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痛下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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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凡这边，想的是巫族。

他对上古事情还是有所了解的，巫族是最初人们对天地的信仰，对大自然的敬畏和不了解才产生的教派。

和道教、佛教可以说是差不多。

但巫族或者说是巫教已经基本上断了，没了传承，虽说生活中还是存在着一些，比如插筷子，踩小人，又或者拜祭祖先一类的都可以称得上是，但不管怎样，巫族还是存在感很低，几乎没什么人信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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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又冒了出来，又搞出如此大的动静，姜凡想了解了解，而海城正有这方面的高人，不如去打听打听。

他便离开了海城地府，来到了百花山，找到了此时正在优哉游哉炼丹的道彦道长。

道彦道长一见姜凡来了，立刻惊喜的起身，笑呵呵的说呢，“大人，您这大晚上的怎么有空过来啊，哈哈，我这无事可做正准备睡下呢。”

“那我是打扰你了。”

姜凡坐下道：“我来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那个，我有个事想问问道长你，希望道长能给与解惑。”

“好啊，您说，反正长夜漫漫我也不是特别困呢。”

道彦道长一本正经的看着姜凡。

姜凡直接问了，“道长，你知道巫族吗？或者说是巫教？！”

“嗯！？”

这一下，反而是道彦道长震惊了，摸了摸自己的白胡须，看着姜凡道：“你为什么问这个啊，大人，你是不是遇到巫族了，他们不管自己叫巫教，而是自成一族，称之为巫族，说自己是天下地上顶天立地的人，我年轻游走四方时也遇到过。”

“对，我是遇到了，那道长你对他们了解的多吗？如果多的话，不如说给我听听。”

姜凡感觉找对了门，静观其变。

道彦道长哈哈一笑，如实说道：“我知道的其实不多，只知道他们这个族群很古怪，从不收外人，他们的弟子和人员基本都是收养的孩子，从小培养，所以忠诚度极高，也都很有天分，算是一个很神秘的组织了。”

说完这句，他又想了想道：“有一句话叫道本是巫，不知大人您听没听说过啊，就是说，道教的产生其实是巫族的分支，道家的很多东西都是巫族的，所以他们对于道士还是没什么提防心里的，我就和很多巫族聊过天，他们有五族，分为，金木水火土，还有五帝，人王，人王就是巫族的族长了，五帝就是各自分属五族的小族长，各司其职，隐秘的很，可以说是针插不透，水滴不漏啊。”

说了一大堆。

但这些姜凡基本听火神和小风讲过了，没什么特别的，就直接问了，“那道长你说，巫族是好，还是坏啊？”

“这······”

道彦道长认真的想了想，没敢轻易下结论，又沉吟了沉吟，才说道：“我认为是好的，虽然他们形式诡异，风格与众不同，但他们救助那些流离失所的孩子，对抗恶鬼，拯救世间，我感觉是好的，最起码我亲眼见过他们救过很多人。”

“那如果他们发动万鬼屠城，致使春城死了几十万人呢，还要利用东海龙族淹没海城呢？你会怎么想”

“啊！？”

道彦道长震惊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姜凡叹了口气道：“我说的这些都是真的，他们要不已经干了，要不就是准备干，而我也已经杀了很多巫族，也深知他们中有坏人，但不知为何，他们就算作了这么多坏事，我总感觉自己做的事，未必是对的，他们做的未必是错的呢。”

这才说了实话。

这就是姜凡的真实想法。

他虽然在对巫族大下杀手，但却总是感觉这些巫族未必全是坏人，这让他很矛盾，这才是他找道彦道长的真正原因。

道彦道长同样如此，陷入了挣扎，“如果你说的都是真的，他们就是比恶鬼还恶的恶魔，但我见到的却都是好的，所以我也不好说了。”

“哎。”

姜凡叹了口气，抬头看了看天，昆仑神柱断了，所以天庭众神无法联系人间，地府被攻破也无法帮助。

这才是重要原因。

但天上的神是好的吗？还是说，如人族共兴会所说，他们只是想统治人间啊？

姜凡彻底迷茫了。