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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踪着黑幕下时隐时现的气息。
他就是曾在眼前使用无数兵器的,第八个servant。若要与其交手,恐怕必须同时使出高等级盾和刃。现在的身体状态,估计全力也只能平局,不敢保证十足的把握打赢。所以一定要尽早知道他是谁,然后针对弱点进攻……
可恶------!要是由于我力量不足,而使身边的人再度陷入危险境地的话,这次怎样不能原谅自己了!!
气息突然变得微弱……眼前鬼屋一样的建筑物,是言峰教会?
钻入地下吗?果然是那假神父的。这么说,lancer他……被耍了?但从另一方面讲,也许是件好事。今天比较仓促,所以到这里吧。
瞄准眉间的扳机,等我稍后扣下。
“喂喂,archer。听到了吗?”用手提接通另一边的水晶。
“听到了,怎么样?”
“找到巢了,你现在在哪里?情况如何?”
“是卫宫和saber,已经送到家里。那小子的肚子又被豁开了,他还真是能反复复活呢。”
“还在卫宫宅?”
“在。”
“那么在我到以前,把给你的项坠摘下放到他俩身上做一下简单治疗。随后马上过去。”
“我认为没这种必要。你们之间几乎已解除协作关系了,不一定非要帮他。”
“别太敌视卫宫啊,再怎样说他也只靠自己的力量,努力战斗到现在的。其实我从看到记忆后,一直十分佩服他的勇气和毅力呢。”
“……”
“archer?”
“总爱说多重意思的话么,你这家伙?明白……想要拒绝你的无理要求,实在困难。”
呀呀------事情变得有点儿麻烦了。
进攻教会的时候应当至少能做完一项。假设首先lancer方,事后要追令咒,这样第八servant的行动便在视线外,saber和卫宫的人身安全就难保证。对手言峰的话(可那master估计不大可能简单的碰面),他命令或强令两个servant的机率太高,相当危险。而且这样一来针对lancer的计划就全盘泡汤了。如果面对第八只,另两人的动作叫元素使监视便行。
如此说来,我是不是有样学样的搬过去全天候保护卫宫,同时等待猎物自动上门比较好?
不行不行,archer会冲我发飚的啦……
“edna。”再次打开手提。
“在。”
“马上把车开回住所,将后备箱的东西放到我房间里。”
“是。”
看来今晚闲不下了。为了减少骚动,也必要处理一下战斗现场。
烧焦的痕迹,泼溅的大片血迹,被切碎破坏的砖块散落在场地周围。见过的几个servant能打出差不多效果的,唯有berserker的斧剑。不使用巨型武器的话,完全用力量波动造成……
“”(大地之灵还原本姿)双手放在地上,把战场恢复原状。“”(提取刻印之忆)
影像飘过。
虽然无法知道他们说了什么,但是有一点很清楚------对于能将saber轻易打飞的变态,不使用究极的盾,无法保证全身而退。
麻烦转眼成为了困难……
这个,原本直接输入力量能做到的,现在竟需要4级咒文来发动。
我所使用的,属于没有固定力量数值的魔法(魔术)体系。等级不固定效果,只标志现存力量输出的百分比。最高15级即意味连同维持呼吸的体力也放出,完全不给施术方留退路的糟糕力量。
算下来,大约已降到了……
还有两个人。至少两人……维持他们日常所需倒不算什么。可是最终战之前,不知道还有几次交战……
降落在卫宫宅中庭时已是深夜。像特意欢迎的样子,全员聚在正对庭院的和室里。
“晚上好,卫宫。”
“啊,有几天不见了。”
“嗯嗯,伤口处理了吗?”
“哎,听archer说你用绝对命令……不管怎么说,谢谢了。”
“那只是对应从者做魔力补充,人类来讲顶多表面上好看些,所以再让我看一下。”
“唉?”
“别发呆,快点把上衣掀起来。”
强逼着卫宫服从我的意志。
如果他和saber的力量充足,说不定在最后可以起到关键作用。体力不足的没把握时期,能做的恐怕只剩这些……
终于落到,需要把全部希望寄于他人的地步吗?
