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首长有点儿肾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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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腾四海酒店，燕京皇城饭店，龙华领导人御用餐厅，如同国家保密局，哨卡林立，戒备森严。平日也用来接待重要外宾。

出入其中，看的便是身份！文泰山作为五大军区之首的开国将军，自然有这个资格。而身后的文芳则显得异常拘谨，至于步凡，依然挂着那副云淡风轻的笑容，飘飘出尘，如同得道高人一般。

“小芳，别紧张，家常便饭而已。”文泰山安慰孙女，又看看一旁的步凡，心中疑惑不已。

步凡虽是大家族子弟，哪有进入龙腾四海的资格？龙华国一号首长，何等威严？在他脸上去看不到半点儿惊慌，那恬淡的性子实在令人敬服！自己引以为傲的孙女与其相比，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哎，不是小芳不好，而是步凡太优秀了，近乎完美啊！”文泰山有点羡慕步家了，多好的人才啊。只是，不知道步家是否还能把握住这样的人才。

今天龙腾四海只有一桌客人，由一号首长亲自订下酒席，接待燕京军区功臣。一号首长刚刚从欧洲列国回来，接下来三天稍稍空闲一些，因此早早等候在酒店，泡了一杯碧螺春茶，笔直的坐在沙发上。

一号首长今年快七十了，染过的头发中透出几缕银丝。胖乎乎的脸庞略显疲惫，眼眶微微泛红，长时间奔波，实在有些累了。

曾经有人说，国家领导人多舒坦啊，闲来没事儿，全世界乱转，权当旅游了，每天握握手，吃个饭喝点儿小酒，得，就算联络感情了。

可其中的苦，只有首长自己能体会。勾心斗角无处不在，每说一句话必须经过深思熟虑，一句话往往能引发一场地震！

“首长，要不你休息一会儿，文老来了我再叫醒你。”秘书何林体贴道。

一年四季，全天二十四小时守候在首长身边，其中辛苦何林深有体会。若能选择，自己庆元做个老实巴交的农民，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问！

“没事儿。”首长微微一笑，显得和蔼可亲。

何林摇头叹息，不再多言，首长的性子自己再清楚不过，固执的一塌糊涂。

“咚咚咚。”房间门被敲响，在一号首长示意下，文泰山领着步凡二人走了进来。

一号首长抬头望去，目光集中在文泰山身后的年轻男子，身形略显消瘦，精干的小板寸下一张俊逸的脸庞，一脸处之泰然，毫无半分拘谨之色。

“这就是步家那小子么？”一号首长暗暗道：“果然一表人才，气度不凡呐！”

“首长好！”

文泰山虽与一号首长是好友，基本礼数必须做到，走上前，一个标准的军礼。笔直的身躯如同利刃插入苍穹一般。文芳亦是如此。

步凡哑然，只是冲一号首长点了点头，微微一笑。以示友好！

“嗯？”一号首长微微一愣，忽然笑了。这小子居然敢迎上自己目光，毫无半点儿压力，实在少有。

这些年，自己走南闯北，诺大的世界几乎走了个遍，自己的目光就连老美都不敢直视，这小子……嘿嘿，有点儿意思。

“文老哥，你还是这么较真。”一号首长回了个军礼，苦笑道：“咱们哥俩用得着这么生分吗？”

文泰山却认真道：“无规矩不成方圆！让首长久等了。”

“我也刚到而已，大伙儿都过来坐吧。”首长显得极为和善，谦逊，紧张的文芳感觉好受了一些，没了之前那般紧张。

步凡却紧紧盯着一号首长看了好一阵儿，微微发福的身体，面色还算正常，只是眉宇间氤氲着一丝黑气，属于印堂发黑的征兆。

好奇之下，放出一丝神识，缓缓进入首长身体探询，与普通老者一样，五脏六腑均有不同程度萎缩，只是腰间有一处暗伤。

“原来如此！”步凡嘴角一掀，笑了。

首长秘书何林，经过千挑万选，不仅拥有冷静的头脑，更有超人的判断力。见步凡盯着首长，心中颇为不爽，紧紧皱起了眉头。

这小子胆儿也太大了，瞻仰首长光彩，也不能像这样啊，逛动物园儿呢！

“咳咳咳。”何林干咳两声，步凡依然不为所动。

首长、文泰山同时一愣，看了看何林，情知何林不是无的放矢的人，顺着眼光望去，这才看见一脸傻笑的步凡！

一号首长更是好奇，这小子不会傻了吧，盯着自己笑个什么劲儿，自己也不少黄花大闺女啊。

“步凡，你干什么呢？一个劲儿盯着首长看，首长脸上有麻子吗？”文泰山拽了一把步凡，略显不高兴。

“麻子倒是没有，不过，首长好像有点儿肾虚！”步凡淡淡笑道。

静，死一般的寂静！

如同老美一颗原子弹赏给倭国一样，顷刻间天下太平，一点杂音也没有，甚至地下掉根针都能听见！

“臭小子，胡说什么啊你？”文泰山率先回过神来，怒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