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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兮达兮,在城阙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悠扬曲调在胸中荡漾,就如那欢喜心声。郑黑肱从未想过,自己有一日也能懂歌中浓情。眼前女子只出门半日,他胸中思念便以万千,又岂止区区三月兮?

郑黑肱衣衫半解,躺在榻上,目不转睛的看着面前女子。任那素手轻抚,心潮悸动。

一番诊疗终于结束,楚子苓熄灭了艾条,又拔去病人身上的金针。伸手号了号脉,她终于露出了微笑:“血淤散尽,只要公孙好生保养,喘疾就不会再发作了。”

郑黑肱一愣,猛然坐起身来:“不用针灸了?”

“不用了。”刚刚出诊归来,楚子苓就先替公孙黑肱进行最后一次巩固治疗。经过这么多天的针灸,如今病总算好利落了,她也松了口气。想了想,楚子苓又嘱咐道,“不过酒还是要少喝。”

那女子面上带笑,温言劝告,让郑黑肱心中一紧,突生出股不舍。若是自己的病好了,她还会留在身边吗?还会听他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心结吗?还会用那素手,搭在自己腕上吗?

急迫霎时涌上,郑黑肱也不顾身上衣襟大敞,倾身拦在那女子面前:“巫,巫苓,你可愿嫁吾?”

啥?楚子苓简直怀疑自己没听清楚,眨巴了一下眼睛。

见她不似厌恶,郑黑肱只觉心跳怦怦,连声音都有些发颤:“吾可带你回返郑国,许你贵妾之位。若有一日,吾妻早逝,定扶你为正……”

讨她做妾,还是第一顺位的正妻预备役?楚子苓简直无言以对。后世有人敢这么求婚,明摆着是要讨打的。可是这是后世吗?面前那青年神色专注,目光狂热,称得上一片赤诚。而他给出的允诺,也足够让很多人心动。毕竟他是郑国公孙,是与周天子一脉的姬姓贵胄,他一生之中,又会有几次,如此向女人倾诉衷肠?

只可惜,楚子苓不是那很多人之一。对她而言,面前这人不过是个看诊的患者。

并未迟疑,她摇头道:“公孙错爱了,我并无此意。”

在医患关系中,一种“移情心理”,就是生病的患者把医生的照料误读为“爱情”。楚子苓自问没有让人一见钟情的本事,也不觉得面前的热切真的就是正常的爱情。怎会答允?

没料到对方如此干脆,郑黑肱呆了一呆,赶忙道:“巫医之事,吾不会让旁人知晓。等回了郑国,你更名也无妨……”

楚子苓眉头微皱,却不愿以此为借口,再次直言道:“我对公孙无意。”

这简直一点情面也没留下,郑黑肱颓然跌坐榻上,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她不是每日给自己针灸吗?还陪他谈心,为他解忧。这般温柔体贴,通情达理,怎会毫无情愫?

见到那男人不可置信的神色,楚子苓叹了口气:“公孙身在楚国,亦有人陪伴照料,何不怜取身边人?”

也在郑府待了大半个月,楚子苓怎会不知公孙黑肱身边有侍奉的姬妾?那几个女子,也不过十八九岁的花样年华,随他来到楚国,悉心侍奉,难道就只能等来冷落和变心吗?更别说他仍在郑国的正妻了,还没死就被盼着给人让位,不免让人齿冷。这样的“爱情”,对楚子苓而言,没有半点意义,她也不想成为以抢夺这“宠爱”为生的人。

郑黑肱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他想过许多,如何倾诉衷肠,如何爱怜呵护,甚至如何顶着父亲、家臣的责骂,保住心上之人……唯一没想到的,就是那人不喜自己。没有矫饰,没有托词,甚至没有娇羞的欲迎还拒。她只是神色如常,直言相拒,还劝他怜惜身边人。

怎会如此?!

他该愤怒?该不甘?还是该伤心?郑黑肱脑中空空,全然做不出反应。

楚子苓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在心底叹了口气。看来以后行医时,也要再注意些。她只知道此时没什么男女大妨,却忘了情感表达的率真和直白。《郑风》里那一堆又一堆的情歌,可不是假的,还是少生误会为好。

也没等郑黑肱回神,楚子苓就起身一礼,带着蒹葭退了出去。

直到那倩影消失不见,郑黑肱才如大梦方醒,以袖掩面。胸口一阵绞痛,比之前喘疾时更难忍受。她为何不喜?因他不知礼数吗?因他体弱多病吗?因他身在楚国为质吗?还是因为那女子是个巫者,巫者本就不该被人觊觎……

偌大房间中,无人敢言,只能听到细微的抽噎声。

一直走出老远,蒹葭才小心道:“大巫果真不能嫁人吗?奴看公孙不差啊……”

这话,让楚子苓有些哑然。蒹葭这脑回路确是简单,若不是巫者不能嫁人,公孙这么好的人为何不嫁呢?轻叹一声,她对蒹葭道:“除了嫁人,总还有些事可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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