“那个……照以前沏……”
“不用招待。天过于晚,谈妥今后作战方向后要马上走。”挥手阻止卫宫。
眼下可不是悠闲讲话的最佳对机。
“那家伙是英雄王,叫gilgamesh?”
“他自己说的,不会有错。”
“嗯,想不到普及率这么低的神话人物你竟然知道……”
“saber在十年前和他抢夺过圣杯,我不过刚了解到的。”
“是吗?回去查下,之后我和archer24小时内拿掉他。你们就安心休养,主要负责减少对外影响吧。当然圣杯也交给你们解决。”
“真的……不要?”
“对,与我有关的事明天截止。特别注意:在摆平英雄王前,你们千万别到处乱跑啊。”
…………
拼命加重语气嘱咐。
时间越过三点。向住所方向路上,脑中考虑着已出现的和可能出现的问题。一切计划都卡在储量上,假如可以找出快速恢复的方法,事情就……
“jan。”
穿过玄关处结界的时候,被人喊住。
“发生了什么?”
“咦?什么事也没有呀。”继续走。
“一定有。自从追踪了那家伙后,”快步赶上。“你就变得没精神!”
“哪有?我不是一直这样吗?”打开门。“到我房间来下,有样东西给你。”
不加思索地决定隐瞒。
提早一步送达,堆放桌面的数只手提袋中翻出。在最后找到的,比较合适的东西。
选择全透明盒子,鲜红丝带包装的两只雪球。
预定今天送出的其中一只,造型是由永生的凤凰张开双翼,保护注视着下方的水晶球。亮点在球体内晃动纷扬,燃羽末端粉饰金黄色,显得异常精致华丽。
“乃,送给你的,代替巧克力。”恭恭敬敬的双手奉上。
“比起礼物,我更想知道,”好泠淡的顺手放回桌面。“你没精神的原因。”
“------……”
大失望。果然超过午夜便魔法失灵。
“仍旧,不信任我?”呼地,狠狠叹气。“你不同于人类,兴许花费上几年也看不完记忆。不过,已经明白你习惯把自己排除在世界外,觉得和谁产生联系都是厄运开始……”
“不是!我一直非常信任archer的!!可做不到的事,不希望你担心……”
唔,又在生气了……
“不打算担心你这种家伙的话,那时肯定远远躲开了!以为整天陪着任性的人,随时防备她胡闹危及自身安全很有意思吗?”
“所以,你应该……”
身体……好痛……
不敢看他发怒的样子。那些批评和解放的语言,使感动温暖的触碰,无疑剥夺了力量。我将因此受到牵制暴露弱点,丢失立起的地位。
即使从全能变成所有求助于他人无力者,也没关系吗?archer……
“到底想一个人负担多少?”
是不得不负担,全体的世界。
“要不是召唤造成受限,你现在根本听不进话吧?”
你的自由和通往毁灭的方法,值得我付出代价换取。
“别理会能否代替办到,所有你知道的圣杯战争,都告诉我!”
总是用强命令的语式,其次未允许极为粗暴对待master。唉唉------遇到这么不敬的servant,可真烦啊……
“关于圣杯的全部,就这些了……”
往届中隐含的更多纷杂纠葛没时间研究,放置在近期使用文件中等待替换。参战者则偏重分析servant技能级别与强弱特点。你们的想法,其实我并不太了解吧?
没错,我是来玩的。黑白双方倒下国王或王后都可能叫好。但,archer,从什么时候起开始盼望僵局了呢?
圣杯的仪式是使命无法放过的,与其有关的人或者物只要使之消失,该做的任务就完结。世界变革和科技进步必然要牺牲掉什么些吧?况且对方又不能称为生命,只是世界运动形态的一部分。以前也有啊,那种试验的失败品,长久信守被丢弃前指令的无性生物。使用手中的力量,把他们……
对了,是那个时候吧?交给你改写契约的项链时开始,便决定斩断servant受役的责任了。不过给予从者人格,造就逼真**的基础需要保留,圣杯不可毁灭仅能封印。为了办到这点,必需复杂的施术以及……强大的魔法力……
“战争真相没透露给那两人,算是贤明的决定。”
“嗯……”
“做不到了吗?”
