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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路人依旧熙熙攘攘,如何却好似一瞬间清寂下来。
庚武低头对秀荷解释:“码头上雇佣的小土蛇罢,莫要理会她就是。想吃什么,我这就去给你买。”
“我不吃,我想回家……想撕了你。”外人没有了,秀荷的眼眶这才红红起来,抵开庚武清宽的肩膀顿步就往回走。
小醋缸,醋劲儿比她爹酿的青红酒还烈,拽她不住,拽狠了又怕她痛。
“笨荷,这般不相信你男人。”见路人看来,庚武猛地把秀荷捞进怀里,也不顾她如何踢打,几步跨进身后的客栈:“回家没可能,撕了我倒可以,进房就叫你撕!”
“掌柜的,再开个上等房。”
店伙计正在沏茶,抬头看见庚老板抱着个俊雅小公子进来,那小公子双颊晕粉、羞愤捶打,庚老板指骨托着‘他’的腰谷儿,气场少见的霸道凛然。不由怔了一怔……哟啧,原来从不招姐儿是因为好那后桃之风。
“诶诶,好咧,三楼正空着一间房,客人您随我来!”赶紧拿起锁串儿蹬蹬蹬打前边带路。
一间陈设简雅干净的屋子,窗前梳妆台上铜镜朦胧,墙角置一张红榻,两道纱帘斜挂,扑面而来淡淡的沉香味道。舍不得女人辛苦,平日里与弟兄们挤热闹,她一来,便要给她单独布置。
然而谁人再想与他阖房了?他都有过形影不离的相好,那相好明明与她相似,一样的小个子一样的眼下泪痣,却还装作过去一片空白,然后回到春溪镇勾动她的情,让她两厢作难。
庚武你这个骗子大萝卜。
“唔……无赖,快放我下来。”秀荷挣着跳下地,只还不及绕过庚武高大的阴影,蓦地便被他把手腕儿擒住。
庚武何等力气?轻巧便把秀荷箍进怀中,冷声吩咐小二道:“去提两桶热水上来,另外再备一桶凉水放着!”
惯是个爱洁净的男人,往日一回家便冲凉,一冲凉便意味着要和她‘好’……家里婆婆和嫂嫂们但见小叔在耳房冲凉,便把孩子们招呼出后院,谁人也不许进来吵闹。
秀荷双颊顿红,捶打着庚武清宽的胸膛:“拿凉水做什么,去找你的‘小个子’‘旧衣裳’,我又不是谁人的替身……我不要和你好。”
那小拳头打得人挠挠痒痒,庚武低头觑着秀荷羞愤的水眸,忽而一抹柔情漾过,猛地俯下薄唇就把她严严含住:“不和我好?那无赖帮头说的几句话就叫你不和我好了,逼着我动你嚒,傻女人!”
女人的身子娇柔,软软箍在怀中只叫人思念决堤。是乖巧的,但一吃起醋来却叫人哄不住。哄不住便如何?疼她,疼得她在怀中嘤嘤不能,那时她才肯安静地蜷在他怀中乖乖听讲。
庚武炽热的薄唇肆吻着秀荷嫣红的唇-瓣,大手又探入她短褂之下抚柔她削美的肩背:“听着,那小个子只不过入营三个月便分道扬镳,爷只当她是个娘娘腔,至今连她姓甚名谁都不识。倘若不是堇州府遇见这疤脸,只怕到最后都不晓得她原来是个女儿身……”
“唔……到底还是形影不离了不是嚒?你骗不了我,你可是因着我与她长相相似,然后才忽而肯娶我。我可没忘记你小时候有多讨厌我,怎样忽而就宠起来了,原来是这样……我不要听。”秀荷被堵得呼吸不能,奈何庚武修长臂膀锁在腰上,如何也挣扎不得。好容易才匀出一只手,却只听“撕拉——”一声,里头捆缚的束胸便已然被他得空扯破。
“听不听,你要是肯好好听,我就放了你!”庚武解开秀荷的衣襟,用力啃吻着她的脖颈。
两只小兔儿随着松散的布条绽放,蓦地将一抹修身短褂撑出来一弯起伏。屋子里还有人呢,欺负自己在外乡无亲无故嚒,这样霸道地就要得到她。
秀荷咬上庚武的肩膀,眼泪掉下来:“下次不来看你,一下了船便气人。”
感知女人颤栗的哭泣,庚武动作微微一滞。晓得她信了自己,便揽裹着秀荷盈盈腰肢,回头瞪了店伙计一眼:“叫你去拿热水,还不快去!”
“诶诶。”伙计都看傻眼了,这到底是公子还是娘们呐,嘤嘤呜呜的只把人魂儿都听走。哎唷,魂不守舍,出门差点儿跌了一跤。
庚武便蓦地把秀荷抵至身后的梁柱上……
“大哥,胡掌柜已叫人把酒都搬下船了,您看这酒是先在仓库里存着,明日一早雇人派送,还是……”阿康边说便闯进来,只双足才跨进门槛,抬头却见大哥就像一匹孤狼把嫂子定在身后的柱子上,一只大手隔开衣裳揉弄着嫂子的胸脯,一边狠狠地吃吻着嫂子的红唇。嫂子娇小得就像一只被猎宠的白兔,完全没有了抵挡的能力,脖子下都露出来一片儿白……
天也,原来大哥平日里就是这么“疼”嫂子的。阿康虽已经十九岁,至今却未见过男人和女人的‘好’,不知这场面原来是夫妻间最缠绵的恩爱,当下顿生尴尬,还有些怜疼嫂子的娇柔。
“呃……我、我出去……大哥您对她轻点……”话猛地收住,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出去。”庚武猛然察觉身后动静,兀地把秀荷娇软的身子挡住。见阿康出去了,方才把她缱绻松开来。
女人衣裳凌乱,气喘吁吁,那春水眸子红红,只叫了看了心中怜疼。
庚武爱宠地裹住秀荷削柔的肩膀:“那疤脸因着奸-男-污女才入得大营,是个龌龊无德之人,他的话你也信?我先雇人去码头上整货,你在客栈里乖乖等我,想吃什么我一会叫人送上来。”
不解释清楚可没完,秀荷揩好衣襟,咬着下唇不搭理:“不认识你,这房钱我自己付。出去就把门栓了,不叫你进来。”
那被吃肿的红唇微微上翘,好生倔强的小妞,不疼够她便不肯听话。
庚武由着秀荷胡闹,好笑捏了捏她下颌:“这可由不得你说了算,你是我庚武的女人。走了,回来就给你解释。”言毕一道墨黑长袍缱风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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