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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宸。”
“姑母请说。”
“姑母只问你一遍，这个写情书给你的人，你认不认识。”为了防止君清宸说谎，和硕长公主还颇为认真地警告他，“姑母是了解你的，你要认真回答我。”
君清宸敛眸，看着长乐郡主手里的情书，没说话。
“说吧。”
“认识。”他轻轻吐出两个字。
“那么……这个人在不在现场呢？”和硕长公主问。
他依旧沉眸着。
目光从长乐郡主身上，转到了沈凝身上。
但他的目光，只是在沈凝身上停了一秒，尔后就移开了。
他低着头，道：“在。”
和硕长公主到底是过来人了……而且她又是亲自看着君清宸长大的，他的一个目光，她就已经看清他真实的想法了。
从他看沈凝那一瞬间开始，她就知道……
这个情书就是沈凝写的。
不清楚还好，这一清楚了……
反而感觉更难了。
和硕长公主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再追查下去了……
如果再闹下去，万一不好收场，那她怎么跟沈府和文康帝交代？
可是不查……
“姑母。”长乐郡主眨眨眼，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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