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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卿也没有在晋王府上耽搁太久,让锦瑟和琴卿换了衣服之后便带着琴卿去了城外山庄,在城外山庄过了一晚之后方才回来,至于这琴卿她也便是安排在了山庄上,琴卿这人也是个烈性的,晓得自己现在也已经没有旁的选择了,这一大清早的便讨了一副堕胎的药剂,自己亲手煎了之后眼睛也不眨一下地就将那汤药给喝了下去。她做的这般的绝决,云姝倒是有几分的意外,也还是招了山庄里头的两个老实本分口风紧的人给看顾了起来,也答应等到她养好了身子之后就送她走。
等到云姝回到雍都城中之后这头一件事情听说的就是晋王府上遇上了刺客的事情,外头那传言是传的十分的绘声绘色,几乎是只差没有上演一个全武行当着人的面演示一回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云姝刚回了柳家换了一身衣衫,谢淮隐就已经登门拜访来了,那原本总是带着几分嬉皮笑脸的神情现在也已经被青黑所代替,还不等云姝开口询问,谢淮隐自己先已经开了口起来。
“欺人太甚!实在是欺人太甚了!”谢淮隐怒道,“还果真是被你说中了,若是昨天晚上人还在我晋王府上只怕这一条性命是完全没了,也亏得姝儿你早些有了防备之心,将人给先行带走了。”
云姝看着谢淮隐这般恼怒的样子,她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现在说什么也没什么用不是。
“而且九哥今日一早还装作没事人一般来询问我昨日晋王府上遇上的刺客有没有受伤一类有没有被人得逞什么的,他这哪里是打算来问我是不是安好的,不过就是想来刺探消息罢了,光是看着他那一张脸我都很想直接一拳揍下去!”谢淮隐道,他看着那带了几分笑意的脸的时候特别想直接一拳挥上去,给他来一个满天开花。
“那你揍了没?”云姝听着谢淮隐的话,也忍不住问道,且看他现在在自己面前闹腾的这样厉害,但只怕当着人的面也没有拿人如何吧?
谢淮隐听到云姝这么问的时候,他的神情之中也有了几分低迷,哪怕他是知道自己这个兄长的意图,却也还是不能把他给怎么样了不是,揍了也无济于事,他既然敢上前来询问这件事情想来应该不已经是做好了准备,至少是让自己摘除的干干净净的。
被云姝这么一问之后,谢淮隐也便觉得也不似刚刚那般的生气了,反正生气也是于事无补,他拿了桌上温着的茶水取了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咕噜噜噜地喝了个干净之后这才觉得自己喉咙之中梗着的一口气压了下去,他在沙发上随意地一坐道:“算了,生这个气也没什么道理,即便是气着呢到底也还是没有什么真凭实据说话,同他置气也没个意思。哪怕我现在指责于他,他也能够撇得干干净净的,到时候也便是可以说是我领着人回了晋王府的事情他虽是知道的,但看到我领着人,加上府上的下人嘴巴不严谨一类这样的话也都是能够被他拿来当借口,算来算去也都是有借口在的,倒不如就让他先这么着吧,早晚也都能够揪出点什么来的。”
他越说自己心底里头的那点怨气也越发消散了,昨天晚上王府里头也的确是有几分防备的,只是那些来的人远比他所想之中的要来的凶狠的多,看那阵仗想也知道应该是没有打算留了那个活口给他的。
“既然你都已经知道了,那同我来说这个也没什么意思了,现在争这一口气也没什么意思还是先将手上的事情去安置妥当来得好一些,等到手上拿捏上证据之后在说话也不迟。”云姝淡淡地道了一句。
“我这不是心中烦躁所以来说说么,对了,我今日约了琉球的使者去谈,且先看看他们的意思之后再来拟定一个可以供上下调动的章程来,你看这样如何?”谢淮隐这心头的怒火一下去倒是想起了正经事来了,“说起来,那琉球人生的也可算是委实有些奇怪,那模样……。”
谢淮隐说着话的时候语气里面也带了几分好奇,想他从小到大也没怎么出过雍都的大门,最远的地方也就去了个避暑山庄,天南地北的还真的是没有出门过,所以对这琉球的人也有几分的好奇。
