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3 净化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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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握住双肩向后拉，心情随之放松下来。

“lan……ter……”

“能恢复实在太好了，不然我一定会被那两人变成没关联的几块。”

“……”

紧跟着体力透支的疲惫感令人困倦，但中午刚过不久就开始想睡觉……

“j。”

“啊？”

难得会主动叫我。

“枪伤的事打算追究吗？”

“不、不用了。时效超过，放过他好吧？另外能不能先把刀收起来？”

“你过于轻信人，又常不必要的仁慈放过对手，略有些狡猾的便对付不了。”

“不，其实是我故意让他……”

“抛开这事，记忆里也一样。若没有绝对力量化险为夷，恐怕早被抓起来，可能死掉的机会更多。”

嚓－－－－－－

从站着的位置挥起“晾衣杆”，长刀的尖端距鼻尖仅几厘米之遥。

“不以自身为重，何以使他人尽忠？就这点上看，你做master的水平兴许还不如那魔女！”

“喂，这对女士太不礼貌了！”

“哼、”手中武器化为无色影消失。“做你该做的事，其他的别去管。若不能领悟契约咒言含义，多生出些自觉，就请送我返回。”

“assassin！！”

经由身边，目光冰冷的投过来。

“因这世上再无一可侍之人。”<es？”

“……”

“你还好吧？”

“嗯，没事……”

随时晕倒前奏似地晃了晃，好容易站稳。

“那混账，竟然真说出来。”

“不，是我太放纵胡来了。”

“那也根本没必要被他批评！”

“我不介意说法。尤其这次……”转身面向。“已经被迫答应archer尽量少出手。连独自外出的权利也……”

“剥夺了？”

“唉－－－－－－有点困扰啊……”

“虽说结束后半年中间住在一起，可你在的不到一半，余下时间仍然在其他世界跑来跑去。难怪别扭的家伙生出不信任感了。archer不用安抚，小g有saber和够挥霍的来源就满足，唯独……我帮master解决了吧？”

“不行！你们凯尔特人本性好战，肯定又要弄出一身伤给我。”

“……”

唔，说中了lancer的心思呢。

“嘛，取回尊重后拖。现在准备出门。昨天把好多事情都耽误了，估计会一直忙到早上，马上走啦！”

大跨步走到玄关，街门阻隔的热浪一下扑进。

“喂，等等！不和那家伙一起？”

“所以你要跟着我。”

“哎？”

“他要被派到卫宫家，请求配合夜间市内的巡逻。不在时的家务同样堆了很多，已没闲暇到处逛了。”

lancer耐心陪着我不清楚目的的乱走，不时问几个全部用“嗯”敷衍的问题。

不同于前次。archer说那些“东西”好像是圣杯里的污秽形成。也确实除了那个以外，很难再有别的能制造。加之身体出现问题，结论很大程度上是再开了，不过更乱了。

固然实力低到靠不住又有点儿讨厌，但去下比较妥当吧？毕竟，那小鬼是“圣杯”嘛。能问出点什么来最好了。

“不打招呼就消失好吗？”

“别担心，正在联系他。”

打开手提接通水晶石，刚要说话的时候却听到了不寻常的句子。

“……原来白痴会传染啊……”

gilgamesh？

“不错，连你也抵抗不了的毒性。”

两个人一直在谈话？

“你不像想象中那么烦人，要不要也成为王的护卫啊？”

“免了。”

叮－－－－－－

“许可尝了藏酒，就一丁点儿感激和评论都没有吗？”

“评论的话，眼光勉强说得过去，但被感激的不该是你。jan以外的人，没哪个有能力供得起你这么大开支。应当再收敛些，不然我也会表示不满了。”

接着听到阵豪气十足的大笑声。

“有意思……真得感激她为王准备了一个消除无聊用的笨蛋。”

“……”

“可以收拾了，edna。本王要跟这家伙去找你们的master。”

“archer。”

完结的空挡，赶紧插话进去。

“嗯？”

“是我。”

“啊，听到了。”

“正在艾因兹贝尔城堡的路上。你去柳洞寺和卫宫家说明情况，请求他们协力。”

“又是一个人吗？！”

“没有，和lancer一起。”

“呼－－－－－－这边事情处理完后赶过去，等我到了再进入森林。”

“不用了，两个人能行。好好跟卫宫解释，注意语气别太生硬。”

“叫他晚上在街上巡逻不就行了！有什么好解释的？！”

唉－－－－－－果然还是很厌恶从前的自己呢……

“你不想听吗？我可已经服从的照做了，如果敢糊弄一下就找来，便正式和你翻脸，甩下servant行动！”

城市安全和圣杯复活第一，必要拿出master威严来了。

“……”

“好了啦－－－－－－马上过去。接下来的任务还有不少，不能慢吞吞的了。完成后我告诉位置方便你找来，这样行吗？”

