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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像礼司一觉醒来, 发现自己陷入了非常糟糕的状况。
他竟然不是在scepter 4屯所青云寮里自己的房间醒来的,而是在自己位于市中心的一套单身公寓里。
……并且, 即使遮光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几乎没有一丝光线透进来,他还是很快就发现——自己身旁睡着一个女人!
他那点残余的睡意立刻无影无踪, 一瞬间就完全清醒了。
他立即翻身坐起,伸手到床头柜上去拿自己的眼镜——却扑了个空。
他命令自己冷静, 然后稍微思考了一下。
唔……目前应该是早上八点钟。那么设定好起止时间的声控灯光系统应该已经不会再自动亮起来了。
他微微欠身向着自己那一侧的墙上探手, 成功触摸到了灯光开关, 并立即打开。
暖黄色的灯光立即柔和地亮了起来, 照得一室光明。他勉强使用自己那并不怎么优秀的视力往四周扫视了一下,然后发现——
自己的那副几乎可以称之为“本体”的细框眼镜, 居然放在另一侧的床头柜上!换言之, 他现在想要够到眼镜的话,就要越过那个此刻背冲着自己躺在床的另一侧的女人。然而从她那铺满洁白枕头的柔软长发里露出半个肩膀这一状况来判断,那具此刻实际上和他盖着同一条羽毛被的身体应该也是……处于不可说的状态。
宗像礼司感到了一阵头痛。
如果他的记忆并没有出错的话,他昨晚在青云寮的浴池里悠闲地泡了个澡,泡澡的时候碰上了那位前任青王羽张迅的副手、又被他网罗到scepter 4重新任职的“鬼之善条”善条刚毅,简单地聊了一阵子关于特务队的这些现有成员的剑术培训问题, 之后感觉自己恢复了精神, 于是就重新回到了御柱塔,在御前大人、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下落不明的现在, 独自压制着德累斯顿石板的力量。
虽然一直声称“王权者是不会累的”, 然而在他记忆里, 独自坐在德累斯顿石板旁边一整晚之后,他确实在时近黎明的时候感到了一阵疲倦,然后——
难道他是睡着了?!难道现在他还在梦境里?!
他稍微思考了一下眼前的局面。但在他还没思考出什么头绪来之前,那个女人就睡意朦胧地翻了个身,转向他躺着——
然后也许是被室内亮起的灯光照到了眼睛,她垂下的长睫微微动了动,眼睛睁了开来。
下一刻他就听到她微带睡意、却依旧悦耳迷人的声音。
“礼司君?”
宗像礼司感到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尴尬。
诚然,他认为以正常的情理来判断,像这样有一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枕边多了一个女人——而且,最好是双方经由合法手续和过程,固定下来一种从各种大义和法理上都再正当不过的名分;换言之,结婚——是很自然之事。但是,他觉得这种情形的出现决不是现在。
黄金之王暂时下落不明、德累斯顿石板无人管理,只好由他勉力接手;但是他的能力尚未锤炼至足以压制石板的能量而不受反噬的地步,再加上周防尊掉剑时他不得不出手抢先弑王而带来的负担,同样加诸到了他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上——在这种时刻,爱情也好,婚姻也好,甚至是有这么一个堪称“恋人”的女性出现,对于他来说都几乎是无法想象之事。
说得再明白一些,他压根没想过要在这种时候开始一段恋情,也压根没想过自己将来要在什么时刻开始一段恋情。
要做的事情还像山一样地多,而己方的助力都在消失中。黄金之王不见了,据说是已经逝世了,但是为了这个国家的安定而秘不发丧;白银之王借用着少年的身体,而且还是在消失许久之后再重新出现没多久;赤之王则是刚刚觉醒没多久、本人还是个小孩子的栉名安娜,自己的能力都很不稳定,就根本不可能再借助她的力量一道压制石板了。
……可是,这里又的的确确真的是他在市中心的那套单身公寓。虽然作为单身公寓而言这里是大了一点,不过作为立于这个国家顶端的公务员之一,他也不认为自己拥有这么大的单身公寓是不合身份或不合情理的。
何况,这间公寓里装潢使用的冷色调还是他亲自决定的。
看起来一切如常。只除了——自己的枕边多了一位很显然昨夜与自己发生了一点什么、此刻衣衫不整的年轻女性。
糟糕的是,他的细框眼镜甚至都在她那一侧的床头柜上。他现在连她的五官都看不清楚。
不过,宗像礼司不愧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主宰理性的青之王。他飞快地镇定了下来,脑内一瞬间流转过无数念头,但落实到表面上的只有一种反应——
暂时继续假装若无其事,伺机从这个女人口中套出更多的信息来。
毕竟昨夜他入睡的时候应该还在御柱塔,醒过来却发现自己到了市中心的公寓里;能够在他熟睡的时候把他偷偷转移出御柱塔、搬动到这里来,不但没惊动御柱塔那套和青云寮一样复杂灵敏到极致的安保系统、没惊动scepter 4或继续留在御柱塔负责协助scepter 4守备德累斯顿石板的黄金氏族“非时院”的任何一个人,还在他浑然不知的时候掌握了这间公寓的楼下大门钥匙和开锁密码,最后要突破这一切困难,全程都没有惊醒其实极为警觉的他,把他整个人搬运到这里来——
宗像礼司思考了一下,很快地作出了结论。
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发生。一定另有缘故。
他很快地垂下视线叹了一口气,不动声色地放低了一点姿态,开口说道:“……早安。”
一旦发出了声音之后,他也觉得自己的声线好像没什么异常,说起话来也顺利多了。
“咳……那个,睡得……好吗?”他想了想,觉得对于一位与自己共度良宵的女人而言,一大早起床不闻不问,直接对她说“把我的眼镜拿过来”好像是种很无情的反应,就算自己对这个女人没有任何超乎寻常的感情,于情于理他也应该先寒暄几句;于是他选择了最为稳妥的一个问题。
那个女人好像还沉溺在睡意里,双眼虽然刚刚睁开了一瞬,但现在处于半开半阖的状态下,听了他的问题之后还沉默了几秒钟,像是正在与深沉的睡意做着斗争;然后,她伸出一只手揉了揉眼睛,声音里满是初醒时的沙哑,似乎还显出了几分磁性。
“……不舒服。”她嘟嘟哝哝抱怨似的答道。
宗像礼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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