“还不是人样,哪里能有多少不同的,”云姝道,“不过我在沿海一带的时候听闻过不少传闻,同琉球之间有不少的海路,但时常有琉球里头的武士作为流寇的存在,偶尔这沿海一代也有这些个流寇到我大庆来作案,有不少的损失,若是要谈这一笔买卖,那就得看对方是什么意思了,若是要求我们海运过去还是到指定的地点,若是要求我们海运到琉球,这一点就有些值得商酌了。这琉球之中有不少的人这经商根本之中也不是那般的诚心,还得防着他们下套才是。”
谢淮隐想了一想,也的确如此时不时也有沿海的确上了奏折说是有海寇,但这些海寇也十分的狡猾,神出鬼没的,也曾派兵围剿过,可一直收效甚微。
“你觉得要是我们和琉球的人做这一笔买卖的话,他们会在这个事儿上闹点名堂出来?”谢淮隐的神情之中也有几分严谨,他也不是那种完全不晓事的人,想了一想之后也觉得这件事情的确是个问题,“这倒是真有可能,你说我们同琉球之前从来也没有接触过,同长塑和高丽也还能够走陆路,只要仔细一些也还是能够好端端地过了的,但这海上可真是不好说,要是琉球的人要求我们送货,这还倒是一个真的难办的事情。”
到时候他们要是黑心一把同那些个人同流合污一把,将货物给截了,这一想之后怎么想都觉得有几分亏本,虽说这种情况未必是会真的存在,但也有可能会出现不是?是若不是现在云姝提了这么一句,只怕他是到现在都还没有想到这一点的,看来一会同琉球的使者相谈的时候还是要好好考虑一番才行,不然到时候怎么倒霉的那都还不知道呢。
“这也未必,不过这种事情也不是什么好说的,具体的还得谈了之后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不是?”云姝道,“我不过就是同你提了个醒罢了,反正这事情也不会一次就能够谈的下来,先看看对方的条件我们也好做了准备。”
云姝当然也是不希望出现这种事情,但对琉球的那点印象实在是不好,所以也不得不想着法子先警醒一番才行。
“恩,我晓得如何做了。”谢淮隐点了点头,“对了,今日我也帮你问过七姐了,对于那个女人,七姐也已经发话了,这事你看着办吧,她也没得打算要如何。九妹那边也消停了,只要她能够安分守己往后也无需再闹出这种事情来,七姐也已经发下话来了要是往后再闹出这种事情来,她便禀了父皇做主让两人和离算了。”
云姝心想这也的确是谢瑾婳能够做出来的事情,就她那样的性子由着谢瑾英在自己面前闹腾上一回就已经可算是十分不错了,要是再闹她也必定是不会容忍的,而且这话都已经甩出来了,也算是给了谢瑾英一个交代和警告了,这人要是自己作死的话谁都没办法。
“川南的护国公府上呢?”云姝问道。
“自是已打发了人去了,出了这样的事情怎么能够不让护国公府上的人晓得晓得才行,虽说是偏袒了九妹一些,但这林从信的举动也委实是有些过了,他这行为委实是有几分欠妥,而且当着护国公如今正想将位子传给自己的嫡子,若他这有顾念过护国公府上半分也断然不会做出这等事情的,这般也是给了林家一个提醒,虽说是老臣子了但在子嗣上的教养问题也还是要督着,这机会也只是给这一次,往后也不会再有了。”谢淮隐说着,这种事情也不算少见,现在算是揭过了,但也只能有这么一次也不能有第二次出现,所以这警告也是十分有必要的。
云姝听到谢淮隐这么说之后也不再问什么,左右这接下去的事情也不需要她的参与,对于这种家长里短的事情她也没什么兴趣,所以干脆也就不问了,倒不如是关心关心其他的事情来的好些。
谢淮隐对于那点事情也没什么心思再说下去,同云姝说了几句之后眼见着时间差不离多少了,心里头的那点抑郁也已经随着自己刚刚同云姝的那一番说辞而消散了,出门的时候心情也可算是十分的爽利,半点也不厌烦接下来是要去面对那些个琉球的人。
谢淮隐是这一次因着还在讨论之中,所以也没有打算刻意请了人下了馆子又或者是如何的,干脆也便是上了门先探探底,等到拿捏准了会后再去正式的商谈。
虽不是头一次瞧见那些个琉球的人,但谢淮隐还是每一次瞧见那琉球的人的时候,总有一种莫名的喜感在里头,那模样还有那说话的调调都让人觉得有几分忍俊不禁的感觉。
这一次的使臣浅草名城,是琉球天皇身边的近臣之一,原本琉球和大庆也的确是没有进行过通商贸易的,但这两年之中还是有一两样大庆的东西流露到了琉球之中,那也可算是十分稀罕的东西,所以多半都是被商户之人在琉球之中卖上了一个天价,可算是可遇不可求的,现在听闻大庆已开始同高丽和长塑开始通商,再加上大庆的东西也的确是好卖的很,于是天皇就起了这样的头,想同大庆的东西在高丽之中所卖的也不过就是在琉球之中所买卖的十分之一的价位罢了,这般买卖自是有利钱可赚的,想来从大庆之中买卖之中还能更加的便宜一些,当下想着高丽皇室一般同长塑通商驱了他这个使臣来这里折腾这件事情来了。