“…………”

“archer，你仍然担心状态啊？”

“不，sane的结论我听了，毁掉几颗恒星没问题。命令会听从，只是天黑以后还到不了的话，首先回家里来，别直接开始在大街上转。”

“嗯，我知道的。”

今后，不可避免的必须由大队人马陪同出行了。

没办法，首次敌人如此明确的瞄准而来。过往多数谨慎试探或者惨败后退避，打消侵占摄取力量的主意。力量并非出自我本身，所以“它们”要的是连接媒介。真正的目标是……灵魂？另外还有件挂心的事……

“edna。”

“在。”

“茵里面？”

&nbamesh过去一小时的谈话记录调出，录音形式发到我手提上。”

“明白了。”

冬木市的最西面，还未被膨胀人口吞食的广袤森林里，坐落着冬之城。

惹人心烦的地方……

坑洼道路弯弯曲曲的插入树林深处，使人走不够里面就无法见到城堡的全貌。生长状态不良的杂草混合着腐烂着面目不清，但尚未被土地消化吸收干净的去年落叶，令软乎乎的踩上去后，担心是否贸然闯进一片遍地阴险陷阱的沼泽。

除去缺少园艺师维护美观的周边景色，还差半步便进入只能报警、不阻挡人的破结界了。一想到所谓“伊始御三家”的水平，真越发提不起劲哪……

“lancer，要是城堡主人不识时务的派那大怪物来迎接，不用客气，拿走他六条命。”

“你不动手？”

“啊，好玩的话可以。”

说完，闯入森林结界。

“既然允许战斗，破坏面积大点也没关系吧？”

“责任推给城堡自家养的就行了，你想在战中用宝具的对付他？”

“难得的机会，不尽兴太可惜了。”

“这么说……倒是问题不大啦，反正也不是我的管辖范围……”

看来圣杯召唤的lancer，比历史上那个“库丘林”要好战得多。但相对安定平和社会里的英勇无畏，不如称为喜欢暴力。

－－－－－－一旦进入亢奋状态，发出的吼声都足以让敌人丧失斗志。

全国的男性因为五天阵痛的诅咒不能拿住武器，唯有库丘林一人因为自身带有的神性逃过。可惜神牛最终遭遇夺走、而后重伤致死的命运。魔枪上沾染的血迹，也加入了好友、儿子，以及自己。

给予庇护的事物，没有一件不在生命最后充当帮凶角色的。

或许作为保护人，我有责任……

“他们的谈话，如果方便能不能让我听？似乎有些意思。”

“lancer……”

停下脚步。

“？”

“‘geis’，可以立一个新的吗？”走回去，拉起手握在胸前。“为我。”

“呼－－－－－－……这么严肃，几乎吓坏了。非常吝惜命令servant的master首次提出要求，不可能拒绝。需要我‘绝对服从命令’还是‘优先于自己保护’？”

“建议稍微考虑一下。我不是普通人类且有大量魔法相关知识，订立geis不像以前那些满是漏洞。随便接受一定会后悔的。那么，枪之英灵lancer……”

“接受。”

打断宣誓仪式序幕的大段道白，急急忙忙地回答。

“都、都说了多少考虑后果－－－－－－！”<真是一个一个的……

“用不着。master位置即使讨厌的人坐着，servant也没有提出异议的权利。又或者，你会做出对我们不利的事情？”

“嗯，也许会。”

“罕有！必须见识一下。”

“唉……既然如此，”非自然的力开始搅动现实物质。“servant－－－－－－lancer，以推动时间之名，立约于汝身。”

伊利亚的感觉范围内，更多解放虚无之力。直径百米以上的面积都被波及，可视的释放效果呈现淡黄的光柱，超过树木的高度直冲青空。而它所包围的立约者身边，守护誓言的精灵则燃起紫光，肆意飞舞遗留下的足迹充满气体缝隙。

作为保护人，我有责任拿出铲平整片森林的量，制作碾碎其他“geis”的强力制约。

“遵从恒久定理，集束缚与赐福在其誓当中－－－－－－”

“看来违反时会当场死掉。究竟是什么重要的命令，master？”

“汝自此时起，需严守如下约定－－－－－－废除旧有全部geis，并不再与任何人定下任何geis。”

“什么？！”

所有色彩瞬间朝紧握的手汇聚，流入体内的强光近距离考验着眼睛的忍耐力。

“好了。”

待影响的都平息，才放开刚刚一幕中呆住的lancer。

“真受不了……你是不是只对与自己无益的事有兴趣？”

“看，马上后悔了吧？”

“伺候这样的主人也和那个活死人一样头痛……反正立完了，抗议没意义。而且现在着急后悔，便不能和侍者玩耍了。”

听见土壤吸过后的脚步声，巨人身影已出现在几十米外的树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