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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陆政东到贝湖,她就一直期待着陆政东的到来,可是都小半年了,陆政东却是一直没有过来,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一种煎熬。
作为也是京城有点地位的大家庭出身的她,自然知道陆政东不来的缘由。
这样的望穿秋水,望眼欲穿而迟迟不至,心里的煎熬是可想而知的,对于陆政东这样的突然到来的喜悦也是可想而知的。
这就像打开了心里的那扇闸门,汹涌的潮水,在顷刻之间铺天盖地地将她整个身心彻底地淹没了!仅仅一刹那,她便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火热难耐,似乎身上的每一点遮蔽都显得那么的多余……
她感到自己全身每个细胞都在拚命地膨胀,一股渴望的力量,在竭力冲破理智的牢笼,向那快乐的彼岸奔突!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让她太强烈,所以之后的事情就自然而然……
陆政东见罗致娴是发自于心。自然也就不再多言,两个人卿卿我我一番之后,陆政东才说起了正事:
“我想让伊莎接手你现在的事情,你腾出手来。进军其他行业。”
罗致娴一听也忙支起身子问道:
“行。进军什么行业?”
当初陆政东让他进入互联网行业和银行业,特别是互联网行业。随着几家互联网的知名企业和网站在纳斯达克上市,给了她超乎想象的巨大回报,还有几家也会在不久的将来上市,那一样也是有巨大的回报。
不过。有潜力的互联网企业现在已经挖掘得差不多了,而且由于互联网重新极度升温,海外的各大风投、国内的游资热钱纷纷涌入,投资互联网这一块的饭也不那么好吃了,确实是到了要找新的发展道路的时候了……
陆政东只是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
“玉石。”
罗致娴闻言点点头:
“现在珠宝玉石是一路走高,进入这一行现在正当时。”
罗致娴说得没错,不过陆政东却是摆摆手:
“我说的不是玉器成品市场。而是玉石的原料市场,即使要进入玉器成品市场,那也只能是作为一种补充。”
陆政东顿了一下道:
“我准备让你主要是经营昆仑玉的原料。”
昆仑玉也是国内的一个玉种,产自昆仑山脉东缘入海青省部分。与和*田玉同处于一个成矿带上,昆仑山之东曰昆仑玉,山之北曰和*田玉,两者直线距离约三百公里。昆仑玉质地细润、淡雅清爽、油性好,透明度高。可分白玉、灰玉、青玉、白带绿、糖包白等。以晶莹圆润、纯洁无瑕、无裂纹、无杂质者为上品。
罗致娴有点茫然的重复了一下:
“昆仑玉?”
陆政东点点头,他能理解罗致娴的茫然,对于国内的普通人来讲,提起玉,首先想到的便是和*田玉,其次就是在西南边陲和缅甸等地比较盛行的赌玉。
对于和和田玉一山相隔的昆仑玉,不是从事这个行业的人知之甚少,没有什么知名度。
罗致娴虽然几乎都没听说过昆仑玉,但是陆政东既然这么讲,那肯定是最值得投资的,对于陆政东在这方面的能力和嗅觉,罗致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所以随即又说道:
“行,政东你看好的那就绝对没错,只是我对玉石是一窍不通,该怎么做?”
陆政东笑了一下道:
“很简单,就是收集昆仑玉的原料,等待合适的机会出手。”
眼下国内的收藏业是渐渐越来越热,古玩玉器,名人字画越来越受到很多有钱人的青睐,很多人开始把其作为一种投资,这肯定也是一个高回报的行业,不过陆政东却并不打算进入这里面,因为古玩、名人字画之类的收藏,需要很专业的功底才行,不然花大钱最后到手的却是赝品,这不适合罗致娴,而这样的原料的经营,那就简单得多,风险也小得多,当然,这里面肯定还是有些需要注意的,还是需要想想办法怎么入门,比如价格,别被人给讹了,还有一点,罗致娴手里的资金现在很充裕,一进入那肯定是携巨资进入,这样的巨资千万不能一下砸砸下去,那不但会导致价格飙升,而且也会引人侧目,所以必须要有计划有步骤的化整为零来进行,陆政东细细的给罗致娴讲解着。
这样的经营其回报甚至比投资互联网还要高,昆仑玉现在籍籍无名,但是很快,昆仑玉就会扬名全世界,因为昆仑玉最终被选为那奥运会上著名的金镶玉的供应者。
搭上全球最为盛大、最为吸引眼球的体育盛会这趟车,而且昆仑玉产地所在的政府绝对也不会放过这样一个绝佳的机会,势必会出台一系列的相关产业发展的推广宣传和产业政策,昆仑玉提高的肯定不是知名度,也会受到很多消费者和收藏者的亲睐,成为收藏界的新宠之一,身价肯定也是随之暴增。
陆政东依稀记得自从昆仑玉被宣布为镶进奥运奖牌的玉石之后,昆仑玉原材料便由之前的每公斤千元左右蹿升至几万余元,并在奥运会开幕之后继续走高。
昆仑玉是零七年最终确认为奥运奖牌供应者的,现在距离这个时间点还有小三年的时间,时间比较充裕,可以很充分的进行……
当然,昆仑玉能进奥运会的事情现在连金镶玉的创意都还没提出来,完全是没影的事情,陆政东也自然不能讲,他只能从其他一些方面来描述其前景……
可即便是这样,由于有之前互联网和银行的巨大成功,陆政东这样讲也已经让罗致娴觉得憧憬不已,罗致娴有些怔怔的望着陆政东。
和伊莎相比,她的家庭出身和接触的人以及她的阅历也决定了他对陆政东的认识比之高出不是一个等级。她知晓不少权贵和权贵子弟,有人通过白手套来洗白某些东西,当然也有一些人直接贪*污受*贿。
所谓白手套,在政治上的含义从白手套就可以大体看出,因为手很脏,没法见人,那么就戴上一个“白”的手套,真正做事的“手”是隐藏在“白手套”之中,这样别人就无法察觉手很脏,反而还可能觉得这样代表干净的洁白手套应里面的手很干净,简单说来,就是实际从事“非法”事务的“合法”外衣,而最多的就是充当“黑钱”漂白的中间人,以“合法”、“合理”的理由来加以掩饰,而从事这种掩饰工作的个人、单位、组织等等,都可以称之为“白手套”,就像她那个所谓的哥哥就是人家的一只白手套而已。
但这些人最终的指向都不外乎是利用自己手中的权力来谋取财物,在她看来,其实明目张胆的贪*污受*贿,不是胆大妄为,而是最愚蠢最弱智的,那些被抓被杀的腐*败分子,真是一点儿也不值得同情。他们的智商、能力,实在是太低下了,就是不出错,在任上最多也只是一个庸吏,绝不是一个能人,而通过白手套的虽然也聪明一点,但是由于还是没有脱离利用手中的权力来谋取利益,实际上就是走捷径,可是这样的捷径依然是非常的凶险,只要存在利用权力这一点,一旦出事,同样是在劫难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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