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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偏厅,走上廊里,左手边入眼的便是个小观园,两人高的几座假山坐落在园的正中,外围是绿树青藤,架着个凌霄花藤架,橙红的花在一片绿意中暖着眼睛,藤架之下是朱红绿绘镂空回廊栏台,绿荫之下角落里还躺着一把红木美人椅,椅上垫着金色流苏白色软枕,整个院子是低调自然,红砖绿瓦外头是稀稀疏疏的往来路人过路声,暖茸春日里这园子就那么慢悠悠地存在于这一隅,仿佛岁月静好。

看那美人椅,想着窦汇该又是该怎样没正经坐姿瘫在上面,柳苍云想想就觉得打趣。

“怎么了?那椅子可有奇处?”窦汇绕着腰间玉佩晃了晃。

摇摇头,柳苍云不想自己的小九九被人知晓,打诨岔了过去,“你这玉佩。”

“怎么?喜欢?给你呀。”窦汇顺手就要解下玉佩。

柳苍云一把将那要解玉佩的手按了回去顺便将玉佩在他腰间多系了两圈,拧紧眉头抬头盯着窦汇,“你这人怎么总是随便送人东西,我只是想提一嘴你晃玉佩的习惯跟汇哥有点像罢了。”

闻言窦汇恍若那玉佩烫手,立马松了手,抱手摇头,“没有没有,快走吧。”

还放在窦汇腰间的手发现自己那般膈应的存在了。以两人现在的姿态,一是才见没几面,二是这般亲昵的动作就算同为男子也有些不雅,柳苍云就要松手。

窦汇一看,挑了下眉,迅速将环着的手解开握住柳苍云的手背,颇为内敛地耍起浑来:“系紧些,免得我性子一起又该送人了。”说完,还拍了拍柳苍云的手背,顺势偷偷摸了下。

柳苍云一个哆嗦,不明白这个才见了两面就一脸理所当然让自己给他系玉佩的公子哥到底是怎么长的?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还有玉佩这东西怎么随便赠人的习惯,可真是奇了怪了。

前边管家没听见脚步声,便回头提醒,结果看到那高大的男子正弯腰在他身旁的男子腰间摸索着什么,那模样在旁人看来是别扭中带点亲昵,亲昵中带点自然,而且还可以瞧见后者在前者瞧不见的角落以一种温柔的眼神瞧着前者的发顶。对,就是那种我家有儿初长成的慈爱感觉。

“咳”管家无中生有地咳嗽提醒了一声:“那个?您二位可好了?”

刚刚抓着绕好的绳,就差最后一步,被管家这一声提醒才意识到姿势过于亲昵,便火急火燎地系好玉佩,直起身背着手,恢复一派“正人君子”的模样,自若地说:“抱歉,这就走。”抬起长腿便走,步伐规律从容,落地有声,完全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当然是在不去瞧那耳郭上一片殷红的情况下。

落在后头的窦汇眼尖瞧见了这一幕,心里直痒痒想上前把玩这窗笼。但也只能作罢,抓紧跟上二人。

过了廊道,管家领着二人入了别苑圆门,到了房前拉开门,两张小桌上各放着一盘糕点和一盏茶,相对着的蒲垫,右手边是一扇屏风透着朦朦胧胧的人影,大概是个男子。

瞧见人影,柳苍云忙脱了鞋,坐上蒲垫,就要伸手去拨那屏风。

“柳公子,不可。世子近来身子不适,不能受寒。”一个女子从屏风后走了出来,也不是婢子打扮,却有点江湖女侠模样还参杂着点草原人士的味道,生的肤白貌美,如花似玉,神情冷峻。此刻伸出手推开了柳苍云去拨屏风的手,没有一点男女授受不亲的介怀。

柳苍云一时摸不清头脑,只得规规矩矩坐了下来,偏着头看是什么意思。

“我近来身子不适,请多包涵,以这般模样招待二位,实属无奈。”屏风那边的“窦汇”说。

离了幼时,男子的声音总是变化得大了些,一时柳苍云从心底生出了眼前人不知为何人的感觉来,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地,又生出一股眼前人便是所想之人的肯定,只是又感叹起岁月无痕,却在人身上留了多少东西,自己都快认不出来了,便觉羞愧:“不会不会,汇哥你应多保重身体才是。”

“该这般如是。”那“窦汇”这般回着,虽那柳苍云不知意欲所指,但窦汇却是知道所指是自己,只得低头喝茶,挂着事不关己的牌匾。

“那个,这些年你过得好吗?”柳苍云知晓时候不对,但话却脱口而出。

窦汇闻言也是心头一紧,只觉得好多的事情需要说明白,轻轻打扰了一声:“哼。”

“窦汇”也立马识趣地先扯开话题,“过的好啊,还有机缘呢,那个,这位便是我在庙里结识的同修,此番同时还俗,太有缘分,便请府里招待几日。”

话头被岔开了,也知晓旁人在,一些话不该此刻讲,于是顺着“窦汇”的话口接了下去,“幸会幸会。柳苍云,京城本地人,一名小衙吏。不知阁下大名?”“宋尘,苏州人士,一方小商贾之子,不足挂齿,倒是柳兄真是一表人才,名成高就啊。”窦汇信口胡诌起来都是腹稿自来的,此时也不例外,开始侃侃而谈一些行商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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