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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指南针,他还画出了一幅标记着经线和纬线的世界地图,现在就挂在房的一面墙壁上。当然了,这地图很不精确,假如有人想依靠这幅地图去进行大航海的话,毫无疑问,那将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冒险,而且必然会以悲剧而收场一一所有的岛屿、陆地以及海岸线,统统都不在它原本就在的位置上!
虽然这幅世界地图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缺点,但无可争议的是,它的确是一幅世界地图。当它被挂上墙壁之后,立刻就创下无数的记录:第一幅原始的世界地图;第一幅使用经纬度的世界地图;它第一次清晰地描绘出七大洲和五大洋……而且地图的右下角还特地留出空白,注明了这幅地图的创作集体:商成、柳月、霍大丫、霍二丫、杨盼,还有桑秀和真奴一一她们俩正在把这幅地图做成绣画,以便更好地保存。看见地图上有自己的名字,她们都很高兴,似乎是做了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事实上这的确是非常地了不起!但是对她们来说,这一点都不足称道。只要自己的名字能和他的名字同时写在一张纸上,它的意义就远比一张怪模怪样的世界地图更重要得多。
就在刚才,商成还根据田岫提供的原始数据,在地图上标记出南北极的距离:四万六千九百二十唐里。
现在,纬度的测量问题解决了,但这仅仅是航海术向前发展的一小步,接下来还需要解决经度的问题。只有经度的问题也得到解决,才能真正地解决航海中的大难题一一确定海上方位。
计算即时经度的原理,商成已经大致回忆起来。只要有一根木杆,然后在阳光下对日影的变化进行标志,取最小值确定当地的正午时刻,然后对照钟表上的时刻,计算出当地正午和本初子午线一一当然就是上京平原府所在的子午线了一一之间的时差,然后就能计算出当地与上京之间的距离。再结合当地的纬度,自然就可以知道当地的具体位置。可问题是,他没有可以准确记时的钟表;他甚至就没有钟表,更不知道如何去制造钟表,完全没有办法计算时差,更谈不到计算准确的经度……
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就是在回忆钟表的原理,或者寻找一个能够替代钟表作用的办法。他记得是有办法的。好象是星象变化还是月球运动轨迹什么的。还有就是使用六分仪,测量出海平面和星宿的相对位置,然后在天象图资料里寻找对应的数据,由此就可以确定经度。不过他又模糊地记得,除了六分仪和更先进的经纬仪之外,还有一种比较原始的测量工具,是四分仪还是五分仪呢?他实在是想不上来了。
但是,不管是制作和使用六分仪,还是依靠月球作参照物,都需要大量的天文资料。他开始考虑,是不是找个时间去太史局打听一下,看能不能从他们那里借到或者买到。他还进一步地想到,因为他糟糕的名声,是不是有必要先去把李定一绑上。有这个太史局的前任少卿在场,也许别人不会让他吃个闭门羹?
他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桑秀在门外轻轻地扣了扣门扉,说:“郎君,蝉儿姑娘来了。她说有话要和您说。”
商成答应了一声,说:“我就来。”
自从商成搬来这庄子,蝉儿就经常帮她爹跑腿,时不时地请商成过去她家,一来二去的,她和几个女娃都熟悉起来。这姑娘好相处,完全没有大户人家的那份清高傲气,所以人缘很好,不仅同月儿她们对脾性,与桑秀和真奴她们也能说到一处。她看见商成走出门,马上朝他点个头打声招呼:“商家大哥。”她说话的口气脸上的神态都很自然,随意里带着尊重,一点都不拘束,完全就象是在走亲戚一样。
商成开玩笑说:“又是你爹叫你过来的?他前天才输给我一匹好马,今天又想输点啥?”
蝉儿抿着嘴笑道:“那我可不知道。他没告诉我。”她既快又小声地说道,“我爹让我捎句话:最近千万别出门;不管是谁来拜访,都不能款待!切记切记!”
商成看她忽然把面孔板起来说话,内容还是如此的严肃,忍不住就想和她再开句玩笑,但话到嘴边一下反应过来,急忙问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蝉儿见桑秀已经走到庭院里去看几枝早放的桃花,就说:“甘泉宫。”
她只说了三个字,但商成立刻就明白了。太子就住在甘泉宫!太子要是死了,就不该由谷实来知会自己;既然谷实说最近别出门,还说得如此慎重,不用问,必然是太子中毒的事情被揭发了!
他神情严肃地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你回去告诉你爹一声,谢谢了。”谷实能在这个时候提醒他,他真的是很感激。如果谷实不是千方百计地想把女儿塞给他的话,他是真心愿意结交这个朋友!
可惜他是想交朋友,人家谷实是想当长辈。愿望和现实总是有矛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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