浅草名城自也是知道这是一件极好的差使,所以也就没有多少挣扎就来了,谈成这笔事情与他来说定然是好处不少,但浅草名城的心中还有别的想法,想想这样的一笔生意会是多么赚钱的一笔生意,当然的,他还有旁的一个想法,只是那个想法还不足人道。
浅草名城听到谢淮隐前来使馆的时候,当下也可算是高兴无比,当下收拾了自己去见了谢淮隐。
谢淮隐瞧着浅草名城那剃了一半的头发的时候就有一种止不住想笑的感觉,但他也还是极力地绷着笑,神色如常地道:“浅草大人,在这驿馆之中可还住的习惯?”、
浅草名城笑道:“哪里有什么不习惯的,大庆果真是泱泱大国,即便是驿馆也便是住的是十分的习惯的。”
浅草这几日在驿馆之中住的也可算是十分的舒坦,而且他也在雍都的大街小巷之中行走过,看到的都是那一片繁荣,怎么看怎么觉得不错,同他们一比之后那叫一个天上和地下,也听说了大庆和高丽还有长塑之间交易的事情了,他也知道这通商的事情是要同招商局哪儿去商谈,更是听说了这招商局之中可是有难以应付的角色在,所以也不敢贸贸然地就去招商局之中寻了人说这件事情,自己要是显得太过着急的话说不定还会被人当做冤大头来宰上一顿也有可能,现在瞧见谢淮隐寻上门来的时候,浅草名城便觉得或许这想要促成这事的人会着急的人也不单单只是自己而已嘛。
谢淮隐将浅草名城眼神之中的那点的得意也看在眼内,这小子来了雍都也有好些日子了,说是想要来谈买卖的事情却没有自己寻上过招商局的大门,想来这是在等着自己按捺不住逼着自己先低头不成?
“这琉球的风俗习惯同我大庆多半还是有些不一样的,远来是客,有什么欠妥的地方只管直说就是。”谢淮隐笑意盈盈地道,又是寒暄了好一阵但是却没有将话题在通商贸易之上引去,仿佛他今日来就是为了来嘘寒问暖一番罢了。
浅草名城听着谢淮隐这说话的样子心中也有几分着急,原本以为谢淮隐来就是为了买卖的事情来的,但现在听到他巨细靡遗地询问着他们生活上的那点琐碎的事情这叫他们心中也是有几分摸不准头脑。
你不是管着招商局么,这又不是管着驿馆的官员,这吃的习不习惯,这夏日里头热不热一类的事情就不用提了吧,好歹说点正经的事情吧!
浅草名城一边回答着谢淮隐那漫无目的关怀的问话,直到听到谢淮隐已经开始询问到了有没有上过街上去看过热闹一类的话题上,他终于觉得凭着自己的耐性要等到谢淮隐开口完全是没有办法了,他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终于有些忍不住开了口道:“晋王殿下,小臣此次前来,主要也便是想着来同大庆谈通商交易的事情的,不知道晋王殿下……”
谢淮隐听到浅草名城终于开口提到这一点之后,方才觉得自己这般说到几乎口舌干燥的程度上也可算是得到了该有的效果,这小子要是再不提通商贸易的事情,他还真不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可说的了。
“啊,浅草大人你早说么小王这也可算是浪费了不少的时间说那些个有的没的事情,大人你应当是早早就说了这件事情才是……”
浅草名城默默无语,要不是看在谢淮隐怎么都不肯开口说这一句话的,又何必是他在这里提这件事情呢。
“这事啊,浅草大人怎会想到同我大庆通商呢?这可不算是太过方便呢,到时候浅草大人是打算如何将我大庆的货物给运送至琉球呢?再者,小王听说之前琉球同高丽之间也是有交易的不是,怎的……”
“虽说是有交易的,但天皇陛下也是十分喜欢,可从高丽购置的话,那可就贵的多了,既然高丽能够同大庆交易,我琉球又为何要白白被人坑上一顿不可呢?这通商一事也可算是十分可行的。”浅草名城道,“这虽说是远了一些,但到底也不是完全没有法子的不是?”
谢淮隐微微颔首,这说的也的确是这样的几分道理,他又道:“不瞒浅草大人,我们大庆同高丽和长塑之间的经商,那也是有代理费存在的,两年一支付,也不知道浅草大人你可听说了没有?”
浅草名城倒是没有听到过这一点,当下倒也有几分讶异,一下子又听到谢淮隐道:“这货款也是当即就结算清楚不拖不欠的,只怕这其中还是真的有几分不大方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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