山问道。

“不卖了，西南境现在有人和我抢生意了，买卖不好干。”老先生说道。

文山一听知道，对方的意思是西南境现在除他之外，又来了另外一位破茧境的蛊师。他看了一下周围，虽然并没有人注意他们两个，但是人来人往总是有些容易暴露。

“老先生，可否借一步说话。”他说道，心中有太多的疑惑需要对方解答，现在有机会自然不会放过。甚至想对方若是不同意，他就用强威逼对方，破茧境虽然在通神境之上，但是没有蛊力，只是蛊虫对对方没有效果，他并不介意成为对方的人劫。

神秘老者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也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后生晚辈威胁，但是也没有办法，说道，“你跟我过来。”

文山跟着对方来到一间木屋，只有十几丈大小，只能用简陋来形容，除了一张床，机会没有其他的东西，很难想象一位破茧境的蛊师境竟然会住在这么一个地方。

“老先生，还请原谅小子无礼。”到了这个地方，文山还是不放心，又在木屋上加了一道禁制。

“你都已经做了，还说什么，我只回答你三个问题，赶紧问吧。”老者被人威胁，心中不悦，说道。

文山一笑，说道，“老先生稍安勿躁，其实很简单，还是之前我问你的问题，我从你买的那块石头到底是什么？”

老者叹了一口气，说道，“我要是说，我不知道，你信么？”

文山一耸眉，就听对方接着说道，“那块石头应该是一块蛊棺的碎片，是我从一处遗迹中得来，因为看不出来什么才拿来出售，这是第一个。”

文山一阵默然，对方说的和他差不多，只可惜并没有什么收获。而对方现在的生死在自己掌控当中，对方想要告诉自己，自然会说，若是不想说，自己就算将对方杀了，也是得不到分毫。

只可惜命蛊的线索又断了，他看了对方一眼，接着说道，“老先生，我想知道身蛊境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境界。”

老者一听，笑道，“以你的境界，现在知道有些为之过早，不过你既然问了，我可以告诉你。蛊道不过是下蛊的神通，与人下蛊只不过是小道，对自己下蛊才是无上神通，心蛊境就是蛊师对自己的心下蛊，身蛊境就是对自己肉身下蛊，洞察周身，是为身蛊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