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真的有系统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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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是小美，叫我美美也可以。”一个感觉很熟悉有很陌生的甜美声音继续如同天籁般的传来。

“你到底是谁，你在哪里？”冯全绕原地转了很多圈，很警惕的看了看四周，一无所获。

“呵呵，别找了，你找不到我的。嘻嘻。我在你背包里面。”甜美的声音继续冲击着冯全的耳际。

“我的背包，早就被雷电击毁，都成破布条了。哪有背包了？”

“呵呵，你当然看不见你的背包，不过你可以试试摸摸你的后背，看看有没有。”

“哼！管你是人是鬼，摸摸就摸摸，我就不信能摸出背包来。”冯全习惯性的把双手放在肩膀上，如同又被雷击中了或者又被传说中的武林高手点穴一样，一动不动。从今天早上从雷击中醒来到现在一直浑浑噩噩的，真的，再强壮的人如果绞尽脑汁的考虑事情的时候，真的很累。

冯全第一次有这个经验还是在大学毕业时，因为晚毕业了一年，学校不再像以前那样分配工作。应聘了好几家，也没成功。因为学的是师范，老家教育局倒是能分配工作，可惜是临时代课老师。根据做了一辈子民办老师，50多岁才转为公办正式老师的爸爸说，代课老师工资高的能给150，少的还有80的。工资还是所在学校开，有的学校还声称，别的学校有一家拒绝接受大学生，他们也不收。临时代课老师地位还很低，转正希望渺茫，几乎凤毛麟角。但爸爸还是坚决要求冯全去那个很偏远的学校去教书。原因很自然，冯全除了身体好些，是个标准的书呆子，什么都不懂，别的也干不了。那几天是冯全人生中最黑暗的时期，心里决定坚决不干代课老师，代课老师地位还不如以前的民办老师，民办老师还有转正的希望，转正对代课老师来说，太奢侈了。每天都在考虑以后到底要干什么，从事什么行业。真的非常累，躺在床上都感觉累，别说走路了。以前引以为傲的黑发也有些变白了。最后只好拿出再回大学，在大学附近租个房子，随便招个工作。一边上班一边准备考研的借口，再一次回到了学校。实际上，那时正是暑假，冯全印了一些广告，没想到找了好几个家教。隔几天就能拿到工资，每次他都控制不住的咧着嘴笑，挣钱太容易了吗。以前只能看看的烤羊肉串，几乎每天都吃，没想到过了一段时间，嘴里面就长了几个大包，受不了调料的刺激。感觉这样生活也不错，吃饭，购物，成了标准的月光族。没想到暑假一过，家长纷纷反应明年暑假再学，并说希望冯老师明年还教他们的学生。冯全的心慢慢的凉了，看来做这一行想成功，只能自己租个房子，让学生到自己家里来学，规模大了，才能挣到钱。生活水平逐日下降，到了最后只能靠馒头和咸菜充饥，咸菜都不舍得吃，还要给家里报平安。

说是要考研，但冯全敏锐的预感到再停几年，研究生找工作也不再吃香。干家教也不容易，到底怎么办呢，白天晚上冯全都在不停的考虑。把课本也当废品卖掉后，马上就把钱花光了。无意中听邻居说起，在饭店里面干活管吃。冯全只好找了家做烧烤的饭店作勤杂工，有道是阎王好说话，小鬼难缠。老板很好，但烤肉串的亲戚脾气很坏，在饥饿面前，冯全忍了，同时也学会了考羊肉串全套技术。第二年暑假前辞去工作，又一次准备办辅导班，把工作大半年攒下的积蓄几乎花光以后，又一次的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