“已经……不行了……”
“准备放弃?”
“我……不知道……”
“因为力量不够,信心也丧失?”
“再用,肯定会进入强制休眠状态。那时……”
只能保全自己本身。不可以……
“没有恢复方法?”
“没有。以前主要靠睡眠,还没试过其他方法。召唤后的几天使用量远远超过回复量,明天对付完英雄王差不多就是极限。之后战况即使失控,也无力挽回……”
走进必须认清失败的境地。
“看来被忽略了。”
“不……”由于太过害怕失去,直到最后来临同样无法……
逃避。我想逃避。躲开可能会见到的某一种未来。那个只是假设到,也会令我颤栗不已的终结。
“果然,非常苦涩的味道……”
“------”
打算将自己定义为懦弱无能而流的泪水,叫世上最柔软的东西取走……
几时贴得这么近了?
“信任应该伴随着依赖产生,跟你所认定的意义不同。”
“不要!即使做不到也不用你参与,这是我存在的理由!你没有义务!!”
明知道成了被迫选择,仍不想要依赖什么人。逃避、失控、依靠,哪一个都------
“就算情况已不允许,还不愿意承认吗?”
“才没那回事------啊呀!”
初次……处于绝对的劣势……
感到十指间禁铐和分离的力量,一直握着武器的手上,布满伤痕……
“总也看到你在拼命、强撑,快忘记自己是女孩子了吧?”耳边夹带着体温的呼吸之外,还有变得极轻的低语。
“召唤servant的咒文都会严格规定主仆关系,并且誓约保护master至最后一刻。你不会不清楚。为什么故意放任?”
“我、呜……我的仆人够多了!”
“元素使活动范围好像只在茵以内。”
“的确长期外部活动有困难。该死……放开啦------”
“还是适时提醒自己实际上多无力吧。示弱给信任的对象是你应有的权利,没什么大不了。”
“不------对------沉死了!马上给我……”
“估计你从来不知道,或者是不想承认女孩子理所应当被保护的吧?”
“是好捉弄的玩具!archer,再这么干就发火了啊!”
“经历里还有我没看过的大创伤吗?”
“没有了!我的过去……”遍布伤痕……
“就算没有更大的痛苦了,但胜过男性的例外并不是你。你的情况要算做例外中的例外。所以,需要特别关照……”
“胜过男性什么的无需计较吧?都不是人类了的说。”
“记起感性中被埋葬的部分,变回应有的样子吧……”
吻干泪水的双唇,沿皮肤走向不可预知的地方。奇痒和麻痹立刻令发根集体直立了。
“住手!想干什么?!”
“------”
“错了,很清楚你想干什么……这种事,绝对不行。”
“如果……希望你变得正常是我一个愿望,也会拒绝掉?”
“少、少用愿望来限制我!”
“可是以你现有的力量,逃开还不成问题。”
“太过份了!我不过觉得为这原因用很浪费。archer的话……大约会听的吧?假如怎么都不听……”
“也能行?”
“唔……啊嗯……那个……总之拜托你……”这类超级丢人的话,死也不说第二次!“请……轻……一些……”
声音小得,真是低过蝇蚊的翅膀拍击了。
“明白了,master。”
…………
(此处略去656字)
“------”
时间静止了的互相凝视,稍有急促的呼吸成为房间中唯一声音。
咕噜------
决定不去后悔的使劲吞入一口唾液。
来不及后悔呢……
“archer……我……”又要做无法理解的事了……
伸出双手拉近,闭上眼睛,把余下的所有放心的交给你做。
找回那会令人醉掉的味道。
柔软。
温暖。
好甜呢……
摩擦,品尝着。胜过世上任何美食。
对啊……曾经有过相似的感觉……
那是在剑与魔法的中古世界层中……最高等级的火焰精灵……
对契约者……进行的……试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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