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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亲王提出的条陈都是钮祜禄氏想做又不能做的事,对于把控中枢的旗贵来说,除了第六条可以商议,其余五项是决计不能答应的——办了哪件事儿都会在全国引发极大的动乱。

“不可操之过急!”钮祜禄氏平声说道,“冗官冗吏应当裁撤,裁撤后的生计还要周全打算;至于减俸减禄,这个应当因人而异,倘或家口众多,入不敷出,因此酿成祸事,岂非皇帝不仁?旧军战力,虽较新军不如,倘要裁撤,如何不引动乱?”

奕訢诤谏:“母后皇太后虽有仁爱之心,但长痛不如短痛,息肉不除,必要殃及全身,奴才所提,有如刮骨疗毒,为大清万年社稷着想,请皇太后明鉴!”

“恭亲王,你为朝廷殚精竭虑,皇帝自然明白你的苦衷,不过——”钮祜禄氏顿了一顿,“王公都尉、旗人汉人、新军旧军、能臣冗官,不拘优劣,都是皇帝的子民,纵不能一视同仁,岂可轻易舍弃不肖子女?”

“母后皇太后为补军费亏空,日膳不过十馔,衣用不足千两,太后所以自苦,上为社稷之仇、下为黎民之苦,若因纨绔旗人、无用兵丁委屈自己,奴才如何还有脸面列于朝堂之内?”奕訢磕头回道,“奴才身为议政亲王、总理大臣,理应为皇上分忧,奴才斗胆,今愿请旨,自本年起领用郡王俸禄,再以祖宗为誓,先帝之仇不报、亲王之俸不享,请皇太后成全!”

“不可!”钮祜禄氏仍不点头,“户部开支的口粮、俸禄、饷银虽然耗资巨大,于旗人、官爵、兵丁而言,不过勉强糊口,裁减之事,不必再议!”

奕訢并不罢休:“太后——”

钮祜禄氏站起身来:“拟旨!”

认为恭亲王吃错药的文武百官拼命山呼:“臣(奴才)在!”

钮祜禄氏缓缓开口:“着吏部拟定章程,分三年裁撤各部司冗官两千——裁撤各部司冗官一千人,所裁吏员,仍应发放五年俸银赍以家用,此事由内阁副总理曾国藩主办,吏部堂官协办,钦此!”

“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心道,这道题不用算,与一举裁员五千人相比,三年裁一千——不对,应该是八年裁一千,简直连毛毛雨都算不上。

钮祜禄氏又道:“着户部拟列清欠章程,克日追缴国库欠银,此事由大学士倭仁主办,户部堂官协办,钦此!”

百官齐声答应:“嗻!”

钮祜禄氏最后说道:“着大理寺、都察院、刑部会审吏治、严查贪腐,由恭亲王主办,大理寺、都察院、刑部堂官协办,钦此!”

皇太后这样处分,既没有驳掉议政王的面子,又避重就轻躲开了雷区,朝臣们对此当然都是满意的。

触及各阶层利益的恭亲王立刻变成了众矢之的,弹劾他的奏折如雪花过境一般,王府仪卫、亲王府邸屡遭惊扰,钮祜禄氏不得不降下圣旨,命增加议政王护军十五人、蓝白甲五十人,京畿外朝这才逐渐消停下来。

石达开说了句公道话:“恭王所谏,虽为良政,阻力重重,倘能排除万难,即如切骨之痛,若能隐忍熬受,必能利于千秋大计!”

钮祜禄氏反问道:“若熬不住呢?”

“这——”石达开一怔,“轻则国中大乱、社稷倾颓,重则乾坤扭转、日月更换。”

“自污以自保!”钮祜禄氏淡然微笑,“论打仗,你们太平军很有几个能人,要论权谋,东王翼王、北王燕王——三千王爷合于一处也不见得能与大清的恭亲王相提并论。”

石达开唯唯:“皇太后说的是。”

“恭王之谏、自然良善,可惜他直言进谏,不是为了朝廷大计、不是为了先帝雪恨,而是为了自污清白、免于猜忌、明哲保身,可笑!可笑!”钮祜禄氏看了石达开一眼,“这是帝王之术,你不必太过明白。”

石达开扶着钮祜禄氏起身,因又请示:“臣要去天津查看防务,不知太后可有教诲授臣?”

钮祜禄氏问道:“文祥保本,要把你看重的那个荣禄调去内阁做堂官,你以为如何?”

石达开回道:“荣禄实为帅才!”

“有件事你还不知道。”钮祜禄氏微微一笑,“这个荣禄是满洲正白旗瓜尔佳氏出身,先帝在位时便补过一任户部银库员外郎,因贪污库银被肃顺议斩,还是懿贵妃——就是今日的圣母皇太后求情,这才逃出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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